形容想离开公司的诗词 暗示自己要离开的诗词( 二 )


我们在一起工作很愉快 , 是因为我们尊重每个人的独立性 , 我们是“自由人的自由联合” , 我讨厌现在的经济观察报 , 也是因为它搞得像是party派斗争 , 那么多政治正确 , 那么多不透明性——我们成功是因为我们方式简单 , 而不是复杂 。
当身陷一个组织中是 , 我们很容易就以为这个组织就是整个世界 , 我们担心一旦离开 , 是否就意味着安全网的消失 , 就意味着很多麻烦 。
但如果我的朋友中、尤其是那些年轻人 , 这样想的话 , 我会理解却有那么一点疑虑 , 因为对于一个青年来说 , 没有什么比勇敢更重要的品质了 , 那种安全感的消失 , 往往也意味着新世界的浮现 。
此外 , 我想对我的领导说 , 让我们来一个公平的游戏 , 我们谁也不要说谁不好 , 搞得彼此像是背叛的恋人 。
这是个公平的游戏 , 我们曾经一起共事过 , 然后因为本质的想法不同而分开 。
我们的生活都会继续 , 每个人的命运各有不同 。
人生一场长跑 , 一切都才刚刚开始的 , 我又想起了罗兰?巴特 , 他37岁才开始写作 , 卡尔?波普尔 , 他到了将近50岁 , 才获得初步的声名 。
或者想起了更厚颜无耻的一种说法 , 这世界会记得梁启超和他的朋友们 , 至于他们参加创办过多少份报纸 , 谁记得它们的名字(这一句实在有点骄傲和让人讨厌 , 但我真的这么想过) 。
黄继新:不是写给Mindmeters的告别 我本来不想关于我的辞职作任何发言 。
和TEAM里的成员们站在一起 , 我不管是勤奋程度、工作效率和智力水平都比大家差得很远 。
我不敢把自己归为理想主义者 , 也不好意思把自己的离去全部算到正在摧毁这张报社的领导层头上 。
所以 , 和许知远所说的一样 , 我也不希望参与辞职变成了一种表明立场的举动 。
表明立场的方式有很多 , 我也不认为继续留在报社是妥协 。
即使是我们没有打算离开这份报纸的时候 , 我们仍然最明确地捍卫过我们的想法 。
和其他萌生去意的同事相比 , 报社里那些糟糕甚至令人恶心的事情对我的直接影响是最小的 。
而且 , 客观地说 , 这份报纸至今仍然容忍了我们很多特别的气质 。
像叶滢和李翔在前两天的blog里所说的那样 , 如果不是这份报纸提供的资源 , 这样一份生活方式和书评增刊 , 在今天的中国都是不可能单独存活的 。
就我个人而言 , 我也一直都还能够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做报道 , 而无需担心太多干扰 。
我热爱新闻工作 , 我仍然希望做采访人员做到五十岁 。
在达到这一点之前 , 我远不够资格说自己正在被这张报纸毁掉 。
我没有厌倦这个职业 , 不过我鼓励自己多尝试一些东西 。
我是一个容易移情的人 , 而采访人员这个身份提供了合法性 , 我每周——甚至每半周——就从一个点跳到另一个点 , 自以为是地成为一个涉猎广泛却浅薄依然的人 。
这个毛病给方老师带来了很大困扰 , 他力主将我拉进商业评论部 , 但是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却屡屡缺席 。
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竭尽全力地去让别人满意的人 , 不过今天我还是对方老师深怀歉意 , 我令这位良师益友满意的时候总是那么零散和难...
关于感怀过去,时过境迁的诗词句秦观减字木兰花地平线旧恨 , 独自凄凉人不问 。
俞剑回肠 , 段金金炉小篆香 。
大蛾长敛任何春风展览 。
被困在危险建筑物 , 不得不做了Phenom的每一个字的担心 。
还西莎漠漠轻寒上一个小建筑 , 小尹流氓一样穷秋 , 清淡型香烟水画屏僻静 。
一个梦想自由的飞翔光 , 无边丝雨细如担心宝窗帘忙挂银钩 。
踏莎行雾失去交会的月迷津渡桃园垄断没有噚 。
坦率谷关闭春寒杜鹃太阳暮光之城 。
中继发送梅花 , 过鱼尺素砖此恨的多样性和陈江幸运的 , 因为周围陈山 , 为谁流下潇湘去 。
温柔像鹊桥仙纤维云弄巧 , 飞星传恨 , 银汉迢迢的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