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教你一分钟盗触漫号|触漫无限钻石的号密码( 二 )


但母亲哪能不管呢?拔罐、针灸……能尝试的希望,刘彩霞都没放过,也碰到过不少医托和骗子,最后不得不接受目前这病还没法根治的现实 。
为了省钱,每次到北京看病,刘彩霞都给杨铥铥买卧铺票,自己坐硬座 。在车上,母女一顿就泡一碗面,女儿吃面,母亲喝汤 。到了北京,两人也是找最便宜的地下室过夜 。
刘彩霞是县医院的助产士,每月工资三千元,丈夫郭伟在工地打零工,收入不稳定 。
杨铥铥吃“莫达非尼”,属于国家一类管制精神药物 。“这种药国内已有药厂仿制,300块钱一盒,一盒两片 。”刘彩霞介绍,“但这只是一天的量 。贵,还不一定买得上,据说全国只有20家医院能开 。”
不少患者选择从国外代购,因为疫情,这一渠道已经中断 。也有患者吃的是另一种促醒药“专注达”,一种治疗多动症的处方药 。一盒15片300元,能百思特网管一周 。
韩芳介绍,中国大陆尚未正式批准任何药物用于治疗发作性睡病,医生用药选择非常有限 。患者目前使用的药品都是超适应症用药,存在相当大的风险和经济压力 。
刘彩霞建了一个100多人的患者家长微信群,大部分人反映可用药少、用药难、用药贵等,期盼相关药物能获批,并纳入医保 。
蔻德罕见病中心(CORD)创始人、主任黄如方说,大部分罕见病药品价格高而且需要长期治疗,在缺乏完善医疗保障的情况下,治疗费用已经成为患者及家庭的灾难性医疗支出,罕见病患者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现象较为普遍 。
更让人担心的是发作性睡病导致的贫困代际传递 。韩芳说,对于从小发病的发作性睡病患者来说,能考上大学的少之又少 。而对于学历要求不高的快递、外卖等工作也做不了 。发作性睡病患者中骑车、开车时睡着导致的事故并不鲜见 。
韩芳遇到过一位患者是理发师,剪着剪着睡着了,结果剪到了客人的耳朵,赔了钱也丢了工作 。“发作性睡病患者换工作很常见,有人甚至一个月换一次 。”韩芳说,“这也导致患者和家庭陷入‘发病—贫困—用不起药’的恶性循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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