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弱小不知道小心谨慎,国家会亡国是什么古文

诗词名:管子
作者:刘向
出处:中匡
原文:
管仲会国用,三分二在宾客,其一在国,管仲惧而复之 。公曰:“吾子犹如是乎?四邻宾客,入者说,出者誉,光名满天下 。入者不说,出者不誉,污名满天下 。壤可以为粟,木可以为货 。粟尽则有生,货散则有聚 。君人者,名之为贵,财安可有?”管仲曰:“此君之明也 。”公曰:“民办军事矣,则可乎?”对曰:“不可,甲兵未足也 。请薄刑罚,以厚甲兵 。”于是死罪不杀,刑罪不罚,使以甲兵赎 。死罪以犀甲一戟,刑罚以胁盾一戟,过罚以金军,无所计而讼者,成以束矢 。公曰:“甲兵既足矣,吾欲诛大国之不道者,可乎?”对曰:“爱四封之内,而后可以恶竟外之不善者;安卿大夫之家,而后可以危救敌之国;赐小国地,而后可以诛大国之不道者;举贤良,而后可以废慢法鄙贱之民 。是故先王必有置也,而后必有废也;必有利也,而后必有害也 。”桓公曰:“昔三王者,既弑其君,今言仁义,则必以三王为法度,不识其故何也?”对曰:“昔者禹平治天下,及桀而乱之,汤放桀,以定禹功也 。汤平治天下,及纣而乱之,武王伐纣,以定汤功也 。且善之伐不善也,自古至今,未有改之 。君何疑焉?”公又问曰:“古之亡国其何失?”对曰:“计得地与宝,而不计失诸侯;计得财委,而不计失百姓;计见亲,而不计见弃 。三者之属一,足以削;遍而有者,亡矣 。古之隳国家,陨社稷者,非故且为之也,必少有乐焉,不知其陷于恶也 。”
译文:
管仲计算国家的开支,三分之二用于国外宾客,用于国内的仅占三分之一 。管仲惶恐地把这个情况报告给桓公 。桓公说:“您还至于这样么?四方邻国的宾客,来者满意,出者称赞,好名声就布满天下;来者不满意,出者不称赞,坏名声就布满天下 。有土地可以生产粮食,有木材可以制造商品 。粮食用尽可以再生产,商品卖完可以再买进 。治国家者,名声最为贵重,钱财何必在意呢?”管仲说:“这实在是您的明鉴 。”桓公说:“人民已致力于军事了,我想要诛伐无道的大国,可以么?回答说:“不可 。盔甲兵器还不够用,请用减刑的办法来增加盔甲兵器 。”于是,规定死罪不杀,刑罪不罚,使犯人用盔甲兵器来赎罪 。死罪用犀牛皮的甲加上一支戟来赎,刑罪用护胁的盾牌加上一支戟来赎,犯过失者罚以金属一钧,没有什么冤屈而轻自诉讼的,罚一束箭了事 。桓公说:“盔甲兵器已经够用了,我想要诛伐无道的大国,可以了吧?”回答说:“首先施爱于国内,然后才能排斥国外的不善者;先安定卿大夫的家,然后才能危害仇敌之国;先赐予小国土地,然后才能诛伐无道的大国;先举用贤良的人才,然后才能取缔慢法鄙贱的人们 。因此:先王必先有立而后有废,必先有所利而后才有所害 。”桓公说:“从前夏禹、商汤、周武王,既然杀了国君,现在谈仁义的,却一定要以三王为典范,不知是什么原故?”回答说:“从前,禹平定天下,到夏桀就乱了,汤放桀,是安定了禹的功业;汤平定天下,到商纣就乱了,周武王伐纣,是安定了汤的功业 。况且善的征伐不善的,自古及今,从无改变,您何必有所怀疑呢?”桓公又问:“古之亡国者,都有什么过失?”回答说:“只考虑取得土地与财宝而不考虑脱离诸侯,只考虑财物的积累而不考虑脱离百姓,只考虑所亲而不考虑所弃 。以上三条有一条,就足以削弱;全都具有,就灭亡了 。古代败坏国家伤害社程的,都不是专门故意去做的,必然是少有暂时的欢乐,而不知不觉陷入罪恶的深渊 。”追问先谢谢了,但我感觉不是这篇,那篇古文好像不是这么长的,还是当年菲律宾跳上跳下的时候,有人发了片古文看了很有感触,大致是形容一个国家弱小但不知道小心谨慎处事此为亡国之道什么的

形容在外交上帮助弱小国家的国家的词语 不可否认,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为了生存或者是称霸,都在争夺控制资源 。
但是比起殖民战争来说,现代国家控制盒使用资源的方式更加巧妙 。
简单来讲,就是现代的这些比较强大的国家可以用很多手段来控制盒掠夺资源,战争只是其中的一个方式 。
现代的大国,就是在不消灭弱小势力的基础上照样能掠夺控制小国的资源 。
而且,世界上所有的国家的强大和弱小都是相对的,历史上的各种各样的世界帝国,发动了侵略弱小国家的战争最后走向衰落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孙子才说:上兵伐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