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的《诫子诗》怎样翻译

【原文】
明者处事,莫尚於中,优哉游哉,与道相从 。首阳为拙;柳惠为工 。饱食安步,在仕代农 。依隐玩世,诡时不逢 。是故才尽者身危,好名者得华;有群者累生,孤贵者失和;遗馀者不匮,自尽者无多 。圣人之道,一龙一蛇,形见神藏,与物变化,随时之宜,无有常家 。
【译文】
明智的人,他的处世态度,没有比合乎中道更可贵的了 。看来从容自在,就自然合于中道 。所以,像伯夷、叔齐这样的君子虽然清高,却显得固执,拙於处世;而柳下惠正直敬事,不论治世乱世都不改常态,是最高明巧妙的人 。衣食饱足,安然自得,以做官治事代替隐退耕作 。身在朝廷而恬淡谦退,过隐者般悠然的生活,虽不迎合时势,却也不会遭到祸害 。道理何在呢?锋芒毕露,会有危险;有好的名声,便能得到华彩 。得到众望的,忙碌一生;自命清高的,失去人和 。凡事留有馀地的,不会匮乏;凡事穷尽的,立见衰竭 。因此圣人处世的道理,行、藏、动、静因时制宜,有时华彩四射,神明奥妙;有时缄默蛰伏,莫测高深 。他能随著万物、时机的变化,用最合宜的处世之道,而不是固定不变,也绝不会拘泥不通 。
评价汉武帝的诗 汉帝国是一个充满了光荣与寂寥、童话般华丽的封建王朝,对于今天的东亚人,这个伟大的帝国投下的背影与梦想值得我们去追忆与品味;总之:第一帝国无愧于“强汉”、“隆汉”与“雄汉”等诸多盛誉; 威震寰宇、煌煌盛大的汉帝国受到后世东方文明的推崇与景仰,从下面的贴图我们可以发现今学家笔下的汉代史观 。
汉帝国(约公元前206年-公元220年)东亚历史上强大的封建帝国 。
公元前206年,刘邦灭秦,称帝,国号汉,建都长安,史称西汉或前汉 。
公元25年,皇族刘秀重建汉朝,建都洛阳,史称东汉或后汉 。
汉代共历24帝,四百零六年,在世界历史上:汉帝国以国力强大、对 外 扩 张、持久的强盛统一而称誉世界,其疆域“东抵太平洋、西到帕米尔高原、奥克苏斯,南包整个印度支那、北及安加拉河,中西伯利亚”;帝国孝武皇帝时是世界上最强大繁荣的国家 。
一个壮阔的王朝背影给我们后世留下的不仅仅是简单的敬仰与尊崇,伴随强大帝国而生的伟大帝王是值得我们去撩发“思幽古之情”的,刘彻就是这样的“天之娇子”,是他还让我们日渐倾颓的大和民族在迷失中依然保留着一丝高贵与雄健,是他还让大和民族可以去触摸一个伟大的帝国的背影,是他还让我们贫瘠的血管里流淌着“血 性与勇武”.... 日本人眼中的汉朝和汉武帝“国恒以弱灭,而汉//独以强亡!”当强大的大汉帝国坍塌于国内强大割据力量的争斗时,一个伟大的时代结束了,古代国度中的光荣与梦想结束了,当“匈奴刘氏贵族”崛起于代北时,“华夷之辩”的魔咒在凛冽的朔风中开启,这些与汉武帝有点关系的草原雄鹰似乎也在继续进行着一种“汉武帝”似的诠释:征服、再征服!赛贤斋主人曰:帝国兴盛万国朝,华夏运昌多英豪 。
自强方能臣强寇,神州复兴靠吾曹 。
汉武帝“内兴制度,外事四夷”,为千古名帝 。
人多习知其雄材大略、多欲奢费、残酷无情的一方面,孰不知,武帝虽尊为皇帝,在威严冷面的背后,也有着一颗生动活泼、多情善感的心 。
他喜辞赋、爱歌舞、好游历,其丰富的内心世界,不是表现在政事上,也不仅仅表现在生活上,而且也表现在《诗》上 。
《汉书·艺文志》云:“《书》曰:‘诗言志,歌咏言 。
’故哀乐之心感,而歌咏之声发 。
诵其言谓之诗,咏其声谓之歌 。
故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 。
”武帝学诗、读诗、品诗、作诗,一方面乃制度兴作,一方面则舒志怡情 。
“诗”之与武帝,可谓关系深厚焉 。
一 景帝之世,黄老思想、刑名之学在政治上仍占主流 。
但是,对于太子刘彻,却酝酿着改变,他的老师是著名的儒生、身受“鲁诗”大家申公亲传的王臧,《汉书·儒林传》云:兰陵王臧既从(申公)受诗,已通,事景帝为太子少傅 。
此当即为武帝师之证 。
武帝幼时既已受诗教,而其在为太子前,受封胶东王 。
据钱穆先生讲,在西汉前中期,存在两个学术中心,一为河间为中心的经术中心,一为以淮南为中心的辞赋中心,“词赋之学,近源吴梁,远溯齐楚,以南人之巫风,泽海国之仙思,其学亦东方齐鲁之支流与裔”(钱穆:《秦汉史》,三联书店2004年版,第83-84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