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翻译有没有什么关于中国古诗词翻译的好书可以( 二 )


“九歌”本是古乐章名,在《楚辞》中则是一组诗歌的总称,共包括《国殇》、《湘君》、《湘夫人》等十一首诗 。
“九”是个虚数,表示很多的意思 。
王逸《楚辞章句》认为:“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起俗信鬼而好祠,起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 。
屈原放逐,窜伏其间,怀忧苦毒,愁思沸郁,出见俗人祭祀之礼,歌舞之乐,其辞鄙陋,因作《九歌》之曲,上陈事神之敬,下见己之冤结,托之一风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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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言之成理 。
但将《九歌》完全定为屈原的自作心创,似有不妥 。
现在一般认为,《九歌》是屈原依据当地民间祭歌加工改写而成,无论从内容还是从形式上看,此说均可信 。
《湘君》和《湘夫人》是姊妹篇,都是祭祀湘水神的乐歌 。
湘君和湘夫人是湘江的一对恋人神,或谓夫妻神 。
《湘君》是以巫师扮演得的湘夫人的口吻,抒写追怀湘君的情景,《湘夫人》是以巫师扮演的湘军的口吻,抒写追怀湘夫人的情景 。
至于湘君和湘夫人作为湘水神的来历,则多有争论 。
当地流传最广的说法是:湘君就是古帝舜,他南巡时死于苍梧,葬在九嶷山 。
舜的妻子是尧帝的二女娥皇、女英,她们追随丈夫到沅湘,夫死而哭,泪水落在柱子上,使竹竿结满了斑点,“斑竹”之名即由此而来(见《述异记》) 。
后世所湘妃、湘夫人、湘妃竹诸说,均源于此 。
但传说就是传说,无所谓真假之辨 。
现在我们应当知道的是:这两首诗作中,有着丰厚的上古神话时代的历史文化积淀,并由此给它增添了浓郁的神秘浪漫色彩 。
内容述评一、神恋生活中期约难遇的悲剧情景这首诗的题目虽然是“湘夫人”,但诗中的抒情主人公却是湘君 。
诗中截取湘君与湘人爱情生活中的一个期约难遇的片段,着重抒写湘君的一系列追寻行为和心理活动,表现出湘君对湘夫人的真挚爱情和对幸福美满生活的追求 。
全诗大致可分四段,由于写的是神的爱情,意境朦胧难解,须潜心体悟 。
首四句是第一段,总提湘夫人期约难遇、湘君哀愁顿生的情景 。
从后文中“闻佳人召予,将腾驾兮偕逝”两句看,湘君与湘夫人似乎有过预约,湘君就是为赴约而匆匆赶来的 。
但来到期约地点一看,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帝子降兮北渚”,湘夫人是来了,但却降临在北面那个小岛上,两个人只能隔水相望 。
这情景,就像《诗经?蒹葭》“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样,可望而难即 。
“目眇眇兮愁予”,写他只能在渺渺茫茫、似有实无中遥望、追寻,于是一股失落的愁情就在心中升腾起来 。
而秋风??、水波荡漾、落叶飘零,则是通过写景来渲染这愁情 。
第二段十四句,都是写湘君在期约难遇后的追寻行为和心理活动 。
“登白?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写登高远望,日夜等待 。
“沅有?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是说在沅江、澧水相夫人往常出没的那些地方,本来应当有相遇表白的机会,但错过了,想来实在令人追悔、懊恼 。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是说湘君放眼追寻,到处都是浩渺烟波、潺?流水,没有相夫人的半点踪影,于是他的精神陷入了恍惚之中 。
“朝驰余马兮江皋,兮济兮西?”,写湘君在恍惚中仍日夜驰马沅、湘之间,颇是《蒹葭》中“溯洄”、“溯游”反复“从之”的情景 。
“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与其说是真有这样的召约,不如说是湘君的内心想望:在神志恍惚的追寻中,他耳边仿佛时时有相夫人的声音在呼唤自己一同飞向那幸福的爱情港湾 。
于是,诗意也就自然地过渡到第三段的幻境 。
在这第三段的行文中还穿插描述了“鸟何”、“罾何”、“觅何”、“蛟何”四种反常景象,那是对湘君期约难遇尴尬处境和懊恼心情的比况和烘染 。
第三段十六句,铺叙湘君在水中装修新房以迎娶相夫人的情景 。
这是在失望与希望的交织中,从恍惚神志中生发出来的虚幻空间 。
先写筑室建房、美饰洞房,再写彩饰门廊、迎接宾客,极尽排场,百般美化,物色华丽,情调欢快,充分显现出湘君对理想爱情生活的执著追求 。
最后六句是第四段,写湘君离开期约地点时的行为和心境 。
相夫人最终没能出现,湘君的心境也由梦幻回到无可奈何的现实 。
于是,他将自身的衣物抛入江中,遗赠信物以及寄托真情相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