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向」当魔术师遇上中国古诗词会怎样( 五 )


第三次去美国 , 在高高的丹佛山居了两年 。
美国的西部 , 多山多沙漠 , 千里干旱 。
天 , 蓝似盎格鲁撒克逊人的眼睛;地 , 红如印地安人的肌肤;云 , 却是罕见的白鸟 。
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 , 很少飘云牵雾 。
一来高 , 二来干 , 三来森林线以上 , 杉柏也止步 , 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 , 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 , 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 。
落基山岭之胜 , 在石 , 在雪 。
那些奇岩怪石 , 相叠互倚 , 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 , 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 。
那雪 , 白得虚虚幻幻 , 冷得清清醒醒 , 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 , 压得人呼吸困难 , 心寒眸酸 。
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 , 青霭入看无”的境界 , 仍须回中国 。
台湾湿度很高 , 最饶云气氤氲雨意迷离的情调 。
两度夜宿溪头 , 树香沁鼻 , 宵寒袭肘 , 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籁都歇的岑寂 , 仙人一样睡去 。
山中一夜饱雨 , 次晨醒来 , 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 , 冲着隔夜的寒气 , 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 , 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 , 曲曲弯弯 , 步上山去 。
溪头的山 , 树密雾浓 , 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 , 时稠时稀 , 蒸腾多姿 , 幻化无定 , 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 , 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壑 , 要纵览全貌 , 几乎是不可能的 。
至少入山两次 , 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 , 回到台北 , 世人问起 , 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闲 , 故作神秘之外 , 实际的印象 , 也无非山在虚无之间罢了 。
云缭烟绕 , 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 , 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 。
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 , 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 。
而究竟 , 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 , 还是中国的山水上纸像宋画 。
恐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雨不但可嗅 , 可观 , 更可以听 。
听听那冷雨 。
听雨 , 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 , 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 。
大陆上的秋天 , 无论是疏雨滴梧桐 , 或是骤雨打荷叶 , 听去总有一点凄凉 , 凄清 , 凄楚 。
于今在岛上回...
三角关系的诗词 黄豆就象个魔术师一样变成了一颗颗饱满的豆子 , 表皮有些透明 , 豆子的一侧身体也有点裂开了 。
当我又一次来到窗台观察时 , 黄豆已经从一个种子变成一个豆芽 , 再由一个豆苗慢慢长大......有一株黄豆苗现在开始缠绕着防盗窗 , 辅助自己成长 , 这一株黄豆苗也是长得最快的一株 。
早上我迫不及待地起床 , 看看黄豆有什么变化 。
黄豆变大了 , 体积比以前大了两倍 , 就像喝了一肚子的水 , 圆鼓鼓的 , 颜色也变亮了 。
今天放学回家后 , 我发现黄豆体积和颜色没有大的变化 , 但黄豆的皮变得像老人头上的皱纹 , 摸索上去很粗糙 , 黄豆也变软了 , 轻轻一捏就粉碎 。
妈妈给我块湿布盖在杯子上面 , 就像盖了一床被子 。
妈妈说这样温度高 , 黄豆发芽快 。
黄豆肚脐上果然长出了一个小豆芽 , 有的小豆芽像一个小秤钩 , 似乎能挂衣服;有的卷起来 , 像“龙卷风”;有的翘起来一点 , 像一只只小蝌蚪在找妈妈;还有的在黄豆身体里 , 好像“娃娃”不愿意离开妈妈一样 , 真是太有趣了 。
第二天 , 我迫不及待的跑出来进了厨房 , 我以为黄豆芽已经长了出来 , 却没长出芽来 , 原来是从小变大 , 从圆到长 , 但是黄豆有一个地方鼓了起来 。
黄豆小小 , 全身都是黄色的 , 除了上面的一条小黑横 , 其他都是黄色的 , 像一个黄色的胖小子戴着一顶黑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