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苦思冥想的诗词有( 三 )


否则很容易会给人牵强富贵,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空洞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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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辣辣的太阳底下庆六一的诗句怎么写诗句1,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所以,想要学诗词,首先要好好熟悉诗经、唐诗、宋词等 。
阅读的过程中,切记死记硬背,要学会冥想和理解 。
诗词看得多了,就与一种语感了 。
语感这种东西可意会不可言传,就不多解释了;2.如果想要写诗词,那还要下更大功夫,首先,可以在相关书籍上学习最基础的相关平仄、韵律要求;然后,自身肯定要有足够的文学功底,这个要靠平时的日积月累,多读多写多欣赏,再后,就是要多观察多思考,一定要对甚或有所感悟,才能写出有灵气的文字来 。
否则很容易会给人牵强富贵,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空洞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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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雨的散文和诗词 听听那冷雨余光中惊蛰一过,春寒加剧 。
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使在梦里,也似乎把伞撑着 。
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 。
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 。
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 。
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 。
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 。
不过那一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水,千伞万伞 。
二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 。
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 。
不能扑进她的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吧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 。
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 。
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 。
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 。
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 。
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 。
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 。
残山剩水犹如是 。
皇天后土犹如是 。
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 。
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 。
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 。
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在报纸的头版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思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橱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杏花 。
春雨 。
江南 。
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 。
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 。
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 。
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 。
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沥淅沥淅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
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
听听,那冷雨 。
看看,那冷雨 。
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
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 。
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在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 。
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 。
雨气空蒙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 。
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沐发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和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吧,那腥气 。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山居了两年 。
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