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生一起走

引导语: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曾经很要好的朋友,分开了一段时间之后显得生分了好多,是距离的原因吗?
夜里忽然醒来,再不能睡去 。黑暗将周围的寂静一点点压榨出来,墙上钟表的滴答声清脆地响在耳边,这时候,内心被这种安静慢慢感染,悠远和恬静也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 。无眠让我的脑海胡思乱想起来,一些遥远的人和事象风一样从心头徐徐飘过 。持续在耳畔的钟表“滴答”声让我意识到了一种忧伤:那是光阴在一秒一秒的流逝 。这样的想法忽然让我极其珍惜起时光起来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能留住光阴的脚步,每个人所能做的,只能是珍惜人生的点滴,并在凝望来路时,感恩那些曾经的温暖,然后给自己前方的道路铺一些光亮的底色 。
有一种东西叫思念,在悴不及防时会袭击记忆潮水的闸门 。这个无眠的夜里,我所能做的,只是躺在漆黑和寂静里,让思念把我包围 。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毛阿敏的那首《思念》让我把思念当成了一只飞进窗口稍做停留而后飞走的美丽蝴蝶,因为短暂的相遇而产生的无限挂念 。后来,活的日子多了,就逐渐知道了,思念有故园之思、兄弟之思、夫妻之思、家人之思、朋友之思 。也品味到了,思念有时温馨,有时忧伤,有时幸福,有时也很痛苦 。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这个夜晚,忽的想起了我的一个同学 。那是高中时代,为了实现上大学的梦想,我住宿在县城的重点高中里 。那个时期,不知道什么原因,恋家之情在我年轻的心田上似野草般疯长起来 。我曾经在一个乍暖还寒的初春,因为思乡病的严重泛滥而做好了回小镇普通高中读书的一切准备,但后来的我,终于意识到了机会的宝贵朋友一生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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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那个异地学校坚持完了学业 。那个时期,我通过每周一次乘火车回家的方式来缓解我对家的思念 。学校在县城的最东面,而火车站则在最西侧 。同桌的男同学叫刘铁钢,我习惯叫他“钢子” 。钢子的家在火车站的北侧,需要跨越铁轨才能到达他的家 。每个周六傍晚,钢子就用自行车带着我去车站等车,然后等火车开后他再翻越几条清亮的铁轨回家度周末 。
钢子比我小1岁,有着一张国字脸,黑黑的胡须把他的年龄显得稍大些 。虽然他的家在县城的最西端,但毕竟属于县城内,所以,他经常骑着自行车往返于家和学校之间,后来因为路程远,尤其是寒冷的冬天,频繁的奔波过于辛苦,最后他也被迫住进了学生宿舍,和我们一起呼吸起只有住宿学生才能制造出的大车店般浑浊污秽的空气 。每个周六的傍晚,他用自行车带着我穿越县城的中心街道 。那年代,县城电影院的高音喇叭很擅长免费给邓丽君的歌曲做宣传,《千言万语》、《甜蜜蜜》、《何日君再来》等当初被称为靡靡之音的旋律一刻不停地萦绕在县城的上空 。但是,由于对故乡小镇的过度偏爱,连《小城故事》这样的优美旋律也丝毫没有增加我对县城的好感,我听这首歌时,脑海里总会出现故乡小镇的脸庞、亲情温暖的和快乐的往昔 。我在异乡汲取着丰盈的知识养料,却并不感激它对我的恩惠,多年以后,我发现了自己对县城的自私和无情 。(情感倾诉 www.wenzhangb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