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再近些

近些,再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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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我的文字是辛勤的笔耕,我只不过闲睱的时候,随意地用笔,划开一条心渠,让自己的心泉静静地流淌,这是一种快乐自己的方式,如果同时快乐了别人而不是给别人添加了阅读的负担,则我以为就是一种我希望的比较完美有益的交流了,人是需要交流的,特别是有益身心的交流 。
现在更为方便了,机子一打开就可以直接敲字,敲字的时候,我就觉得如一场心雨落在键盘上辟啪作响那么痛快,更多的时候,我是看朋友们的文字,当我的心头有所悸动的时候,我即让这种悸动转换为键盘快乐的音声,那些跳上来的字,就象雨落到水塘里溅起来的水珠,同时那些雨线在水上划着一个一个动态的圆圈,让我心中痒痒地快乐着 。
这个时候我真的很快乐 。
笔耕多傻呀,我就觉得象头牛,把背弓起来拉着犁,眼睛的余光还要时时照顾后面的那根鞭子,干着活儿还得挨着打,然后再用人们赞美的语言去安慰自己,这个时候你如果能够立起来用前蹄夺过鞭子闹革命,你绝对是正确的,但你试试瞧,如果你这样做,那个赶着你耕田的人还会赞美你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了,他的整个同类都不会去赞美你了 。反正我觉得就冲这一点,我就可以断言,不是人变态就是牛变态 。
【近些,再近些】
我也不以为我的文字是创作,这个世上,人类发展到今天,历朝历代的文史哲方面的大师级人物已经有不少了,幸亏他们的涵养大多数皆不错,不然他们挤在书架上大声喧哗起来,不把书架吵翻了才怪呢,咱不说各个国家和地区都有顶级的人物吧,至少各种肤色的人种里都有非常像样的大师级人物了,虽说是和各种学科都需要发展一样,文学创作或者更为广泛的人文学科也需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但谁正好在眼巴巴地等着我的创作去教诲他呀,他们不猴急地拉着我去听他教诲,就算非常阿弥陀佛的事了 。如果在过去,文化人不多,写一些字,还有一些用,让人们把玩一下写出来的字也算是有益的事,当然如果把玩出一些人生指南来就更为妥当了,因为这个世界不可能人人都去把玩麻将吧 。而现在不一样了,人人都有了文化,人人都搞起来了创作,人人都在扩大自己的文字地盘,所以有很多地盘是迭加起来的,就象是多层的停车场,来的人,只会考虑把自己的车停在哪里合适,几乎根本不会由衷地去啧啧有声赞叹别人停车的那一个瞬间真的很有功底 。
不信,你试试,你哪怕是曹雪芹的平方,现在也不会有忽必列的后人的后人诸如敦诚、敦敏这帮兄弟们那么爱跟你喝些酒跟你瞎胡闹着而且还敬着你,然后再把你的字左看右看,一脸喜孜孜的样子 。除非你装着很喜欢他们的样子,跑到他们的博客里去,与其说是吸取精华,不如说是自己去施展外交的才华,然后再让他们去你的博客踩一些所谓“人气”的脚印,他们可能还得在心里盘算一下你去捧了他几回场,然后再懒怏怏地踱着方步过来不得要领地胡乱说几句,这年头亏本的买卖有几个人做啊 。现在颠儿颠儿地花几个银子出几本书,就以为自己是大学者的人多的是,正如一些被提拨到一定岗位上的领导干部一样,一纸任职文件下来,立马就以为自己的领导水平和自身素质已经很匹配那个职务了,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的名字都改成那文件上的官衔写进户口本里,再然后又觉得这也应当是自己曾经用过的乳名,那职务还得再蹭蹭蹭地往上升,每升一回还都得像那些体育名星头上戴着的某著名品牌的头箍,那著名的商标还得换上他那得意的官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