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赏析|龚自珍传奇:落红不是无情物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赏析(龚自珍传奇:落红不是无情物)
原题
落红不是无情物
——龚自珍传奇
作者:马雅
公元1839年春,龚自珍离京回归故里,并无妻小随行,一路上行色匆匆 。
他五短身材,其貌不扬,而眉宇间神采迥异 。虽官职卑微,龚可是当时鼎鼎大名的“公知人士”:预知大厦将倾,预知“三千年未有之变局”将至,故朝上鼓吹“更法”“改图”,朝下疾呼“天公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颇有北宋王安石改革之志 。身为京城大才子,龚放浪形骸,举止乖张,酒酣时手舞足蹈,靴子飞挂房梁;友人赠白狐皮裘,亦随性趟泥一任污髒,故人称“龚呆” 或“痴狂” 。
却说当日,龚自珍惊魂不定,神色仓惶,其一行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到达浙江地界,方才稍事歇息 。向晚时分,翻越了莫干山,又见峦峰叠起,林木阴翳,云蒸霞蔚,龚自珍对此景似曾相识,于是叹道:此乃芜山也 。
芜山为莫干山的影山,虚虚实实,或隐或现,知之者不多,得进山者甚少 。而山中一凌虚古寺,非诚信者不得入,故得入者绝少 。因龚氏家族笃信佛教,龚自珍儿时常与其父进寺参禅,故得识此山此寺,龚一行遂沿山而行 。及至寺前,见堂主与僧众已在此迎候,恍然大悟:今得凌虚古寺圆惠方丈开恩,显山显寺,我等或可平安了 。
话说龚家乃杭州大户,不但为官显赫,且学养深厚,藏典极丰 。龚自珍早慧,博闻强记,对天下事盖不敢苟同;并有慧根而生向佛之心,曾受芜山凌虚佛寺圆惠方丈指教 。而及应试之年,因天分高绝,自命不凡,时口出狂言,为朝廷权贵所忌惮,故仕途不利 。其间,龚曾拜于圆惠方丈门下,“我欲收狂渐向禅”,“一卷金经香一柱,忏君自忏法无边”,有意遁入空门 。圆惠惜其栋梁之才,又惮其尘缘未尽而修炼不足,婉拒 。
当晚龚自珍等入寺,宝殿荒草遮蔽,庭院老树昏鸦 。不及僧众将龚家下人安顿停当,堂主已径自引领龚自珍抽身 。穿越几多院落,九曲回廊,至一深深内殿,堂主退下 。待龚进得门去,只见圆惠方丈童颜鹤发,稳坐其间,似在饮茶之余,闭目养神 。龚自珍趋前,直立合掌,然后五体投地,以顶额触圆惠之足,口称:顶礼圆惠长老大德 。如此虔诚三拜 。
圆惠两目徐开,凝视龚自珍良久,沉吟道:“施主大难临头,命在旦夕 。”龚正心有余悸,见方丈如此料事如神,不由诚惶诚恐:“弟子愿洗耳恭听” 。圆惠不语,却以手指蘸茶水在桌面写一“留”字 。龚自珍绝顶聪明,心领神会,但犹疑不定 。直至圆惠又蘸茶水写下一“去”字,龚方心悦诚服,首肯 。
龚自珍暗忖:圆惠虽身处佛门净土,仍小心翼翼,处事滴水不露,由此放心 。遂招贴身家奴龚小庵入室,面授机宜 。小庵听罢,伏地叩头如捣蒜:小的万死不辞 。随即打点众人启程,连夜赶回杭州龚府 。
这龚小庵颇有来历,他原是龚家领养的弃婴 。应是缘分,其相貌与龚本人几无二致,矮身材,明目光,聪明伶俐,故在龚府待遇不同 。小庵自小为龚自珍书童,后伴龚进京赶考,之后又随同入酒肆青楼,并协理诸种杂务,故不知情者,竟浑然不辨主仆 。
小庵回龚府后,照主人的嘱咐行事,先入京将龚的妻小接回,再进云阳书院授业,不过虚晃一枪而已 。小庵素来对主子刻意模仿,而沿袭主子之嫖娼路数则轻车熟路,遂与两位暗娼厮混;其一名灵箫者,尤为美艳而狡黠 。两年后(1841秋)龚被鸩毒,卒亡 。此或为京中权贵对龚自珍之报复,坊间另有争风吃醋情杀之谣传 。
至于龚自珍仓皇出逃,究竟为何?作为旷世奇才,龚对朝廷进言建策,不得采纳而蹉跎岁月,固颓唐沮丧;况精力旺盛不得宣泄,更不安躁狂 。怀才不遇者,醇酒美人 。可声色犬马,尚不足平伏胸中之块垒 。
时乾隆曾孙、宗室才子、贝勒奕绘百思特网为明善堂堂主,其王府乃聚集各界文化名人之“沙龙” 。而奕绘之侧福晋顾太清,虽为满人,长于江南,身段苗条,容貌娟好,又通诗文,与贝勒爷乃京城里最风雅之人物,龚自珍常为其座上宾 。
龚自视极高,独步天下,舍我其谁,别有一番诱人魅力 。而后,贝勒爷去世,顾太清孀居,才女才子,心有灵犀;花傍丽人,光艳照人 。其来往却被嫉恨者着意渲染,成为轰动一时的京城绯闻 。顾因此被驱逐出王府,龚亦落荒而逃,史称“丁香花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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