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描写古筝的诗词 求描写古筝声音的诗句( 三 )


他在67岁时,写了一篇《醉吟先生传》 。这个醉吟先生,就是他自己 。他在《传》中说,有个叫醉吟先生的,不知道姓名、籍贯、官职,只知道他做了30年官,退居到洛城 。他的居处有个池塘、竹竿、乔木、台榭、舟桥等 。他爱好喝酒、吟诗、弹琴,与酒徒、诗宇航局、琴侣一起游乐 。事实也是如此,洛阳城内外的寺庙、山丘、泉石,白居易都去漫游过 。
每当良辰美景,或雪朝月夕,他邀客来家,先拂酒坛,次开诗箧,后捧丝竹 。于是一面喝酒,一面吟诗,一面操琴 。旁边有家僮奏《霓裳羽衣》,小妓歌《杨柳枝》,真是不亦乐乎 。直到大家酩酊大醉后才停止 。白居易有时乘兴到野外游玩,车中放一琴一枕,车两边的竹竿悬两只酒壶,抱琴引酌,兴尽而返 。
又据《穷幽记》记载,白居易家有池塘,可泛舟 。他宴请宾客,有时在船上,他命人在船旁吊百余只空囊,里面装有美酒佳肴,随船而行,要吃喝时,就拉起,吃喝完一只再拉起一只,直至吃喝完为止 。
如此说来,与陶渊明的苦况,当然不同 。
方勺《泊宅编》卷上说:白乐天多乐诗,二千八百首中,饮酒者八百首 。这个数字不算小 。
他喝酒时,有时是独酌 。如在苏州当刺史时,因公务繁忙,用酒来排遣,他是以一天酒醉来解除九天辛劳的 。他说:不要轻视一天的酒醉,这是为消除九天的疲劳 。如果没有九天的疲劳,怎么能治好州里的人民 。如果没有一天的酒醉,怎么能娱乐的的身心 。他是用酒来进行劳逸结合的 。
更多的是同朋友合饮 。他在《同李十一醉忆元九》一诗中说;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当酒筹 。在《赠元稹》一诗中说:花下鞍马游,雪中杯酒欢 。在《与梦得沽酒闲饮且约后期》一诗中说;共把十千沽一斗,相看七十欠三年 。在《同李十一醉忆元九》一诗中说: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
白居易逝世时,时年75岁 。葬于龙门山 。他去世后,唐宣宗写诗悼念他说:"缀玉连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 。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 。文章已满行人耳 。一度思卿一怆然 。"
河南尹卢贞刻《醉吟先生传》于石,立于墓侧 。传说洛阳人和四方游客,知白居易生平嗜酒,所以前来拜墓,都用杯酒祭奠,墓前方丈宽的土地上常是湿漉漉的,没有干燥的时候.
白居易是中唐时期极可注意的大诗人,他的诗歌主张和诗歌创作,以其对通俗性、写实性的突出强调和全力表现,在中国诗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在《与元九书》中,他明确说:“仆志在兼济,行在独善 。奉而始终之则为道,言而发明之则为诗 。谓之讽谕诗,兼济之志也;谓之闲适诗,独善之义也 。”由此可以看出,在白居易自己所分的讽谕、闲适、感伤、杂律四类诗中,前二类体现着他 “奉而始终之”的兼济、独善之道,所以最受重视 。而他的诗歌主张,也主要是就早期的讽谕诗的创作而发的 。
早在元和初所作《策林》中,白居易就表现出重写实、尚通俗、强调讽谕的倾向:“今褒贬之文无核实,则惩劝之道缺矣;美刺之诗不稽政,则补察之义废矣 。……俾辞赋合炯戒讽谕者,虽质虽野,采而奖之 。”(六十八《议文章》)诗的功能是惩恶劝善,补察时政,诗的手段是美刺褒贬,炯戒讽谕,所以他主张: “立采诗之官,开讽刺之道,察其得失之政,通其上下之情 。”(六十九《采诗》)他反对离开内容单纯地追求“宫律高”、“文字奇”,更反对齐梁以来“嘲风月、弄花草”的艳丽诗风 。在《新乐府序》中,他明确指出作诗的标准是:“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事核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 。”这里的“质而径”、“直而切”、 “核而实”、“顺而肆”,分别强调了语言须质朴通俗,议论须直白显露,写事须绝假纯真,形式须流利畅达,具有歌谣色彩 。也就是说,诗歌必须既写得真实可信,又浅显易懂,还便于入乐歌唱,才算达到了极致 。
白居易对诗歌提出的上述要求,全部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补察时政 。所以他紧接着说:“总而言之,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也 。” (《新乐府序》)在《与元九书》中,他回顾早年的创作情形说:“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 。”为时为事而作,首要的还是“为君”而作 。他也说:“但伤民病痛,不识时忌讳”(《伤唐衢二首》其二),并创作了大量反映民生疾苦的讽谕诗,但总体指向却是“唯歌生民病,愿得天子知”(《寄唐生》) 。因为只有将民情上达天听,皇帝开壅蔽、达人情,政治才会趋向休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