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草一木总关情”为话题写一篇作文( 二 )


再往下奔流便到了广阔的平原,这时古典诗词已发展到了它的鼎盛时期 。由于气候的变化,在流水周围也生发出更多新林木新花草 。大量的如“杨柳岸,晓风残月”和像“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词曲,宛若薄雾霓霞一般,使文学的星空愈加迷人灿烂 。诗人们已很习以为常地以写景来表现意境,这无疑是创作上的一个奇异亮点 。情寓景,景生情,情景交融出奇境 。有了一草一树的深情刻画,又有了风雨生纱的柔情拂笼,人在其间,能不有所感怀,能不同样深品那美景奇境的创造者心间的呼声吗?此时,真可谓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
最后,思绪的航船渐渐驶回了出神的人们身边 。这个时代,已不再只是诗,或词曲的天地,在新文化的大潮涨退中,沙滩上留下了文学之海赠予人们的无数珍宝,文学也真正成熟了 。但那一草一木的影子也如那清澄的海风般散落在漫山遍野 。有人说它不该如此虚浮,像原始森林般扒在文学的前线;也有人说它们让我们觉得生活在仙境,如此的美妙 。但无论孰是孰非,我们始终得肯定一点 。这一点就让带着无尽的疲劳却又收获了无限喜悦的海员,让这从海上归来的他来告诉我们吧:
啊,多美好,那朦胧中的一片绿便是我的家吧!
后记

写了这么多也不过就是讲了那七个字——“一草一木总关情”而已 。写完后乍想,兴许将其改为“一草一木皆有情”会更能合了诗人、散文家们(以及环保主义者咯)的心声呵!
一草一木总关情
办公楼边有一丛黄杨,每天和慧从那里经过时,都会不经意地关注一下,从了无生气到现在的生机盎然,我们看着它一点点地发芽、茂盛,不禁感叹大自然神奇的力量 。
在网上遇到北京的同学们,聊起了令人苦恼的扬沙天气,不禁心有余悸 。没经历过北京春天的人,也许体会不到一草一木的可贵,记得在北京读书的日子里,我总是盼望着春天快点过去,诅咒着那漫天的风沙,每到寒暑假回家,只希望火车快快过蚌埠,可以早一点看到绿色 。常常暗自庆幸自己生长在南方,可以与这浓的化不开的绿色相伴 。
好像一直都很喜欢花花草草,我所在的大学位于北京的西郊,空气还算好,可是遇到刮风整个天空就变得灰蒙蒙的,那时能做的只是在宿舍里看书睡觉 。于是,我们和警勤连的战士们亲手种起了一片片草坪,队部的窗台上,也是冬有水仙,秋有海棠 。不为别的,只是希望用这一草一木的生机勃勃妆点起我们的校园,联欢晚会的时候,大家可以底气十足地唱着《军中绿花》 。
总是固执地相信植物也是有灵性的,所以也要珍爱它们,树荣,我喜;树枯,我忧,百花凋零,我叹息,看到一片片美丽的天然林被无情砍伐,我剩下就只有忧愤了 。谁知,我这点小心思,竟还与古人相通呢!东晋恒温把持朝政,南征北战,可谓一世枭雄,可是当他北伐收复金城发现自己当年手植的小树苗已亭亭如盖时,不禁涕泪纵横:“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东坡说:“山间之明月,水上之清风”都是“造物者之无尽藏”,我想,这绿色不也是自然的恩赐吗?有阳光的日子,心情总是明亮的,有绿色的生活,也总是充满温情的,在花木中徜徉,心思会变得细腻,会听到裙裾在在风中飞舞的声音,会听到夜静时花开的声音 。
佛家说:万物皆是神圣,一草一木总关情 。花有花语,“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那是梅的心声 。文人们呤咏着“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赞叹着“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感怀着“无边落木萧萧下”,都是在心中珍爱着这些绿色的小生命,所以,别吝啬那一点点时间和力气,种下一棵小树,栽上几株鲜花,为干涸的草地浇上一点点甘霖,我们所做的,便是“爱心”了 。
以"生活中一草一木给我们的启示"为话题的作文在许多人眼中,仿佛诗人总扮演着那风里来雨里去、多愁善感、醉生梦死的悲情角色 。所谓诗歌呢,便是充斥着枯枝烂藤、蔫花落叶的阴沉画卷,那诗画中的一草一木便也就成了诗人们笔下借以消遣的玩物了 。于是有人云,中国诗人乃至文人是如此颓废,不少人也竟懵懵懂懂应声认可了 。于是在这一片草木葱茏的困惑中,有的人的思绪飘回了那文学流水的上源,渴望从那最初的一草一木中寻找到干涸土地急盼的希望之露 。
中国早期的文学创作以诗为主,而诗的雏形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形成,也正是从那时起那一草一木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 。早期的诗歌创作如同作画,最初的状物描写几乎是单纯的为了写景,为后来的爱恨情愁布上一个舞台 。如《关睢》中道:“关关睢鸠,在河之洲 。”寥寥洒落的八个字,便勾勒出一幅生机迷人的画面,在这河洲中男子对女子的爱慕便如那脉脉的流水般自然流淌开去 。子曰:“《关睢》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换言之,早期的诗歌并不十分强调景的作用,而更欣赏的是它的核心是否“尽善尽美”,也正合了孔子那句“思无邪” 。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从那时起,景作为一个重要的角色已与文学的舞台无法分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