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灵的古诗名有哪些( 四 )


有哪些关于魂魄的诗词九歌·国殇 屈原
操吴戈兮披犀甲 , 车错毂兮短兵接 。
旌蔽日兮敌若云 , 矢交坠兮士争先 。
凌余阵兮躐余行 , 左骖殪兮右刃伤 。
霾两轮兮絷四马 , 援玉枹兮击鸣鼓 。
天时怼兮威灵怒 , 严杀尽兮弃原野 。
出不入兮往不反 , 平原忽兮路超远 。
带长剑兮挟秦弓 , 首身离兮心不惩 。
诚既勇兮又以武 , 终刚强兮不可凌 。
身既死兮神以灵 , 魂魄毅兮为鬼雄 。
谁有和这些有关的诗词啊才见岭头云似盖 , 已惊岩下雪如尘 。千峰笋石千株玉 , 万树松萝万朵云 唐元稹《南秦雪》 游子吟 孟郊 慈母手中线 ,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  报得三春晖 。我的母亲·老舍 作者:老舍 阅读来源:作家出版社 点击数:719 更新时间:20051222 我的母亲 作者:老舍 老舍(1899—1966) , 北京人 , 作家 。有长篇小说《猫城记》、《骆驼祥子》、《四世同堂》 , 话剧《龙须沟》、《茶馆》等 。有《老舍全集》行世 。母亲的娘家是在北平德胜门外 , 土城儿外边 , 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 。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 , 都姓马 。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土地 , 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 , 也有当兵的 , 作木匠的 , 作泥水匠的 , 和当巡察的 。他们虽然是农家 , 却养不起牛马 , 人手不够的时候 , 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 , 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 。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 , 我就不知道了 , 因为他们早已去世 。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 , 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 , 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 , 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 , 所以勤俭诚实 , 身体也好 。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 , 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 , 我之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 , 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 , 而我的大甥女还长我一岁啊 。我有三个哥哥 , 四个姐姐 , 但能长大成人的 , 只有大姐 , 二姐 , 三哥与我 。我是“老”儿子 。生我的时候 , 母亲已四十一岁 , 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 , 在我生下之前 , 我的家里 , 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 。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 , 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 , 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 , 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 , 我 , 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 , 母亲晕过去半夜 , 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 , 把我揣在怀里 , 致未冻死 。一岁半 , 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 , 三姐十二三岁 , 我才一岁半 , 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 。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 , 她吸鸦片 , 她喜摸纸牌 , 她的脾气极坏 。为我们的衣食 , 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 , 缝补或裁缝衣裳 。在我的记忆中 , 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 。白天 , 她洗衣服 , 洗一两大绿瓦盆 。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 , 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 , 她也给洗得雪白 。晚间 , 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 , 还要缝补衣服 , 一直到半夜 。她终年没有休息 , 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 。桌椅都是旧的 , 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 , 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 , 残破的铜活发着光 。院中 , 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 , 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 , 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 。有时候 , 他去读书;有时候 , 他去学徒;有时候 , 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 。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 , 不到两天 , 又含着泪接他回来 。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 , 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 。与母亲相依如命的是我与三姐 。因此 , 她们作事 , 我老在后面跟着 。她们浇花 , 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 , 我就撮土……从这里 , 我学得了爱花 , 爱清洁 , 守秩序 。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 , 无论手中怎么窘 , 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 。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 , 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 , 可是 , 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 , 又给她一些喜悦 。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 , 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 , 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 。到如今为我的好客的习性 , 还未全改 , 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 , 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时常闹脾气 。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 。她是我家中的阎王 。直到我入中学 , 她才死去 , 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 。“没受过婆婆的气 , 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 , 才这样说 。是的 , 命当如此 。母亲活到老 , 穷到老 , 辛苦到老 , 全是命当如此 。她最会吃亏 。给亲友邻居帮忙 , 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 , 她会给孩子们剃头 , 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做的 , 都有求必应 。但是 , 吵嘴打架 , 永远没有她 。她宁吃亏 , 不逗气 。当姑母死去的时候 , 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 一直哭到坟地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 , 声称有承继权 , 母亲便一声不响 , 教他搬走那些破桌烂板凳 , 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肉鸡也送给他 。可是 , 母亲并不软弱 。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 。联军入城 , 挨家搜索财物鸡鸭 , 我们被搜两次 。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 , 等着“鬼子”进门 , 街门是开着的 。“鬼子”进门 , 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 , 而后入室搜索 , 他们走后 , 母亲把破衣箱搬起 , 才发现了我 。假若箱子不空 , 我早就被压死了 。皇上跑了 , 丈夫死了 , 鬼子来了 , 满城是血光火焰 , 可是母亲不怕 , 她要在刺刀下 , 饥荒中 , 保护着儿女 。北平有多少变乱啊 , 有时候兵变了 , 街市整条的烧起 , 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 , 城门紧闭 , 铺店关门 , 昼夜响着枪炮 。这惊恐 , 这紧张 , 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 , 儿女安全的顾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