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颂港珠澳大桥的古诗

港珠澳大桥赞
腾空跃起一巨龙,
三地从此无西东 。
根根桥柱琴音奏,
伶仃洋里荡欢声 。
谁能帮我找一些关于纪念香港澳门回归的现代诗歌?
七子之歌香港、澳门、台湾、九龙、威海卫、广州湾和旅大(旅顺大连) 。
《七子之歌》的全文是: 邶有七子之母不安其室 。
七子自怨自艾,冀以回其母心 。
诗人作《凯风》以愍之 。
吾国自尼布楚条约迄旅大之租让,先后丧失之土地,失养于祖国,受虐于异类,臆其悲哀之情,盖有甚于《凯风》之七子,因择其与中华关系最亲切者七地,为作歌各一章,以抒其孤苦亡告,眷怀祖国之哀忱,亦以励国人之奋兴云尔 。
国疆崩丧,积日既久,国人视之漠然 。
不见夫法兰西之Alsace-Lorraine耶?“精诚所至,金石能开” 。
诚如斯,中华“七子”之归来其在旦夕乎? 澳门 你可知“妈港”不是我的真名姓? 我离开你的襁褓太久了,母亲! 但是他们掳去的是我的肉体,你依然保管着我内心的灵魂 。
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生母啊! 请叫儿的乳名,叫我一声“澳门”!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香港 我好比凤阁阶前守夜的黄豹,母亲呀,我身分虽微,地位险要 。
如今狞恶的海狮扑在我身上,啖着我的骨肉,咽着我的脂膏; 母亲呀,我哭泣号啕,呼你不应 。
母亲呀,快让我躲入你的怀抱!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台湾 我们是东海捧出的珍珠一串,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台湾 。
我胸中还氲氤着郑氏的英魂,精忠的赤血点染了我的家传 。
母亲,酷炎的夏日要晒死我了; 赐我个号令,我还能背城一战 。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威海卫 再让我看守着中华最古的海,这边岸上原有圣人的丘陵在 。
母亲,莫忘了我是防海的健将,我有一座刘公岛作我的盾牌 。
快救我回来呀,时期已经到了 。
我背后葬的尽是圣人的遗骸!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广州湾 东海和匈州是我的一双管钥,我是神州后门上的一把铁锁 。
你为什么把我借给一个盗贼? 母亲呀,你千万不该抛弃了我! 母亲,让我快回到你的膝前来,我要紧紧地拥抱着你的脚踝 。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九龙 我的胞兄香港在诉他的苦痛,母亲呀,可记得你的幼女九龙? 自从我下嫁给那镇海的魔王,我何曾有一天不在泪涛汹涌! 母亲,我天天数着归宁的吉日,我只怕希望要变作一场空梦 。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旅顺,大连 我们是旅顺,大连,孪生的兄弟 。
我们的命运应该如何的比拟? 两个强邻将我来回的蹴蹋,我们是暴徒脚下的两团烂泥 。
母亲,归期到了,快领我们回来 。
你不知道儿们如何的想念你! 母亲!我们要回来,母亲! 这篇组诗作于1925年3月,当时闻一多正在纽约 。
其序辞中Alsace-Lorraine通译为洛林地区,位于法国东部浮士山脚下,普法战争中割让给德国,凡尔塞和约后归还 。
在诗中,闻一多以拟人的手法,将我国当时被列强掠去的七处“失地”比作远离母亲的七个孩子,哭诉他们受尽异族欺凌、渴望回到母亲怀抱的强烈情感 。
诗歌一方面抒发了对祖国的怀念和赞美,一方面表达了对帝国主义列强的诅咒 。
1925年夏,闻一多从美国留学归国 。
走下海轮,诗人难以抑制心头的兴奋,把西服和领带扔进江中,急切地扑向祖国怀抱 。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无边的黑暗和奇耻大辱…… 放眼家国故园,山河破碎,风雨如磐,豺狼当道,列强横行,祖国母亲被瓜分割占……诗人悲愤地写下了诗歌《发现》,并旋即在《现代评论》上发表了著名的爱国诗篇《七子之歌》 。
“七子”是指当时被列强霸占的七块土地,澳门只是“七子”之一 。
祖国母亲被掠去的七子分别是香港、澳门、台湾、九龙、威海卫、广州湾和旅大(旅顺大连) 。
历史不会忘记1842年那个屈辱的8月,清政府官员卑躬屈膝,登上停泊在南京江面的英国军舰“康华丽”号,在荷枪实弹的英国士兵环视下签署了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份不平等条约——中英《南京条约》 。
条约规定中国把香港岛割让给英国,列强瓜分中国的序幕从此拉开 。
1860年,中英签署《北京条约》,英国割占九龙半岛南端;1898年,清政府被迫签署《展拓香港界址专条》,“香港的姐妹”九龙半岛其余部分划为“新界”,租给英国99年 。
1887年,中葡签署《友好通商条约》,在明代中叶以“晾晒货物”为名获准在澳门居留的葡萄牙人从此强据了“莲花宝地”澳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