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诗词大会第二季飞花令都用了哪些字( 五 )


范增老师在总决赛的时候出现,老人家从年轻时起就每日五点起床读书两个小时 。
光这一点就使我深受触动 。
想来,凡人之所以庸凡,十之八九是懒惰结出的果实 。
从今日起,开始阅读,并不算晚;从今日起为梦想拼搏,并不算晚 。
只要迈出了一步,只要是在向前走着,那一枚闪耀的桂冠,始终会拿在手里 。
共勉 。
《中华好诗词》是一档古诗词记忆闯关节目 。
在这个节目中,不仅有风趣幽默、谈吐不凡的著名主持人王凯,有学识渊博、德高望重的大学士赵忠祥等老师为嘉宾,还有热爱诗词、记忆超凡的选手们 。
来自宝岛台湾的参赛选手孔繁锦先生,家学渊源、博闻强记且机智敏捷,一路过关斩将,夺得赛段擂主宝座,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
节目虽然带有很大的娱乐性在里面,但是富有意境的一句句诗词和一幅幅绘出诗词意境的沙画,让我又重温了高中以前的诗歌学习,犹记得那时的语文老师在课堂上讲述,古人们用简洁语言描绘出充满意境的画面和各种情感,这是当今我们白话文永远无法相媲美的 。
诗词歌赋是中华民族的精髓,也是世界文化宝库中的一颗璀璨的明珠 。
但试想如今有多少人能熟识,有多少人是主动的因为热爱而去接触、背诵和运用,更多的是因为要考试,要争高分而去学习、背诵,根本就无所谓的运用,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
倘若我们现代人再继续以这种应试状态去接触瑰宝,我想过不了多久,悠久的诗词文化将会丢失,中国传统文化将变得一片空白 。
如今时代,更多的是忙着在游戏上消遣,在微信、QQ上转发着各种八卦消息,等着那些喜欢诗词的人一个个老去的时候,还有没有人会想起那些优美的诗词 。
详解我们为什么要远离《中国诗词大会》一类的节目 一家之言 我知道一档名字为《中国诗词大会》的电视节目最近有些火 。
读一读古诗词,看一看相关节目,至少没什么坏处吧,我本来是这种观点 。
但偶然间看了一个小片段,我的看法变了 。
我看到的这一个小片段是:问陶渊明《饮酒》诗中的一句,究竟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还是“此中有深意,欲辨已忘言” 。
正确答案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
参赛者也答对了 。
然后,主持人强调“真”字如何比“深”字用得好 。
而其他的问答、评点,基本也都是这个套套 。
千余年前,贾岛骑驴过大街,闭目不看红尘俗世的繁华,却是不断做着两种手势,口中还念念有词,时而僵住,应该是陷入了沉思 。
他想的是:新诗《题李凝幽居》中的一个句子,究竟用“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还是用“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好 。
后来,韩愈建议他用“敲”字 。
这是非常有名的一个故事 。
讲故事的人总说,“敲”字用得好,凸显了客人的礼貌;于夜深人静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也是一种别样的和谐 。
然而李凝并非居住于城市 。
他幽居于深山荒园 。
换了用“推”字,是否也有道理,凸显出主人根本不锁门的坦然,以及主客之间的亲切、随意?写诗是文学创作,于中国古诗这样一种特定的文学形式中,创作往往是创造一种意境 。
否则,当时究竟是推门还是敲门,写实就好了 。
既然为创造意境而强行设计动作,何必过份执着于现实生活中的礼貌与否 。
我不是想说应该用“推”字,而是想强调:无论用“推”、“敲”或者另外的一个字,都有其道理 。
纵然作者实际用了某个字,或者某个大名人改作某个字,也顶多能证明他们自己偏爱某个字 。
可以说某个字用在某处很恰当,却不能说换用了别的字就一定不恰当 。
很多的时候,最终使用某个字,写出怎样的句式,很可能只是因为时代惯例,以及作者本人的用字、造句习惯,哪有什么特别用意呢?何况,同一字、同一词,在不同时间点上的意思常常是完全不同的 。
以后人对于具体字、词的意思的理解,非要将前人使用具体的字、词,与不使用具体的字、词,辨析得清楚明白,本来很无聊 。
《中国诗词大会》的玩法,实际是假装高明、强行解读、刻意与名人套近乎 。
仿佛古代笑话中说,南朝时的张率年青的时候已经写了很多文章,他将其中的赋拿给一个叫虞讷的人看,被虞讷说得一无是处,张率当虞讷的面将这些赋全烧了,回家后却将这些内容改变格式,编为诗,再特地拿给虞讷看,并假说是当时的著名诗人沈约的作品,虞讷立时就逐字逐句地加以嗟叹赞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