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夜里听着雨声叫我想念你的诗句

一剪梅·舟过吴江
蒋 捷
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 。秋娘渡与泰娘桥 。风又飘飘,雨又萧萧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浇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
唐·李商隐《夜雨寄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说巴山夜雨时 。”
桃李春风一杯酒 江湖夜雨十年灯
《临江仙》 晏几道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
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
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
这个虽然不是夜雨,但是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这句句超级喜欢,蛮符合你说的意境的,也推荐给你
下雨了,听着雨声,有没有让你想起一些诗句细雨落在老屋的瓦楞上,那是春天在低声细语,讲述一路走来的故事 。
滴水檐望着地上的石缝,用精心积攒的一滴滴水珠在石板上奏出一串串的平平仄仄 。
树影摇曳,张开一片片叶子迎接紧一阵慢一阵梳理 。
菩萨蛮(雨声不断垂檐竹)年代:宋作者:赵彦端作品:菩萨蛮雨声不断垂檐竹 。
清歌唤起清眠熟 。
洞户有馀花 。
同倾细细霞 。
酒行如过雨 。
雨尽风吹去 。
吹去复盈杯 。
一春能几回 。
听 听 那 冷 雨余光中惊蛰一过,春寒加剧 。
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 。
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 。
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 。
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 。
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 。
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 。
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 。
二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 。
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裾边扫一扫吧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 。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 。
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 。
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 。
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 。
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 。
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 。
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 。
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 。
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 。
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 。
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 。
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思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杏花,春雨,江南 。
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 。
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磁石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 。
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 。
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 。
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
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
听听,那冷雨 。
看看,那冷雨 。
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
雨下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 。
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