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字结尾的诗词( 三 )


不于祖龙留面目,遗篇那得到今朝 。
《发襄阳后却寄公安人》包佶 挥泪送回人,将书报所亲 。
晚年多疾病,中路有风尘 。
王粲频征楚,君恩许入秦 。
还同星火去,马上别江春 。
《慈恩寺九日应制》薛稷宝宫星宿劫,香塔鬼神功 。
王游盛尘外,睿览出区中 。
日宇开初景,天词掩大风 。
微臣谢时菊,薄采入芳丛 。
《嘉禾合颖》孟简玉烛将成岁,封人亦自歌 。

【蝉字结尾的诗词】

八方沾圣泽,异亩发嘉禾 。
共秀芳何远,连茎瑞且多 。
颖低甘露滴,影乱惠风过 。
表稔由神化,为祥识气和 。
因知兴嗣岁,王道旧无颇 。
...
古诗词里的蝉的别称展开全部 蝉是大家都很熟悉的一种鸣虫 。
据孟昭连先生的《中国鸣虫》一书介绍,它在古代的别名竟有三十五个 。
在《诗经》中,蝉又称螓(音qín勤《卫风·硕人》)、蜩(音tiáo条《豳(音bīn宾)风·七月》)、螗(音táng唐《大雅·荡》);而在《尔雅》中,又多了十一种叫法,分别是螂蜩、螗蜩、蜻蜻、茅蜩、蝒(音miàn面)、马蜩、蜺(音ní倪)、寒蜩等(见《国学网〈十三经〉尔雅·释虫);扬雄的《方言》中,则又多出十种称呼,分别是蛉蛄、蟪蛄等 。
其它尚有胡蝉(《尔雅注》)、蝘(音yǎn眼)(《礼记》)、蚱(音zhà炸)蝉(《本草纲目》)等多种别称 。
鉴于蝉的别名过于古老,它的一些别名只能见于一些古文献中,简体字字词典内不予收录,只能了解个大概了 。
一些繁体字古汉语常用字字典包括繁体字本也没有收入,只能查古汉语大词典或《辞海》、《辞源》甚至借助于《康熙字典》的反切了 。
现在电脑里一些繁体字也没有字库,打字也打不出来,很是麻烦 。
说到这里,引出了一个题外话 。
“汉字失了体,神仙不认的 。
”现在看来,汉字简化是个方向,虽然适应了世界潮流,但并不适合中国国情 。
1977年中国大陆曾推出过《第二次汉字简化方案》,但遭到不少人的反对 。
1986年6月,国务院批准了国家语委《关于废止和纠正社会用字混乱现象的请示》,从此,“二简字”被停止使用 。
为便利人们正确使用简化字,同年10月,国家语委经国务院批准重新发布了《简化字总表》,并作了个别调整 。
调整后的《总表》,实收简化字2235个,不仅精简了汉字系统的字数和许多字的笔画,而且为人们确立了一个明确的字体规范,大大方便了群众的学习和使用,对于消除社会用字的混乱现象发挥了重大作用 。
毋庸讳言,汉字过于简化,就失去了古汉字的造字本意 。
那“六书”(即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和假借)的造字法则至今还难以超越,还生造什么新字呀!难怪台湾甚至香港、澳门不承认大陆的第一批简化字,二简就更不用说 。
大陆第二批简化字在推广了一段时间后,实在是推广不下去了,人们不仅对推广的简化字难以接受,还掀起了一股任意造字的的风潮,社会用字混乱现象非常严重,只好取消了 。
取消了这批简化字,虽然对社会用字混乱现象有所遏制,但由此造成的不良影响一时也难以消除 。
蝉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别名呢?大约有三个原因:首先当然是品种问题,不同的叫法标志着不同的品种 。
二是由于方言不同,同一种蝉在不同的地域会有不同的名字 。
譬如说,蝉的幼虫在我的老家河南南阳称“爬叉”,而在河南永城被称为“知了猴”或“积了猴”,距河南永城以东100公里的的江苏徐州又称为“嗲(音diǎ)喽” 。
“嗲喽”在徐州方言里有撒娇、使小性之意 。
徐州话说“嗲喽”的表现是:“嗲嗲拉拉”、肉麻、起鸡皮疙瘩 。
蝉的叫声单调、尖锐,音阶在高八度区间游走,是“嗲喽”行为的声音属性 。
所以,方言有时有比普通话更形象的表现力和针对性 。
再就是不同的时代,用一种蝉的名称也有变化 。
扬雄的《方言》在释蝉时说得很清楚:“蝉,楚谓之蜩,宋卫之间谓之螗蜩,陈郑之间谓之螂蜩,秦晋之间谓之蝉,……其大者、其小者、其雌蜻、大而黑者、黑而赤者,等等,都有不同的名称 。
前者说的是地域差别,后面则是品种的不同 。
南朝宋郑樵《尔雅注》在释蝉时说:“蜩,即蝉之异名,词辨蝉之类也 。
”然后,对蝉的异名作出了详细解释 。
再加上这几个原因常常搅在一起,越发使蝉的异名多了起来,结果引得注家们相互辩驳,一般读者也只好人云亦云,莫衷一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