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蒸蒸有诗词歌赋吗( 十 )


我大约最迟两岁识字,最迟三岁烂熟于许多诗句的;很多的事情已不能凭仗记忆了,因我记不太清与先父的有关对话 。
少年时拜读他的日记,他是每天都写日记的;或许他知道他在英年逝去后,我会这样做,他留给我的就只有这些 。
但青年的我,却极少看那日记;我担心在吸烟的时候,烧毁那些珍贵的遗训 。
父亲是从不吸烟的,而父亲竟没有在遗训中,留下勿嗜烟酒的叮咛 。
但我目睹,与现在的孩子在所有同岁时,不见得就聪明,可能归咎于我的智商 。
年长的人说起这个话题,常惹出愤怒:我们吃的什么,他们吃的什么;我们和泥巴摔娃屋儿,他们弹钢琴打电子游戏,生下来就像恐龙蛋一样主贵 。
听来也怪气人的,我等小时候看场电影也像过年,这帮小恐龙蛋要天也能许半边,要不来就买,买不来就拿,拿不来就抢,抢总可以吧 。
怪就怪在我辈生不逢时,吃的不好,穿的不帅,玩的也不高雅;怪也怪在两千年前既成名又成家的孔老夫子,既没好房子又没好车子,连个传呼机也没有,怎么就发达了呢?他若在天有知,不定作何感慨 。
他若知我辈用了年少的书包(或壮年的公文包),装了国粹的麻将(或许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麻将,更不懂卡拉什么K),或小恐龙蛋的什么机或琴,有朝一日变成废铜烂铁,不知又怎样之乎者也欤夫矣焉哉了 。
打碟子说碟子,打碗说碗;我们还是勿麻烦人家,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扯上人不得安生的好 。
总之我是苦秋的,颠三倒四,常陷入一团瞎想 。
乍暖还寒最难将息的时候,会有一个春的消息告诉我我还活着——在一年之中,我跟我蛇的属相,在四季里一脉相承,冬眠不觉晓 。
我并不迷信,但自有白昼与黑夜在,我便只管睡觉;即便昼夜都逝去了,只要有我在,便只管睡觉 。
而这超人的安逸,终不曾把我照料得白白胖胖,却在又黑又瘦的景状中,概括了热胀冷缩的物理结论 。
像我的极耐热一样,我非常的耐冷,即使薄袄单衣也从不瑟缩 。
只是瘦得近乎凝固,深沉而抑郁,加上面色阴暗,落落寡合而一脸的思想斗争,看上去极像个心怀叵测的人,如电影里的特务,有一定层次的小偷,敌人派来的卧底,总之不是好人 。
冬天奄奄一息的时候,终于会来 。
自泥土涌起春潮,即使刚刚复苏在地壳的最底层,我便接受那温暖的地气了 。
于是任这潮流在血管里酝酿,直到盛夏——在人们热得透不过气的时候,制造一次比火山爆发还有趣的核聚变 。
无论是黑夜与白昼,我的睡神便被那岩浆烫死在十八层地狱 。
又一次的热胀冷缩,而摄取的大能量投入,成就了我的大腹便便,一进餐厅就像个土匪;那些就着辣椒、咸菜仍吃不下馒头的食客,心里常这样骂 。
我行我素的耐热,常使我的夏狗仗人势、狐假虎威地跋扈;但我的心是极谦虚的,甚至卑微 。
小时候扁桃体是个比我调皮的家伙,大约一两个月让我发一两次40几度的高烧;忽冷忽热于天国地府之门,竟没有死 。
每次的愈后都极健康、聪明,想来只影响了我今天的智商 。
后来大约在秋季,那惯于破坏和平的“半导体”被医生拆掉了 。
按照当时的说法,我真的躲过了关节炎、心脏病的侵略;但在另一个秋季,医生又看中了我的阑尾——我依旧高烧难退,甚至风火牙痛 。
这次我却惊骇了,牛身上长个怪瘤便是牛黄,河蚌吞一粒砂子便是珍珠,阑尾、“半导体”可有可无的话,何必与生俱来呢?我生就那么多废品吗?手术刀不是屠刀,救人亦不同害命,但若哪里有病就切掉哪里,不消几年我就被你们宰完了 。
我的谬论竟也准奏了,刀下留情后西线无战事,撑到今天依旧的和平共处 。
看来万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手中有刀欲开杀戒的时候,还望三思 。
在我健康的日子,生命依旧与太阳同坐在...
搜集教师节主持词或资料!教师节献词老师 为你讴歌站在鲜艳的红旗下,我们又迎来了一个难忘的教师节,在这幸福、温馨而又激动的时刻,我代表全校的莘莘学子捧出我们最纯真、最真挚、最热烈的心,祝关心、爱护我们成长的一中全体老师们节日快乐、幸福安康!我们甚至希望我们的问候和祝福能抚平园丁脸上的皱纹,擦去园丁双鬓的微霜,让园丁们那智慧的双眸永放光芒!当老师是辛劳的,可塑造灵魂的工作是伟大的;红烛的燃烧是短暂的,可她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心却是永恒的 。
你们之所以伟大,不仅仅在于传授我们的科学文化知识,更在于给我们树立了一个做人的典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