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框渝的诗词

有框渝的诗词

关于重庆的风俗习惯和诗词到过山城的外地人,恐怕也极少有人不去品尝一下久负盛名的重庆火锅 。
重庆人吃火锅,可以上溯到清道光年间(1821—1850) 。
那时的人央街边打上一口灶,放上一只大铁锅,煮上一锅盐汤,内放分为9格的竹木条格,供9人同桌而食,为避腥气,加入麻辣调料,成为今日火锅麻、辣、烫的雏形 。
毛肚火锅最早是在街边设摊出售,就食者多为搬运的力夫和拉船的纤夫 。
到了1934年,火锅由街进入店堂,据饮食业的老资格介绍,重庆第一个火锅店开在临江门[图库]街上,当时那一带银行,银楼不少,火锅进店后,就餐者除力夫外,也有不少银行的职员 。
最早系统介绍重庆火锅的,当数四川作家李颉人了,他1947年在《风士杂志》撰文:“吃水牛的毛肚火锅,发源于重庆江北 。
最初一般挑担子零卖贩子将水牛内脏买后,洗净煮一煮,而后将肝子、肚子等切成小块,于担头置泥炉一具,炉上置分格的大洋铁盆一只,盆内翻煎倒滚着一种又麻又辣又咸的卤汁,于是河边桥头的一般卖劳力的朋友,便围着担子受用起来 。
各人认定一格且烫且吃,吃若干块,算若干钱,既经济,又能增加热量……直到民国二十三年,重庆城内才有一家小饭店将它高尚化了,从担头移到桌上,泥炉依然,只将分格铁盆换成了赤铜小锅,卤汁、蘸汁也改由食客自行配合,以求干净而适合重庆人的口味 。
抗战爆发,大批江浙、湖北人涌入山城,火锅也开始兴旺起来 。
临江路、川倒拐、上清寺的毛肚火锅店,顾客盈门 。
火锅之所以在重庆长盛不衰,有它独特的原因 。
一位对火锅颇有研究的行家认为,其理有三:一是重庆位于四川盆地的底部,雾大潮湿,日照稀少,饮食中加入辣椒、花椒、老姜等到辛香之物,可以驱寒祛湿;二上重庆人会吃,而且吃得味重,麻辣鲜香的火锅,吃起来丰富多彩;三是重庆人性格豪爽,大盅饮酒,大碗吃肉,三五知已围炉举箸,划拳畅饮,更能显示出山城人的豪爽性格 。
重庆人能吃,在火锅的发展上得到了充分显示 。
以毛肚等牛内脏为主的传统火锅,到了现代重庆人的手中,锅中的内容起了根本的变化,对虾、螃蟹、海参、鱿鱼、年糕、苕粉、黄花、木器厂耳,各种干副食品和时鲜蔬菜,都加入了下锅的队伍 。
从口味上,也有了麻辣、荔枝、咸甜之分而清汤火锅也有了发展,有鸡汤、鱼汤、排骨汤几种 。
就连烫火锅的燃料,也有了现代气息,泥炉、土灶被煤油炉、酒精炉、天然气炉、液化气炉所取代,还有用固体燃料的火锅 。
自从火锅从街边登上大雅之堂,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活的提高舒适的高靠背座椅代替了长板凳,不锈钢餐具“赶跑”了土碗、土碟、空调器、抽油烟机等现代主品的广泛使用,使土生土长的重庆火锅带上了几他洋气 。
麻、辣、烫、鲜香的火锅,虽然是山城的土产,但它以色香味具佳的内函冲出重庆、杀出四川盆地并走向世界 。
如今已是四处漂香 。
三、雾都: 重庆多雾,素有“雾重庆”之称,抗战陪都时期又被誉为“雾都”而闻名中外 。
抗战期间,日本出动大批飞机对重庆战时首都实施长时间战略性的大轰炸,市内一切活动陷于停顿 。
人们盼望雾季到来,每年10月至翌年4月是重庆的雾季,雾季里大雾猕漫,浓雾给山城笼罩着一层天然的防空网,日机无法空袭肆虐 。
到了雾季城里各行各业又活跃起来,人们不再呆在防空洞里,重庆城又恢复了生机 。
陪都文化界利用雾季争相轮番在各大戏院上映电影、戏剧、称之为“雾李公映” 。
雾季公映时,盛况空前,剧作家松之的创作的《雾重庆》是雾季戏剧舞台上受欢迎的剧目之一 。
重庆雾多,是由于重庆地理环境形成的 。
山城重庆处于川东盆地的边缘,四面群山环抱,两江在此交汇,江水蒸发不易扩散,潮湿的空气处于饱和状态,易于凝结成雾 。
重庆雾日之多不仅冠于全国,就是世界著名的国际雾都也望尘莫及 。
重庆年平均雾日是104天,有世界雾都之称的英国伦敦年平均雾日只有94天,远东雾都的日本东京也只有55天 。
重庆是名符其实的“雾都”,而重庆壁山县的云雾山全年雾日多达204天,堪称“世界之最” 。
山城雾季大雾之日,半岛为浓雾笼罩,遮天蔽日,两江轮船停驶,渡口封渡 。
城里的行车白天开灯缓行,交通事故大增,人在雾中行,眼前能见度只有10多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