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亡妻 诗词 苏轼怀念亡妻的诗词( 二 )


时光不可逆转,过去不可改变,我的爱如溪似泉,你却偏喜欢爱如火似荼,我浸润不了你,所以你努力寻找了另一种生活,而把我当成你疗伤的驿站,而我每日买醉,只是因为我不想要那片刻的清醒 。
就像看一场拙劣的演出,看着你微笑如花把刀狠狠的扎在我的胸口,开心的看着我的血慢慢流尽,然后痛心的轻轻为我包扎,流着泪抚摸那还渗着血的伤口 。
天使吗?魔鬼吗?卖了房子车子,用尽了所有的积蓄,仍留不住你挣扎的情愫和匆匆的生命,今天拿着一瓶烈酒,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你的坟前,打开你锁在抽屉里一直以为我不知道的手机,嘀嘀的短信提示音不停传来,像是在提示我你所有的暧昧,你听不到了,但我呢,我是应笑应哭应疯应狂吠!仰起头让酒混着泪全部灌进我的喉咙,然后点燃为你烧的纸钱和仍嘀嘀叫着的手机……你永远走了,在我心里……压迫自己似封存的记忆,在如此清晰的梦里我被惊醒,痛苦,思念,回忆,一股无比的伤痛再次冲进我的头脑,我试想逃脱这世界,那样我可真正快乐吗?红,如今的我没有了对生活的正确态度,我一直过着无奈,徘徊 。
你在的话肯定可理解我,安慰我,可?能再出现另个红吗?不能……这世界有些东西就是唯一的!真有来世吗?我会再爱你,我会好好珍惜你,红,我想就这样一直深深的放心里,可压的我实在累,我以这样的方式来跟你说上...
纳兰容若悼念亡妻的诗词南乡子.为亡妇题照 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悔薄情 。
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 。
别语忒分明,午夜鹣鹣梦早醒 。
卿自早醒侬自梦,更更,泣尽风檐夜雨铃 。
(《南乡子·为亡妇题照》是一首为悼念亡妻而作的词,词中不仅表现了他对卢氏的怀念和深沉的爱,而且也流露出他厌弃尘俗的哀伤心绪 。
这首词真实地抒写由悼亡伤逝与离世超尘相交杂而产生的痛切之感 。
)纳兰性德(1655一1685),原名成德,字容若,号楞伽山人,满洲正黄旗人,清康熙朝权臣明珠的长子 。
少聪颖,经史百家无所不窥,尤好填词 。
纳兰词现存三百四十余首,以小令见长,内容多写离情别绪及个人的闲愁哀怨,间有雄浑之作 。
虽词作数量不多,眼界也并不算开阔,但“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 。
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 。
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
”(王国维) 。
康熙二十四年患“寒疾”去世,年仅三十一岁 。
有《饮水词》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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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亡妻亡夫的诗词第65节:青衫湿 悼亡 青衫湿 悼亡 近来无限伤心事,谁与话长更?从教分付,绿窗红泪,早雁初莺 。
当时领略,而今断送,总负多情 。
忽疑君到,漆灯风飐,痴数春星 。
【疑君到】 明朝的薄少君女士,悼念亡夫的诗作多达百首——数量也许是同类题目的冠军——同样是以“悼亡”为题 。
对于古代妇女来说,留给她们寄托感情的空间并不宽敞,失去一位好丈夫,有时也竟等同于失去了生活的意义,这种悲恸可想而知 。
如果她们有条件作诗,多半要呕心沥血 。
薄少君在她丈夫去世一年间写下百首悼亡诗后,周年祭日当天“恸而绝” 。
相比之下,男人的选择余地要大得多,即使不甚薄幸,喝喝花酒也是能够理解的,所以伤心的程度应该打折 。
读他们的悼亡诗时最好留个心眼,如果他们说“伴客销愁长日饮,偶然乘兴便醺醺”,那就不妨打听一下,诗人丧偶前是否滴酒不沾;如果他们说“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那你也要想想,一对夫妻能有几只眼睛 。
我们当然不能说,越煽情就是越虚情 。
这和谈恋爱是差不多的道理,如同甜言蜜语不能当真一样,痛心疾首也未必作得算数 。
然而容若真是例外中的例外,他的悼亡词没有一丝轻薄卖弄,甚至没有“谁复挑灯夜补衣”的感慨,因为老婆毕竟不是女仆,凭什么到最后留在记忆里的,只是做家务的形象?那还不如怀念保姆 。
感谢明珠先生的无私奉献 。
丰裕的物质基础之上,没有尘世的干扰,没有俗务的繁琐,容若和卢氏二人在几近完美的家庭环境之中,体验经历着一种纯粹的,更接近其本质意义的爱情 。
因此容若的词始终给人一种彻头彻尾的真心实意 。
一种自桃花源中流露出来的甘香甜美 。
从“忽疑君到”四字隐约可猜出,这首词作于卢氏故后不久 。
容若心理尚不能完全接受这打击,才会出现幻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