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山塘街诗词 山塘街 诗词( 三 )


溪涧峰峦勤染色,飘然欲醉宿山楼 。
泣送霸河汉子一曲秦腔动九天,神州溅泪恸难言 。
依乡恋土陈忠实,作枕陪棺白鹿原 。
陕西唐永泰公主墓一具华棺似欲言,幽幽古道锁蝉媛 。
赘言皇室荒唐事,蒙受千年不白冤 。
临安街头昨日王陵今日奢,灵光传世是钱家 。
临安城里人潮涌,借问谁知陌上花?咏山塘街天下吴都第一街,阊门七里虎丘台 。
银河跌落山塘水,时有南词出巷来 。
华兴采风太湖源华兴天目赶春潮,暂弃红尘听竹涛 。
骚客采风登绝顶,谁人甘愿作蓬蒿 。
丙申端午艾叶菖蒲挂旧墙,买来粽子也还香 。
似听堂上娘亲唤,蘸酒为儿描大王 。
走向高棉驰行千里向高棉,尤记当年烽火天 。
穿越时空穿国界,浦东瞬间换金边 。
...
”灯火未阑人散”,是一首词里面的句子吗? “灯火未阑人散”不是词里面的句子 。
此句出自俞平伯的散文《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
作品原文我们消受得秦淮河上的灯影,当圆月犹皎的仲夏之夜 。
在茶店里吃了一盘豆腐干丝,两个烧饼之后,以歪歪的脚步踅上夫子庙前停泊着的画舫,就懒洋洋躺到藤椅上去了 。
好郁蒸的江南,傍晚也还是热的 。
“快开船罢!”桨声响了 。
灯舫初次在河中荡漾;于我,情景是颇朦胧,滋味是怪羞涩的 。
我要错认它作七里的山塘;可是,河房里明窗洞启,映着玲珑入画的曲栏干,顿然省得身在何处了 。
佩弦呢,他已是重来,很应当消释一些迷惘的 。
但看他太频繁地摇着我的黑纸扇 。
胖子是这个样怯热的吗?又早是夕阳西下,河上妆成一抹胭脂的薄媚 。
是被青溪的姊妹们所薰染的吗?还是匀得她们脸上的残脂呢?寂寂的河水,随双桨打它,终是没言语 。
密匝匝的绮恨逐老去的年华,已都如蜜饧似的融在流波的心窝里,连呜咽也将嫌它多事,更哪里论到哀嘶 。
心头,宛转的凄怀;口内,徘徊的低唱;留在夜夜的秦淮河上 。
在利涉桥边买了一匣烟,荡过东关头,渐荡出大中桥了 。
船儿悄悄地穿出连环着的三个壮阔的涵洞,青溪夏夜的韶华已如巨幅的画豁然而抖落 。
哦!凄厉而繁的弦索,颤岔而涩的歌喉,杂着吓哈的笑语声,劈拍的竹牌响,更能把诸楼船上的华灯彩绘,显出火样的鲜明,火样的温煦了 。
小船儿载着我们,在大船缝里挤着,挨着,抹着走 。
它忘了自己也是今宵河上的一星灯火 。
既踏进所谓“六朝金粉气”的销金锅,谁不笑笑呢!今天的一晚,且默了滔滔的言说,且舒了恻恻的情怀,暂且学着,姑且学着我们平时认为在醉里梦里的他们的憨痴笑语 。
看!初上的灯儿们一点点掠剪柔腻的波心,梭织地往来,把河水都皴得微明了 。
纸薄的心旌,我的,尽无休息地跟着它们飘荡,以致于怦怦而内热 。
这还好说什么的!如此说,诱惑是诚然有的,且于我已留下不易磨灭的印记 。
至于对榻的那一位先生,自认曾经一度摆脱了纠缠的他,其辨解又在何处?这实在非我所知 。
我们,醉不以涩味的酒,以微漾着,轻晕着的夜的风华 。
不是什么欣悦,不是什么慰藉,只感到一种怪陌生,怪异样的朦胧 。
朦胧之中似乎胎孕着一个如花的笑--这么淡,那么淡的倩笑 。
淡到已不可说,已不可拟,且已不可想;但我们终久是眩晕在它离合的神光之下的 。
我们没法使人信它是有,我们不信它是没有 。
勉强哲学地说,这或近于佛家的所谓“空”,既不当鲁莽说它是“无”,也不能径直说它是“有” 。
或者说“有”是有的,只因无可比拟形容那“有”的光景;故从表面看,与“没有”似不生分别 。
若定要我再说得具体些:譬如东风初劲时,直上高翔的纸鸢,牵线的那人儿自然远得很了,知她是哪一家呢?但凭那鸢尾一缕飘绵的彩线,便容易揣知下面的人寰中,必有微红的一双素手,卷起轻绡的广袖,牢担荷小纸鸢儿的命根的 。
飘翔岂不是东风的力,又岂不是纸鸢的含德;但其根株却将另有所寄 。
请问,这和纸鸢的省悟与否有何关系?故我们不能认笑是非有,也不能认朦胧即是笑 。
我们定应当如此说,朦胧里胎孕着一个如花的幻笑,和朦胧又互相混融着的;因它本来是淡极了,淡极了这么一个 。
漫题那些纷烦的话,船儿已将泊在灯火的丛中去了 。
对岸有盏跳动的汽油灯,佩弦便硬说它远不如微黄的灯火 。
我简直没法和他分证那是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