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出现的古典诗词派 最美最美的古典诗词( 九 )


这已经是一种文人雅士对于内心禅意境界的向往,有着精巧典雅的格调,也有着幽深高远的文化气了 。
逸本来就是从隐逸风尚中超拔提升出来的,它超然、悠然、隐遁、空灵的旨趣最自然不过地表现了隐逸的人格精神中的另一种气度 。
隐逸文化与禅宗结合,使王维的诗由城市的喧嚣走向山野的宁静及孤寂的文化,更注重将自然美、人的美和精神美提升到人格精神的层面,从艺术的角度,这无疑是一种进步 。
由于与禅学理念的互渗与交融,王维的对于淡泊生活的追求更呈现出一种深奥的冥想,更是一种悠然的心境,已不再不同于陶渊明的“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沾衣不足惜,但使愿无违”,而是要达到“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的审美体验之中去 。
在这一层次讲,王维把禅学的理念应用于他的山水诗,使山水诗的思想意蕴、更加幽冥了 。
其次,宗教体验其所以能在王维这里高度融合,除了宗教体验本身就具有审美体验的内涵这一因素外,还与王维本人对解脱方式有关 。
他在《山中示弟》中说:“山林吾丧我”,在《饭覆金山僧》诗中更明确地说:“一悟寂为乐,此身闲有余 。
”王维的母亲信佛,王维本人也许与许多僧人有往来,他的字摩诘,出自佛教经典《维摩诘经》,根据近代国学大师陈寅恪先生的考证,“维摩诘”是除恶降魔的意思,和他那些散发着淡淡禅意的山水诗相映成趣 。
王维有意将自己一生的悔恼痛苦消除泯灭于佛教这个精神王国和幽寂净静的山林自然境界之中 。
换言之,空门山林、寂静之乐就是他解脱烦恼痛苦的最好方式,这样,它就必然要通过宗教体验和审美体验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 。
禅悟这种中国特有的宗教体验的目的即是为了明心见性,而中国文人徜徉于大自然中优游山水之审美体验也往往是为了得到一种“与天和谐,谓之天乐”(《庄子,天道》)的“天人合一”的至高和洽之境界 。
另外,王维一生的仕途都不很得意,十五岁即离家赴都,在长安“游历诸贵之间”,以自己的才能知名于上流社会,然在官场又屡遭排挤,内心极为痛苦“心中常欲绝,发乱不能整 。
”(《林园即事寄舍弟沈》),在理想破灭的严酷现实面前,诗人即不愿同流合污,又感到自己无能为力,出路何在?他要在宗教体验中寻求一种解脱,自然会有这样的句子出现“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销”(《叹白发》) 。
王维的审美体验就与他的禅学理念很完美地结合在...
古诗和现代诗的区别 古体诗,除楚辞外的各种诗歌体裁 。
也称古诗、古风 。
古体诗格律自由,不拘对仗、平仄,押韵较宽,篇幅长短不限,句子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体和杂言体 。
四言诗,在近体诗中已经不存在了,虽不加“古”字,但不言而喻,就知道是古体诗 。
《诗经》中收集的上古诗歌以四言诗为主 。
两汉、魏、晋仍有人写四言诗,曹操的《观沧海》、陶渊明的《停云》都是四言诗的典型例子 。
五言和七言古体诗作较多,简称五古、七古 。
五古最早产生于汉代 。
《古诗十九首》都是五言古诗 。
汉代以后,写五言古诗的人很多 。
南北朝时的诗大都是五言的,唐代及其以后的古体诗中五言的也较多 。
而七古的产生可能早于五古 。
但在唐代以前不如五古多见 。
到了唐代,七古大量地出现,唐人又称七古为长句 。
杂言诗也是古体诗所独有的 。
诗句长短不齐,有一字至十字以上,一般为三、四、五、七言相杂,而以七言为主,故习惯上归入七古一类 。
《诗经》和汉乐府民歌中杂言诗较多 。
汉魏以来乐府诗配合音乐,有歌、行、曲、辞等 。
唐人乐府诗多不合乐 。
唐宋时代的杂言诗形式多种多样:有七言中杂五言的,如张籍的《行路难》;有七言中杂三言的,如张耒的《牧牛儿》;有七言中杂三、五言的,如李白的《将进酒》;有七言中杂二、三、四五言至十言以上的,如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有以四、六、八言为主杂以五、七言的,如李白的《蜀道难》 。
此外,古绝句在唐时也有作者;都属古体诗范围 。
古体诗在发展过程中与近体诗有交互关系,南北朝后期出现了讲求声律、对偶,但尚未形成完整的格律,介乎古体、近体之间的新体诗 。
唐代一部分古诗有律化倾向,乃至古体作品中常融入近体句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