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别人,劝别人别自以为是的诗词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有关于感恩的诗词,名言,故事 。
关于感恩的名人名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
(诸葛亮《后出师表》)鸦有反哺之义,羊知跪乳之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蜜蜂从花中啜蜜,离开时营营的道谢 。
浮夸的蝴蝶却相信花是应该向他道谢的 。
—— 泰戈尔人家帮我,永志不忘;我帮人家,莫记心上 。
—— 华罗庚每一种恩惠都有一枚倒钩,它将钩住吞食那份恩惠的嘴巴,施恩者想把他拖到哪里就得到那里—— 堂恩忘恩比之说谎、虚荣、饶舌、酗酒或其它存在于脆弱的人心中的恶德还要厉害—— 英国谚语卑鄙小人总是忘恩负义的:忘恩负义原本就是卑鄙的一部分 ——雨果忘恩的人落在困难之中,是不能得救的 ——希腊谚语如果一个人身受大恩而后来又和恩人反目的话,他要顾全自己的体面,一定比不相干的陌路人更加恶毒,他要证实对方罪过才能解释自己的无情无义—— 萨克雷感谢是美德中最微小的,忘恩负义是恶习中最不好的 ——英国谚语无知的人本想做点好事,结果却害人不轻;小喜鹊拔出妈妈的羽毛,还以为报答了养育之恩 ——藏族谚语感恩诗爸爸妈妈感谢你们把我带到了这个美好的世界感谢你们给了我自由的空气灿烂的阳光感谢你们谆谆的教导殷殷的嘱托我长大了而你们却老了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会向你们献上一片诚挚的孝心祝你们永远健康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
反驳别人,劝别人别自以为是的诗词

苏轼写的诗词赋文中对佛道儒的看法文学界苏轼深厚的佛学造诣,伴随他在江湖、庙堂间的反复进退,成为其人生旅途上须臾不舍的良师益友 。
而对当时存在的欲劝度世人而装神弄鬼、引人一味求道而耽误农耕,以及某些佛门弟子蛊惑人心、扰乱国事的现象,苏轼也表达了痛心疾首的态度,进而偶有诋斥佛教 。
但总而言之,苏轼儒家为主、释道相参的思想主流并未因此改变,而是表现出随着命运浮沉而不断充实生命深广的高度 。
《苏轼文集》卷十二专录“记”一类文章29篇 。
这些饱含雅趣、文理俱胜的作品,不仅使苏轼自蜀中,进而辗转至开封、黄州、儋州等地的游踪得以毕现,而且镌刻下他随着宦海漂泊而到达的每一处思想彼岸的雪泥鸿爪 。
随东坡在宝刹庙堂间释怀、于亭台水阁畔咏叹,苏轼思想的不系之舟如缕缕浓淡相宜的翰墨在他沉浮而又泰然的人生沧海里宛然流转:早年乐道、贬居好佛、晚年更趋向诸家并收的大致走向,体现着他思想体系蕴含的愈加成熟的包容心态 。
可其中一篇《中和胜相院记》却一反常态,不但斥僧侣所习经典为“荒唐之说”,更把佛家讲经说法的庄严道场归于“设械以应敌,匿形以备败”的虚伪骗局 。
试想一个在佛法讲论中乐在其间、津津乐道与僧道交游之趣的苏轼突然正襟敛容,变得与之水火不容 。
思维波澜如此起落,不由得让人好奇 。
曾枣庄先生在《苏轼评传》里谈到过《中和胜相院记》,指出它体现了苏轼“对佛教的真正态度” 。
表面看来,这似乎成了曾先生赞成苏轼内心实际排斥佛教观点的确证;但细而论之,这句话应该有两方面的含义:一者佛教不等同于佛法,作为士大夫的苏轼对佛法尽可情有独钟,却不意味着一定要将原有的刻骨铭心的儒家思想抛弃殆尽,转而对佛教顶礼膜拜;另一方面,尽管苏轼对释道两家思想深以为然,但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年,虽然已经表现了“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的看空自身的觉悟,却仍未忘怀“黄州、惠州、儋州”的“平生功业”;越是有岁月伴着理想一起失落而万物皆空之感,越是引以为憾--因为作为一个儒者的自居,始终是盖过其它的 。
因此,坚守儒学正统的苏轼对所谓“异端”的佛教会有或多或少的贬斥与怀疑;但就佛学思想来说,不但没有在文中对此妄加评论,还能在诸多的佛偈禅机里含英咀华,于进退得失的夹缝之中,游弋在儒释道思想交合的浩浩瀚海 。
那么,对佛教成道途径的可行性、乃至于沙门僧侣素养深浅的非难,可以看做苏轼对当时客观存在的某些混迹佛门的不肖子弟狐假虎威行为的讥刺,却并不算违背他对佛教一以贯之的态度;可 是《中和胜相院记》中对佛家学说所表示出的非同寻常的迁怒,还是令人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