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别人,劝别人别自以为是的诗词( 二 )


既然不能在一般思想倾向上找到突破,那结合该文创作的年代背景以寻找线索,则又辟出另一条探索蹊径 。
孔凡礼《苏轼年谱》记载了《中和胜相院记》创作于宋英宗治平四年(1067年),是应惟简大师所请而记之 。
当时正处于其父苏洵去世(1066年)到服丧期满(1068年)之间,苏轼虽暂时居丧在家,但之前仕途顺利,并没有像后来多遭贬斥的现实那样,有更多的切身感受和充裕时间来思考佛学的博大精深;至于结合自己亲身经历来切身体会解脱之道,更是后话 。
要苏轼在从小耳濡目染的儒家通往济世立功的有为之路上,既看到佛光普照下空色如一的般若佳境,又要乘着道家凭虚御风的鲲鹏而作逍遥之游,可谓难上加难 。
不独当时,即便来到了早已经历过几落几起的元祐五年(1090),深通佛法、业已悟及功名外物皆为虚幻的苏轼,在出任杭州知州时,还是在《乞子珪师号状》中建议朝廷赐予有功于钱塘六井疏浚工程的子珪和尚尊贵的师号,以彰其功 。
当苏轼为官一任时,压倒其精神世界的仍是济世建功的儒者情怀,之前佛家的四大皆空在此之下便显得不合时宜了 。
故而,尚处于仕宦事业上升阶段的苏轼对佛学的初步涉猎,还不足以让他像维护儒学正道那样对之誓死捍卫 。
苏轼签判凤翔其间,“王彭(大年)为监军 。
与彭游甚密,彭为言佛法” 。
苏轼自己在《王大年哀词》中也回忆说:“每为出一篇,辄拊掌欢然终日 。
予始未知佛法,君为言大略……予之喜佛书,盖自君发之” 。
苏轼早在之前就已接触佛学典籍,并坦率地以“喜”字系之;加之向他“言佛法”之人是与之亲密无间的王彭,可见苏轼从一开始对佛学及其爱好者都充满了好感 。
另外,从《中和胜相院记》开头所引述的成佛经过来看,他不但熟知佛经阐述的苦难解脱之道,还交结惟度、惟简等僧侣多时 。
在这种情况下,居丧其间的苏轼对佛家经典绝非一知半解,相反早已对此饱有浸淫 。
通观全文,绝大部分的篇幅,是对“弃家毁服坏毛发”的佛教招人入教的合理性,以及自己不学无术反靠装神弄鬼欺世盗名的部分教徒的讥讽,至于佛学所被斥“荒唐之说”的池鱼之殃,则更像是一笔带过的意外 。
所以,《中和胜相院记》并不像作者笔下激烈的言辞那般对佛教、佛子和佛学没有区别地大加挞伐 。
他的笔伐口诛,主要是对干扰正常农耕赋役生活的佛教活动、滥竽充数的僧侣宗教文化素养的担忧,以致言语锋芒过处,兼及佛学 。
实际上并非刻意针对之 。
记文末尾所述在胜相院中的见闻似与主旨无干,而试结合其中隐...
关于富家小姐和穷小子的爱情故事的诗词??司马相如,蜀郡成都人,字长卿,是西汉大辞赋家 。
他与卓文君私奔的故事,长期以来脍炙人口,传为佳话 。
据《史记?司马相如列传》记载:他人京师、梁国宦游归蜀,应好友临邛(今四川邛崃)令王吉之邀,前往作客 。
当地头号富翁卓王孙之女卓文君才貌双全,精通音乐,青年寡居 。
一次,卓王孙举行数百人的盛大宴会,王吉与相如均以贵宾身分应邀参加 。
席间,王吉介绍相如精通琴艺,请 他弹奏,相如就当众弹了两首琴曲,意欲以此挑动文君 。
“文君窃从户窥之,心悦而好之,恐不得当也 。
既罢,相如乃使人重赐文君侍者(婢女)通殷勤 。
文君夜亡奔相如,相如乃与驰归成都 。
” 这两首诗,据说就是相如弹琴歌唱的《凤求皇》歌辞 。
因《史记》未载此辞,到陈朝徐陵编《玉台新咏》始见收录,并加序说明,唐《艺文类聚》、宋《乐府诗集》等书亦收载,故近人或疑乃两汉琴工假托司马相如所作 。
琴歌一类作品,假托的现象确实很多,但又难以找到确切根据来证明。
这方面的问题,只好存疑 。
年代:汉 作者:司马相如 作品:琴歌二首 内容: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 。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
作品注释 注释: 第一首表达相如对文君的无限倾慕和热烈追求 。
相如自喻为凤,比文君为皇(凰),在本诗的特定背景中有多重含义 。
其一凤凰是传说中的神鸟,雄曰凤,雌曰凰 。
古人称麟、凤、龟、龙为天地间“四灵”,(《礼记?礼运》)凤凰则为鸟中之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