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太阳雨的诗句

《竹枝词二首·其一》
作者:刘禹锡 (唐代)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踏歌声 。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
《太阳雨》
作者:冯健儿
童年时,
走在家乡的田野上,
见到过骤然太阳雨,
稻田埂那边出着太阳,
稻田埂这边下着大雨 。
我从大雨这边跑到太阳那边大雨跟着我来了,
我从太阳那边跑到大雨这边太阳跟着我来了 。
少年时,
走在上学的泥路上,
碰到过天真小姑娘,
教室里在桌上划界线,
操场里在树下捉迷藏,
我从操场这边跑到课堂那边姑娘跟着我来了,
她从课堂那边跑到操场这边我就跟着她来了 。
青年时,
走在工厂的马路上,
遇到过美丽的姑娘,
白天里等着太阳下山,
月光里等着她靠身旁,
我向友情这边追到爱情那边姑娘跟着我来了,
她从爱情那边赶到婚姻这边我就跟着她来了 。
成年时,
走在婚姻的迷途上,
撞到爱情的坟墓里,
传说女人是水造的美人胚,
传说男人是泥造的好汉子,
水与泥混在一起就已经不是原来的水原来的泥了,
太阳把雨晒干了就已经不是原来的浪漫太阳雨了 。
太阳雨,
女人是雨水男人是太阳,
相遇偶然必然自然而然,
雨水和太阳碰撞万物生机盎然,
雨水与太阳相聚水火难以共存?
没有太阳的蒸发就没有云朵就没有雨水就没有欢乐了,
没有雨水的天空就没有彩虹就没有色彩就没有生命了 。
关于雨的散文和诗词 听听那冷雨余光中惊蛰一过,春寒加剧 。
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使在梦里,也似乎把伞撑着 。
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 。
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 。
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 。
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 。
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 。
不过那一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水,千伞万伞 。
二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 。
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 。
不能扑进她的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吧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 。
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 。
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 。
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 。
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 。
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 。
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 。
残山剩水犹如是 。
皇天后土犹如是 。
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 。
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 。
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 。
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在报纸的头版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思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橱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杏花 。
春雨 。
江南 。
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 。
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 。
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 。
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 。
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沥淅沥淅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
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
听听,那冷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