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关于潭柘寺的诗词文章?( 五 )


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 。
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 。
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 。
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
)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 。
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 。
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 。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 。
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 。
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 。
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
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 。
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 。
比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
一九三四年八月,在北平
谁可以帮我写一副有关景点的对联,谢谢!!!家乡的秋天 小时候的秋天也是家乡的秋天,总是蓝蓝的,让人心醉,偶尔飘过的云朵,变换着各种图形,任你遐想无际 。
然而中年的秋天也是异乡的秋天,总是不见那时的思绪 。
前几日到临沂,在高速路上,望着窗外的蓝天与白云,似又回到了童年与故乡 。
秋天象征着成熟,能给人们带来收获的喜悦 。
记得在霜地的黄昏里,在不远处的袅袅炊烟里,抱着又圆又大的地瓜,那心情用现在的话说是多么的“爽”啊!再大些,用枯叶烧起的黄豆稞里,寻觅着无尽的秋香,我敢说那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豆香!至少在现在的城里从来还没有闻到过! 秋天又是“焜黄物华衰”的季节 。
原本翠绿的树叶渐渐地失去了生命的本色,在风霜雪雨的侵袭下,一天比一天枯黄,然后悄悄地随风漂落 。
在那欣赏美景的时刻,不得不用线将那精美的黄叶穿成一串,晾挂在屋檐下,等待享用它燃烧后上面飘来的大煎饼的清香 。
快流口水了吧,能干的小伙子一气能吃进十个去 。
离家之后的飘荡中,再也没有闻到这么亲切的香味! 那时家乡的落叶,哪有什么悲伤,如今异乡的落叶,只是无数的怅惘,在心底里,偶尔冒出的点点思绪和安慰,是面对这静默的毁灭,会将是一次如火的涅盘,抑或是一次生命的嬗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