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银杏 古诗词( 二 )


对于这类诗,虽然不可能望有盛唐诗人作品的宏伟气象,但尚能近于“安闲弘阔”(《颐山诗话》评邵雍诗) 。
从中表现出北宋开国后“百年无事”的升平景象,以及一些人在小康中安度一生的那种心满意足的精神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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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银杏叶的诗句 梅圣俞寄银杏 鹅毛赠千里,所重以其人 。
鸭脚虽百个,得之诚可珍 。
问予得之谁,诗老远且贫 。
霜野摘林实,京师寄时新 。
封包虽甚微,采掇皆躬亲 。
物贱以人贵,人贤弃而沦 。
开缄重嗟惜,诗以报殷勤 。
《夜宿七盘岭》 初唐 沈佺期 独游千里外,高卧七盘西 。
晓月临窗近,天河入户低 。
芳春平仲绿,清夜子规啼 。
浮客空留听,褒城闻曙鸡 。
辋川二十咏·文杏馆 唐 王维 文杏栽为梁,香茅结为宇 。
不知栋里云,去做人间雨 。
瑞鹧鸪·双银杏 南宋 李清照 风韵雍容未甚都,尊前甘橘可为奴 。
谁怜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 。
谁教并蒂连枝摘,醉后明皇倚太真 。
居士擘开真有意,要吟风味两家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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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首唐诗从美学方面进行赏析 论王维诗宗教体验与审美体验之融合/佛之鱼 王维是中国文学史上唯一享有了“诗佛”之称誉的诗人 。
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佛学理论修养非常精深,历史上很少有诗人能够企及;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能坚持较为严格的宗教实践,通过对禅门妙法的透彻参悟,深得禅家三昧,以至有些诗达到了“字字入禅”的境地 。
因此,按照禅宗“顿悟成佛”、“彻悟即佛”的说法,称王维为“诗中之佛”当是不过分的 。
在王维生活的盛唐时代,中国佛学已经发展到了全面成熟的阶段 。
当时,不仅天台、三论、唯识诸宗已经具备完整的理论体系,华严与禅宗也确立了相当成熟的核心思想 。
王维与禅宗的关系当然最为密切,据其所撰的《请施庄为寺表》说,他的母亲“博陵县君崔氏,师事大照禅师三十余岁,褐衣疏食,持戒安禅,乐住山林,志求寂静” 。
据考证,这位大照禅师就是神秀的嫡传高足弟子,北宗禅七祖普寂 。
开元十七年,未满三十的诗人正式拜在道光禅师门下“十年座下,俯伏受教” 。
(《大荐福寺大德道光禅师塔铭》)这位道光禅师也是一位北宗中人 。
开元二十八年,王维在知南选的途中与南宗禅大师神会相遇于南阳临湍驿,这次会见,对王维影响极大,据《荷泽神会禅师语录》记载:“于时王侍御(指王维)问和尚言:若为修道得解脱?答曰:众生本自心净,若更欲起心有修,即是妄心,不可得解脱 。
王侍御惊愕云:大奇 。
曾闻大德,皆未有作如此说 。
乃为寇太守、张别驾、袁司马等曰:此南阳郡,有好大德,有佛法甚不可思议 。
寇太守云:此二大德(指神会与北宗禅僧惠澄)见解并不同 。
王侍御问和尚,何故得不同?答曰:今言不同者,为澄禅师要先修定以后,定后发慧,即知不然 。
今正共侍御语时,即定慧俱等 。
……王侍御问:作没时是定慧等?和尚答:言定者,体不可得 。
所言慧者,能见不可得体,湛然常寂,有恒沙巧用,即是定慧等学 。
”由于倾心服膺于南宗禅法,王维又应神会之请为禅宗南宗六祖慧能撰写了《六祖能禅师碑铭》,使之成为研究慧能生平最原始的材料,而王维本人也成了唐代著名诗人中,“第一个出来吹捧南宗学说的人” 。
[2] 由于追求“湛然常寂”的境界,王维在诗中一再宣称“一悟寂为乐,此生闲有余” 。
(《饭覆釜山僧》)在孤独与寂寞中,他宁心静性地观照物象,了知诸法性空的般若实相,走进自己最热爱的大自然的山山水水,获得与天地、宇宙最亲密和谐的接触 。
就在这种禅境之中,宗教体验竟与审美体验很自然地融合在一起,从而诞生了许多既富有哲理深意而又无比优美的艺术意境 。
作为宗教实践、宗教体验而言,王维的“以寂为乐”、“知悟胜事”,是与禅观修习法门联系在一起的 。
全部佛学即包括戒、定、慧三学,修持者必须三学齐修,缺一不可 。
其中定学一门,多强调止观双修,即在修定之时,必须辅之以观想,方可达到目的 。
早期传入中国的安世高禅学倡导的多半是小乘禅观,主要在于观空、观苦、观诸行无常和诸法无我,具体有修“不净观”、“数息观”等法门,如不净观想象众生身体各处的秽污不洁;数息观则闭目凝神,端坐不动,心如止水,默数自己的呼吸出入;还有修“四念处”禅观的,即观身不净,观受是苦,观心无常,观法无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