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荷花池里相遇的诗词( 二 )


这时的朱湘,其现实生活绝没有《采莲曲》中的盎然诗情 。
新婚并没有给朱湘带来燕尔,相反,带来的只是更加剧烈的震动 。

【在荷花池里相遇的诗词】

这一年朱湘与曾被父母指腹为婚的刘霓君(刘彩云 。
霓君是婚后朱湘所改)完婚 。
刘父母双亡,一直随兄生活 。
这使朱湘一下子想到了自己 。
朱湘也是父母双亡,寄于大兄篱下 。
婚礼是由在南京供职的身份显贵、高朋满座的大兄主持的 。
然而,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接受过五四新思潮洗礼的朱湘,本来就不乐意依旧式婚仪行礼,但固执专横的大兄却偏要按旧有的程式行跪拜礼 。
结果,不愿妥协的朱湘只肯以三鞠躬代之 。
于是大兄以为毁了他面子,当晚即大“闹”洞房,连龙凤喜烛也给打成了两截 。
朱湘一气之下,当即就搬到了二十岁就守了寡的二嫂薛琪英家 。
从此,兄弟便形同路人,再无往来和同胞情谊 。
朱湘虽有弟兄四个,姐妹七个,却为他们一个也不容,始终被看作外人 。
这一切都留给了朱湘天生的抑郁、自卑和仇视 。
可以说,仅仅是出于同病相怜,才使朱湘和刘霓君最终结合 。
可惜的是,偏偏朱湘从来不懂什么是爱情 。
在他看来,人生只有三件事——朋友、性、文章,只不过一件接一件地完成而已 。
由于朱湘性格的乖僻,朋友间关系紧张自不必说,便是夫妻间隔阂也不小,也有刀兵相见,家具遭殃之时 。
只是因为同病相怜,才很快和解罢了 。
由此可见,朱湘的现实里绝没有一丝《采莲曲》所创造的意境的痕迹 。
《采莲曲》只不过是朱湘一种虚幻的理想生活罢了,根本不可能实现 。
这点,可以从朱湘同一年创作的另一首主题迥异的诗作《葬我》中得到印证 。
“葬我”单见这名目,就令人咋舌 。
按常理说,21岁的青年正处于奋发向上的阶段,当不应过早地考虑自己的归宿 。
但诗人与生俱来的忧郁气质,使得朱湘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人生焦虑、痛苦 。
于是,这个年龄的朱湘就已经开始把归宿化为对“芳香的梦”的苦苦寻求,寻求“葬我”之地 。
从“荷花池内”到“马缨花下”到“泰山之巅”到最后烧成灰烬,投进滚滚春江 。
从诗歌对“葬我”之地的热切关注中,我们能清晰地聆听到诗人此时此刻灵魂的安详和面对死亡的宁静 。
平日里人生中所有的烦躁、焦灼、熬煎,此时此刻都完全消解,完全匿迹 。
朱湘不单考虑了自己的归宿,而且还把归宿描绘得非常完美、坦然 。
《采莲曲》则完全不合朱湘的性格气质,其格调是欢快的,恬然的 。
所以说,《采莲曲》是诗人对平和宁静生活的向往和对冷酷人生的逃避的真情流露,是诗人“芳香的梦”的温暖归宿 。
《采莲曲》后果真被排入曲,在小船上演奏 。
朱湘听后,感慨万千,即席吟诗:“不识歌者苦,但伤知音稀 。
知音如不赏,归卧故里丘 。
”隐遁超脱之意溢于言表 。
而朱湘,太湖人,故乡正好有莲 。
所以,说《采莲曲》是朱湘归宿的理想所在,未必十分不可 。
卧室的门向北,南面是窗户,卧室里有床,学习桌,缝纫机,衣柜,还...有清华二字的诗句: 清华水木,浴火凤麟 。
——《清华赋》青溪水木最清华——周必大《记金陵登览》秋色正清华——杜牧 《题白苹州》清华公子笑相邀——曹唐 《萧史携弄玉上升》梦绕清华宴地深——李山甫 《谒翰林刘学士不遇》方与清华宫——李沇 《醮词》长爱清华入诗句——李建勋 《雪有作》天阵清华野——许敬宗 《奉和执契静三边应诏》清华两辉映——张九龄 《胜,因并坐其次相得甚欢,遂赋诗焉,以咏其》月色清华——谢逸 《采桑子·冰霜林里争先发》料唤赏、清华池馆——吴文英 《花犯·小娉婷》问清华姓字——陈允平 《八声甘州·两台帘对卷》徒爱清华秋——张籍 《城南》山深水木清华——元好问 《清平乐·村墟潇洒》天质自清华——苏轼 《三月二十日多叶杏盛开》...
关于荷叶荷花的诗句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
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
描写莲花的诗句 1、绿塘摇滟接星津,轧轧兰桡入白苹 。
应为洛神波上袜,至今莲蕊有香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