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夜晚大海景色的诗( 二 )


最后八句写游子,诗人用落花、流水、残月来烘托他的思归之情 。“扁舟子”连做梦也念念归家——花落幽潭,春光将老,人还远隔天涯,情何以堪!江水流春,流去的不仅是自然的春天,也是游子的青春、幸福和憧憬 。江潭落月,更衬托出他凄苦的寞寞之情 。沉沉的海雾隐遮了落月;碣石、潇湘,天各一方,道路是多么遥远 。“沉沉”二字加重地渲染了他的孤寂;“无限路”也就无限地加深了他的乡思 。他思忖:在这美好的春江花月之夜,不知有几人能乘月归回自己的家乡!他那无着无落的离情,伴着残月之光,洒满在江边的树林之上……
“落月摇情满江树”,这结句的“摇情”——不绝如缕的思念之情,将月光之情,游子之情,诗人之情交织成一片,洒落在江树上,也洒落在读者心上,情韵袅袅,摇曳生姿,令人心醉神迷 。
《春江花月夜》在思想与艺术上都超越了以前那些单纯模山范水的景物诗,“羡宇宙之无穷,哀吾生之须臾”的哲理诗,抒儿女别情离绪的爱情诗 。诗人将这些屡见不鲜的传统题材,注入了新的含义,融诗情、画意、哲理为一体,凭借对春江花月夜的描绘,尽情赞叹大自然的奇丽景色,讴歌人间纯洁的爱情,把对游子思妇的同情心扩大开来,与对人生哲理的追求、对宇宙奥秘的探索结合起来,从而汇成一种情、景、理水乳交溶的幽美而邈远的意境 。诗人将深邃美丽的艺术世界特意隐藏在惝恍迷离的艺术氛围之中,整首诗篇仿佛笼罩在一片空灵而迷茫的月色里,吸引着读者去探寻其中美的真谛 。
全诗紧扣春、江、花、月、夜的背景来写,而又以月为主体 。“月”是诗中情景兼融之物,它跳动着诗人的脉搏,在全诗中犹如一条生命纽带,通贯上下,触处生神,诗情随着月轮的生落而起伏曲折 。月在一夜之间经历了升起——高悬——西斜——落下的过程 。在月的照耀下,江水、沙滩、天空、原野、枫树、花林、飞霜、白去、扁舟、高楼、镜台、砧石、长飞的鸿雁、潜跃的鱼龙,不眠的思妇以及漂泊的游子,组成了完整的诗歌形象,展现出一幅充满人生哲理与生活情趣的画卷 。这幅画卷在色调上是以淡寓浓,虽用水墨勾勒点染,但“墨分五彩”,从黑白相辅、虚实相生中显出绚烂多彩的艺术效果,宛如一幅淡雅的中国水墨画,体现出春江花月夜清幽的意境美 。
诗的韵律节奏也饶有特色 。诗人灌注在诗中的感情旋律极其悲慨激荡,但那旋律既不是哀丝豪竹,也不是急管繁弦,而是象小提琴奏出的小夜曲或梦幻曲,含蕴,隽永 。诗的内在感情是那样热烈、深沉,看来却是自然的、平和的,犹如脉搏跳动那样有规律,有节奏,而诗的韵律也相应地扬抑回旋 。全诗共三十六句,四句一换韵,共换九韵 。又平声庚韵起首,中间为仄声霰韵、平声真韵、仄声纸韵、平声尤韵、灰韵、文韵、麻韵,最后以仄声遇韵结束 。诗人把阳辙韵与阴辙韵交互杂沓,高低音相间,依次为洪亮级(庚、霰、真)——细微极(纸)——柔和级(尤、灰)——洪亮级(文、麻)——细微级(遇) 。全诗随着韵脚的转换变化,平仄的交错运用,一唱三叹,前呼后应,既回环反复,又层出不穷,音乐节奏感强烈而优美 。这种语音与韵味的变化,又是切合着诗情的起伏,可谓声情与文情丝丝入扣,宛转谐美 。
《春江花月夜》是乐府《清商曲辞·吴声歌曲》旧题 。创制者是谁,说法不一 。或说“未详所起”;或说陈后主所作;或说隋炀帝所作 。今据郭茂倩《乐府诗集》所录,除张若虚这一首外,尚有隋炀帝二首,诸葛颖一首,张子容二首,温庭筠一首 。它们或显得格局狭小,或显得脂粉气过浓,远不及张若虚此篇 。这一旧题,到了张若虚手里,突发异彩,获得了不朽的艺术生命 。时至今日,人们甚至不再去考索旧题的原始创制者究竟是谁,而把《春江花月夜》这一诗题的真正创制权归之于张若虚了 。
形容短时间内发生过许多灾难变故的古诗或有关厄运的诗词 苦难有如乌云,远望去但见墨黑一片,然而身临其下时不过是灰色而已 。
——里希特《长庚星》不幸可能成为通向幸福的桥梁 。
——日本谚语灾祸是一个人的真正试金石 。
——鲍蒙特与弗莱彻《荣誉之胜利》评价:幸运并非没有恐惧和烦恼;厄运也决非没有安慰和希望 。
评价:是屹立在会稽山巅的英雄,是承受了无数窘迫的强者,是“十年磨一剑”的忍者 。
当他败退在会稽山上,兵败的怅惘,蒙受的耻辱,他的内心承受着太多沉重的情愫,看着故土不在,看着辉煌已去,他没有轻易说不,而是选择卧薪尝胆、咬牙坚持,于是我们看到中原大地上升起的腾腾青烟,我们看到一个英雄的诺言实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