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夜晚大海景色的诗( 七 )


音乐也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它像是一扇门,打开了我与前人交往的世界 。
小的时候和奶奶住在一起 。
奶奶是江南人,江南与二胡之间有着一种解不开的情缘 。
每到午休时间,奶奶就拿出那盘被它视为宝贝的阿炳的磁带,放进老式的收录机里 。
二胡独有的悲凉与沧桑如泉水般汩汩流出,润湿了我的心田 。
俗话说,乐器是一方水土的精灵 。
在二胡日复一日的熏陶下,我对江南也产生了日复一日的向往,我迫切地想要了解江南,融入江南 。
在阿炳的二胡声中,我常幻想着自己正乘着一叶扁舟,沐浴着和风细雨,游走在柔丽凄迷的水乡 。
是阿炳,让我了解了“青石小弄台门深,乌瓦粉檐廊棚长”的江南;是阿炳,让我体会到了如此美妙的境界 。
妈妈平时总有唱不完的宋词,那些本就情深意浓的词,配上惆怅的曲,再经妈妈的低吟浅唱,就更为动听 。
每当闲下来的时候...
描写母爱的诗歌,是自创的 母亲的爱 我们也爱母亲 却和母亲爱我们不一样 我们的爱是溪流 母亲的爱是海洋 芨芨草上的露珠 又圆又亮 那是太阳给予的光芒 四月的日子 半是烂漫 半是辉煌 那是春风走过的地方 我们的欢乐 是母亲脸上的微笑 我们的痛苦 是母亲眼里深深的忧伤 我们可以走得很远很远 却总走不出母亲心灵的广场 我的母亲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 。
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侯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 。
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聘书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 。
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 。
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 。
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爱母兼任严父 。
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 。
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 。
犯的事大,她等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侯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 。
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 。
"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 。
"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 。
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 。
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的责罚了一顿 。
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的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 。
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侯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 。
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 。
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给了某人什么好处 。
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住了九年,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 。
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零二、三个月)便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扑克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 。
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爱母 。
母爱 是血与脉的相通相融 是儿女的福母亲的痛 母爱 犹如春天的风 她轻轻拂过 大地才会一片绿色 母爱 是天上的云 总让烈日 先从她的身驱穿过 给大地呼风换雨降祥和 母爱 是雨后的霞 总让清洗过的大地 不弃的躺在怀里 把七彩人生梦谱写在高高的天际 母爱 犹如春天的风 她轻轻拂过 大地才会一片绿色 母爱 是天上的云 总让烈日 先从她的身驱穿过 给大地呼风换雨降祥和 母爱 是雨后的霞 总让清洗过的大地 不弃的躺在怀里 把七彩人生梦谱写在高高的天际 慈母爱子,非为报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