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苦的诗

农民工的诗歌
离乡背井的时候
白天贴在脸上,黑夜埋在目光里
孩子们的手,拽的衣角喊疼
一张车票,故乡
就成了梦里思念的明月
一半写着责任,一半写着揪心
骑在一个城市的城墙下
搅拌机和尘土飞扬
填充一个城市的天空
时间在电话和短信里
拉近家乡和异乡的距离
鼾声裹着疲惫的身子入睡
夜半醒来的眼角
挂着孩子透明的一句话:爸爸妈妈,你们何时回家
回家的路很长
每个月的工资一点点接近车站的距离
每一个节日都是一种扯心揪肠
老人的叮嘱是一串温暖的风铃
最开心的是孩子们视频里的奖状
每一个人都不想离乡背井
每一个人都会有儿女情长
爸爸妈妈的身躯托不起城市的衣角
可以托起为人父母的脊梁
等到有一天孩子们长大了
你们会明白
爸爸妈妈为什么会离井背乡
描写建筑工人的古诗词 我们曾见到太多与赞美生命意义相反的建筑,比如藐视生命的建筑、压抑生命的建筑、调戏生命的建筑 。
建筑的本质绝不仅仅是一个物理的空间,或钢筋水泥构成的物质体,尼采说:“在建筑中,人的自豪感、人对万有引力的胜利和追求权力的意志都呈现出看得见的形状 。
建筑是一种权力的雄辩术 。
” 确实,很多人只把建筑看作是人类社会物质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它满足我们人类的现实功能需求;为人类遮风挡雨,提供庇护场所 。
实际上,在此之外,建筑创造出的特定空间会影响人的心理感受与本能,甚或引起我们心灵的共鸣,比如古希腊的建筑会让我们觉得雄伟,古罗马的建筑会让我们称奇 。
一定程度上,建筑记录、承载了社会文明的发展与变革,所以不论是古希腊文明还是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还是古老的中华文明,神庙、金字塔、教堂、皇宫,无一不是统治者权力意识的彰显 。
因为建筑,尤其是纪念性公共建筑,大多是在社会物质资源和人力资源不充分的条件约束下的分配结果,这使得建筑有了象征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种文化或一个时代的意义,事实上,它是权力的政治判断 。
而权力,是属于基于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 。
建筑本身既是一种工具,又是一种极有象征性与表现力的语言 。
这种工具和语言的使用和掌握,从来都是在权力者手中,于是,建筑在中国古代是“大人的事,匠人的活儿”,甚至于匠人都未必能留下名字 。
中国的传统民居建筑式样不是从功能、使用出发,而是从儒家的“礼”出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一个四合院是按尊卑长幼的秩序来排列,是按三纲五常的秩序来先后,小到民宅,大至皇宫,无不是如此 。
西方的古典建筑虽然没有这种权力的彰显,却是以另一种秩序表现:神权、王权,等级巍峨,高大,神圣化,从而使人匍匐于地面 。
到了文艺复兴以后几百年,这种神权才让位于世俗的权力王权,并一直延续到今天 。
这里我引用一段话,它把建筑与所谓尊严、与上层建筑的关系说得太透彻了: “今天我们的大城市都缺少能代表城市形象的伟大建筑,而它们或许会被认为是整个时代的象征 。
古代城市便是如此,每座城市都是有自己引以为傲的独特建筑 。
但是,古代城市的特征并不是由私人建筑定义的,而是那些社会公共的作品 。
因为通过这些公共建筑看到的不是个人的财富,而是整个社会的财富和伟大,它们不为时代私有,它们将永恒不朽! 除非将古代的国家建筑与私人房屋放在一起比较,否则我们就永远不会明白将公共建筑放在第一位是何等重要!在那些古代世界遗留下来的废墟和遗迹中迄今屹立不倒,能使我们不由生出敬仰之情的并不是什么商业中心,而是教堂、神殿和国家建筑,也就是社会公共建筑 。
即使是后期罗马的辉煌,占据首要地位的也不是个人的别墅和宅邸,而是神庙、大浴堂、运动场、导水渠、大教堂等等属于国家,也就是属于全体人民的建筑 。
” 这段话是谁说的?希特勒 。
他把统治者对建筑的要求和目的最清楚不过地说出来了,剩下的只是如何运用权力去达到,去实践 。
所以,不难理解,燕王朱棣政权甫定,就在遥远的北方修筑了旷世奇观故宫,并定都于斯,这雄伟的建筑不是让吾土吾民至今仍油然而生天朝大国之慨吗?我们的大洋彼岸,也曾倚仗着帝国大厦等当时世界上最高的建筑来向全球炫耀这个星球上的统治权威,然后有更多的亚洲国家和地区期翼用更高或者更大的建筑物来掩饰沦为二等公民的恐惧,或者显示奋斗与崛起的雄心,从东京到台北,从上海到吉隆坡,无不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