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闻一多爱国事例 闻一多( 三 )


1948年开明书店出版了《闻一多全集》 。
著作书目:
《冬夜草儿评论》与梁实秋合著,1922,清华文学社
《红烛》(诗集)1923,泰东;1981,人文
《死水》(诗集)1928,新月;1980,人文
《闻一多全集》(1一4册)1948,开明;1982,三联
《闻一多选集》1951,开明
《闻一多诗文选集》1955,人文
《闻一多青少年时代诗文集》1983,云南人民
《闻一多论新诗》(评论)1985,武汉大学出版社
《楚辞补校》(古典文学研究)1942,重庆国民图书出版社
《神话与诗》(古典文学研究)1956,古籍
《古典新义》(上下册,古典文学研究)1956,古籍
《唐诗杂论》(古典文学研究)1956,古籍
《闻一多论古典文学》1984,重庆出版社
《离骚解诂》(古典文学研究)1985,上海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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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
臧克家
这篇文章记叙了闻一多先生的主要事迹,表现了他的崇高品格和精神 。
熟读课文,想一想,我们应该学习闻一多先生的什么精神?作者是从怎样的角度选取材料和确定记叙重点的?
“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
“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
作为学者和诗人的闻一多先生,在30年代国立青岛大学的两年时间,我对他是有着深刻印象的 。
那时候,他已经诗兴不作而研究志趣正浓 。
他正向古代典籍钻探,有如向地壳寻求宝藏 。
仰之弥高,越高,攀得越起劲;钻之弥坚,越坚,钻得越锲而不舍 。
他想吃尽、消化尽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文化史,炯炯目光,一直远射到有史以前 。
他要给我们衰微的民族开一剂救济的文化药方 。
1930年到1932年,“望闻问切”也还只是在“望”的初级阶段 。
他从唐诗下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 。
杜甫晚年,疏懒得“一月不梳头” 。
闻先生也总是头发零乱,他是无暇及此的 。
饭,几乎忘记了吃,他贪的是精神食粮;夜间睡得很少,为了研究,他惜寸阴、分阴 。
深宵灯火是他的伴侣,因它大开光明之路,“漂白了的四壁” 。
不动不响,无声无闻 。
一个又一个大的四方竹纸本子,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蚁排衙 。
几年辛苦,凝结而成《唐诗杂论》的硕果 。
他并没有先“说”,但他“做”了 。
作出了卓越的成绩 。
“做”了,他自己也没有“说” 。
他又由唐诗转到楚辞 。
十年艰辛,一部“校补”赫然而出 。
别人在赞美,在惊叹,而闻一多先生个人呢,也没有“说” 。
他又向“古典新义”迈进了 。
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作为学者的方面 。
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
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 。
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他“说”了,跟着的是“做” 。
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 。
现在,他“说”了就“做” 。
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
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
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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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多<<红烛>>赏析
烧罢!烧罢!
烧破世人的梦,
烧沸世人的血——
也救出他们的灵魂,
也捣破他们的监狱
这首诗写于1923年 。
诗人准备出版自己的第一部诗集,在回顾自己数年来的理想探索历程和诗作成就时,就写下了这首名诗《红烛》,将它作为同名诗集《红烛》的序诗 。
诗的开始就突出红烛的意象,红红的,如同赤子的心 。
闻一多要问诗人们,你们的心可有这样的赤诚和热情,你们可有勇气吐出你的真心和这红烛相比 。
一个“吐”字,生动形象,将诗人的奉献精神和赤诚表现得一览无余 。
诗人接着问红烛,问它的身躯从何处来,问它的灵魂从何处来 。
这样的身躯、这样的灵魂为何要燃烧,要在火光中毁灭自己的身躯?诗人迷茫了,如同在生活中的迷茫,找不到方向和思考不透很多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