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人类学|教育学博士国内好还是国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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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去做旅游人类学研究的时候,如果能够在文章当中比较清晰地写出自己的涉入模式,比较清晰地写出价值预设,比较清晰地写出自己的对策倾向,读我们文章的人也就能够更懂我们 。引用我们文章的人,也会更有底气 。总之,作为一个专业的学术人,我们应该始终追问如何坚守学术本分、做好学术规范、坚定学术本位 。”这是曹国新教授在中山大学粤港澳青年学者旅游研究学术沙龙上的发言的结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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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学科的构建
现代社会,社会精细分工,每一个分工都有它的社会价值 。专业研究者除了在研究体系内部,建立自己的学术声誉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就是对社会产生与学术声誉相应的、正能量的影响 。要产生这样的影响,学者必须坚守学术本位 。然而,坚守学术本位,对旅游学科而言却更加艰难些 。由此,在中山大学粤港澳青年学者旅游研究学术沙龙上,江西财经大学教授曹国新发表了题为《旅游田野调查的研究主体规范》的发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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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前提,不得不提到旅游学科的两大特点:其一,学科不成熟,学科不成熟使得学术圈内部的批评和评价不容易开展;第二,旅游是高度应用型的学科,和当代经济社会发展紧密联系在一起,它必须对数量巨大的应用性需求立即做出反应 。“这两大原因使得该讲话的人往往犹豫再三,没资格讲话的人却侃侃而谈 。黄钟毁弃、瓦釜雷鸣的环境下,旅游学学者,特别是青年学者坚守学术本位的时候确实存在着困境 。”曹国新说道 。
旅游学科的困境,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传统学科在研究旅游的时候,以传统学科的抽象方法来抽象丰富多彩的旅游现象,它往往将旅游现象当中最具自身特色的部分给抽象掉了 。地理学者研究旅游,往往从跨地域流动的角度来考察,这可能就把更核心的旅游现象给抽象掉了;而从经济学的角度、从心理学的角度,去做的旅游的定义,都不是那么令人满意 。可以说一直到目前为止,学术界还没有形成为大家所公认的、使学术共同体可以围绕着这些定义来对话的,关于旅游定义的学术共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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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百思特网情况下,曹国新认为旅游人类学有可能成为旅游学建构过程中产生较大影响,甚至产生突破的一个领域 。曹国新解释道:“人类学高度重视地方性的知识和碎片化的个案,它特别关注那些与众不同的、为其他学科所忽视的丰富多彩的现象 。对这些现象进行观察、进行提炼,就有可能得出为其他学科所包容,直至与其他学科相互融合、整合的定义,最终形成为学界公认的定义,成为建构学科的基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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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人类学得以独立存在的基础
有人问我,什么是旅游人类学?我个人感觉,旅游人类学得以独立存在的基础,就在于它研究问题、观察问题的方法,从中可以得出与众不同的东西,形成“有且仅有”的本体论基础 。比如旅游人类学的“观察”,可以分为主位观察和客位观察,客位观察更多是问卷调查、专家访谈,是统计学、社会学经常使用的方法;而主位观察则是旅游人类学的特色,它又叫做参与观察 。参与观察这种研究方法能为普通大众得知,还要感谢一些新闻,比如说有一位博士生在夜总会中做服务员,最后在警方的扫黄活动中被抓住了 。警方问他,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说我是博士研究生,正在写博士论文,我在这里端茶倒水已经发表了两篇重量级的论文,再过一年博士论文脱稿,我就毕业了 。这样的新闻在民间产生一定的反响,也普及了人类学参与观察的研究方法 。这种观察也叫做主位观察,主位观察要求研究者破除自己的先入之见,放下已有的知识网络,完全地沉浸到被观察者的状态中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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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坚持现场研究
我是从江西来的,也是当地一个客家研究会的会员 。江西的客家研究存在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大部分的会员都是客家人,他们对自己的族群有太多的感情,在没有经过特别严格的学术训练,能够隔离这种情感的情况下,写出来的就会是有充沛感情的散文式的文章 。第二个问题是,像我不是客家人,不会说客家话,去调研的时候坐在大巴车里,沿途转一圈就回来了,落不了地 。过去在江西,曾一位著名的研究客家的学者,是一位来自哈佛大学的博士,他申请到了哈佛大学的研究经费,在江西客家村落里面生活了将近20年,娶了当地女人,说一口流利的当地方言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已经忽略了他的肤色、头发和眼睛和我们不一样,他完全融入了当地生活,甚至成了当地客家人的文化精英之一 。有一天他突然说,我要回去当教授了,然后就带着妻儿回哈佛大学去当教授了 。现在我们研究江西客家,很多时候会引用他写的材料 。这就是典型的参与观察 。我们现在常常引用的很多基础资料都是靠哈佛大学奖学金这类经费支撑的研究所完成的,包括对“土改”的研究 。“土改”时期,在陕西就有这样的一个人,他很积极地参加革命活动,大家都把他当作“中国人民老朋友” 。当他写完了《土改》这本书以后,也回哈佛大学当教授去了 。哈佛大学的这个奖学金只授予最有学术潜力的青年博士,要求是现场研究十年百思特网以上,回报是终身教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