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儿女很孝顺的诗句有什么( 五 )


弥漫着您的每一个季节
那是羽白色的鸽子 在蓝天下
唤醒了十月的第一个早晨
啊!祖国 我爱您爱得太深太久……
十月啊!我的祖国
请赐给我一束火炬吧
我追随你的脚步
让每个梦境都滴着甜蜜
让所有的歌喉都沾满金色的音符
临摩你的日子——
请为我铺开满天的彩霞
我要为你的葳葳蕤蕤注入永恒的活力
最初的十月 总是如热泪落花沾满回声
共和国的跫音走过你的心田
延伸到最激昂澎湃的旋律
在我的心中 您不仅仅是一座憩息的绿岛
你是一朵可供我踏着节拍上升的红云
无论山川、维谷、田畴、小径、苍海
无数次失败和成功使十月更加饱满
啊!祖国……
十月的王冠为谁而戴?
十月的第一个早晨 在天安门前
我感受到丹桂的余韵 和丰收鼓乐的震响
我追忆汉白玉雕上那些历史的声音
思绪已变幻
飞舞的云彩
万里的江山
怎能不熏陶我美好的品格和操守?!
上升的十月 已千帆竞发
还有我的歌唱 我的祖国
幻化成一群高翔的白鸽
振翮不已
振翮不已……风浪
戴望舒《我用残损的手掌》
我用残损的手掌
摸索这广大的土地: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
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
(春天,堤上繁花如锦障,
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
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
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
江南的水田,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
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
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
无形的手掌掠过无恨的江山,
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
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
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 。
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
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 。
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
贴在上面,寄与爱和一切希望,
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
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
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
蝼蚁一样死……那里,永恒的中国!
这是诗人1942年在日寇阴暗潮湿的土牢里写下的一首情真意切的诗篇,抒发了诗人对灾难祖国由衷的关切和真挚的爱,同时也表达了对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解放区的向往 。诗的前半部分写“我”用“残损的手掌”深情地抚摸在敌人的铁蹄蹂躏下的祖国广大土地:“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接着,诗人无形的手掌触到家乡一片湛蓝的湖水,现时“微凉”的湖水与昔日“堤上繁华如锦障”的美丽春光形成强烈反差,表现出诗人对敌人践踏故土的无比忧愤 。为了使诗歌表达的主题不流于肤浅狭隘,诗人想象的世界由近拉远,由北到南,从长百山的雪峰、黄河的泥沙到江南的水田、岭南的荔枝、南海的海水 。诗人选择每一地域中最典型的风景加以点染,它们既是人民的苦难与不幸的象征,又是侵略者罪恶的见证 。“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两句既是对上半段的总结,又与开头三、四行遥相呼应 。
诗的后半部分仍在想象的世界中展开,描绘的是与前面灾难景象形成极大反差的心中渴慕的图景:那虽是“辽远的一角”,但山河完整无损,没有阴暗和血污 。而是充满了温暖、光明和生机,“那里是太阳,是春” 。与前半部分的哀怨、忧伤的基调相比,这一部分跳动着诗人按捺不住的快乐与激动;与前半部分意象快速流动的抒情相比,后半部分则显得安静而舒缓,使这首诗在感情的哀怨与欢快上得到了完美的统一,抒情风格显得变幻多姿 。在那个以狂暴的吼叫代替艺术的凝想的年代里,这首诗像一朵美丽而永不凋落的奇葩:意象高度凝炼而不晦涩,感受细腻而不暗淡,深刻的现实内容与现代抒情方式完美地交融起来 。
舒婷《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
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
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
我是干瘪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滩上的驳船
把纤绳深深
勒进你的肩膊;
——祖国啊!
我是贫困,
我是悲哀 。
我是你祖祖辈辈
痛苦的希望啊,
是“飞天”袖间
千百年来未落在地面的花朵;
——祖国啊!
我是你簇新的理想,
刚从神话的蛛网里挣脱;
我是你雪被下古莲的胚芽;
我是你挂着眼泪的笑涡;
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