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苏轼的诗词

黄庭坚:人谓东坡作此文,因难以见巧,故极工 。余则以为不然 。彼其老于文章,故落笔皆超逸绝尘耳 。文章妙天下,忠义贯日月 。真神仙中人 。
苏辙:其于人,见善称之,如恐不及;见不善斥之,如恐不尽;见义勇于敢为,而不顾其害 。用此数困于世,然终不以为恨 。
晁无咎:苏东坡词,人谓多不谐音律 。然居士词横放杰出,自是曲子中缚不住者 。
王直方:东坡尝以所作小词示无咎、文潜,曰:“何如少游?”二人皆对曰:“少游诗似小词,先生小词似诗 。”
王灼:东坡先生以文章馀事作诗,溢而作词曲,高处出神入天,平处尚临镜笑春,不顾侪辈 。或曰:“长短句中诗也 。”为此论者,乃是遭柳永野狐涎之毒 。诗与乐府同出,岂当分异?若从柳氏家法,正自不分异耳 。东坡先生非心醉于音律者,偶尔作歌,指出向上一路,新天下耳目,弄笔者始知自振 。今少年妄谓东坡移诗律作长短句,十有八九不学柳耆卿则学曹元宠,虽可笑,亦毋用笑也 。
赵昚:忠言谠论,立朝大节,一时廷臣无出其右 。
陆游:世言东坡不能歌,故所作乐府,多不协律 。晁以道谓:“绍圣初,与东坡别于汴上,东坡酒酣,自歌阳关曲 。则公非不能歌,但豪放,不喜剪裁以就声律耳 。试取东坡诸词歌之,曲终,觉天风海雨逼人 。公不以一身祸福,易其忧国之心,千载之下,生气凛然 。
陈洵:东坡独崇气格,箴规柳、秦,词体之尊,自东坡始 。
徐度:(柳永)词虽极工致,然多杂以鄙语,故流俗人尤喜道之 。其后欧、苏诸公继出,文格一变,至为歌词,体制高雅 。
胡寅:词曲者,古乐府之末造也 。文章豪放之士,鲜不寄意于此者,随亦自扫其迹,曰谑浪游戏而已也 。唐人为之最工者 。柳耆卿后出,掩众制而尽其妙 。好之者以为不可复加 。及眉山苏氏,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绸缪宛转之度,使人登高望远,举首高歌,而逸怀浩气,超然乎尘垢之外,于是花间为皂隶,而柳氏为舆台矣 。
王若虚:是直以公为不及于情也 。呜呼!风韵如东坡,而谓不及于情,可乎?彼高人逸士,正当如是 。其溢为小词,而闲及于脂粉之间,所谓滑稽玩戏,聊复尔尔者也 。若乃纤艳淫媟,入人骨髓,如田中行、柳耆卿辈,岂公之雅趣也哉?公雄文大手,乐府乃其游戏,顾岂于流俗争胜哉?盖其天资不凡,辞气迈往,故落笔皆绝尘耳 。
刘辰翁: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 。
元好问:唐歌词多宫体,又皆极力为之 。自东坡一出,性情之外,不知有文字,真有“一洗万古凡马空”气象 。虽时作宫体,亦岂可以宫体概之?人有言,乐府本不难作,从东坡放笔后便难作 。此殆以工拙论,非知坡者 。所以然者,诗三百所载小夫贱妇幽忧无聊赖之语,时猝为外物感触,满心而发,肆口而成者尔 。其初果欲被管弦 。谐金石,经圣人手,以与六经并传乎?小夫贱妇且然,而谓东坡翰墨游戏,乃求与前人角胜负,误矣 。自今观之,东坡圣处,非有意于文字之为工,不得不然之为工也 。坡以来,山谷、晁无咎、陈去非、辛幼安诸公,俱以歌词取称,吟咏性情,留连光景,清壮顿挫,能起人妙思 。亦有语意拙直,不自缘饰,因病成妍者,皆自坡发之 。
王士祯:汉魏以来,二千余年间,以诗名其家者众矣 。顾所号为仙才者,唯曹子建、李太白、苏子瞻三人而已 。
袁枚:有才而无情,多趣而少韵:由于天分高,学力浅也 。有起而无结,多刚而少柔:验其知遇早晚景穷也 。
王士禛:山谷云:“东坡书挟海上风涛之气 。”读坡词,当作如是观,琐琐与柳七较锱铢,无乃为髯公所笑?”
赞美苏轼的诗句有哪些一门父子三词客,千古文章四大家 。(苏东坡父子三)

【赞美苏轼的诗词】

枫叶四弦秋,根触天涯迁谪恨;
浔阳千尺水,勾留江山别离情 。
唐代论诗人,李杜以还,惟有几篇新乐府; 苏州怀刺史,湖山之曲,尚留三亩旧祠堂 。;近代国学大师王国维推崇苏轼:“三代以下诗人,无过屈子、渊明、子美、子瞻者 。此四子者,若无文学之天才,其人格亦自足千古 。故无高尚伟大之人格,而有高尚伟大之文章者,殆未有之也 。”
王国宪在《重修儋县志叙》中评价苏轼,“以诗书礼乐之教转化其风俗,变化其人心,听书声之琅琅,弦歌四起,不独‘千山动鳞甲,万谷酣笙钟’,辟南荒之诗境也 。”
董其昌作过一段著名的跋语:“东坡先生此赋,楚骚之一变也;此书,‘兰亭’之一变也 。宋人文字俱以此为极则 。”这是对苏轼的《赤壁赋》及其书法最为深切而崇高的评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