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曲诗词意思( 四 )


《全唐诗[1]》序中,谓全书共“得诗四万二千八百六三首,凡二千五百二十九人”,后人多从其说 。其实,玄烨所举数并不精确,日本学者平冈武夫编《唐代的诗人》、《唐代的诗篇》,将《全唐诗》所收作家、作品逐一编号作了统计,结论是:该书共收诗四万九千四百零三首,句一千五百五十五条,作者共二千八百七十三多人 。


词,诗歌的一种 。因是合乐的歌词,故又称曲子词、乐府、乐章、长短句、诗余、琴趣等 。始于唐,定型于五代,盛于宋 。宋词是中国古代文学皇冠上光辉夺目的一颗巨钻,在古代文学的阆苑里,她是一座芬芳绚丽的园圃 。她以姹紫嫣红、千姿百态的风神,与唐诗争奇,与元曲斗艳,历来与唐诗并称双绝,都代表一代文学之盛 。后有同名书籍《宋词》 。

宋词是继唐诗后的又一种文学体裁,它兼有文学与音乐两方面的特点 。每首词都有一个调名,叫做“词牌名”,依调填词叫“依声” 。词别名“长短句”(在宋代以后,可以说长短句是词的别名,但是在北宋时期,长短句却是词的本名;在唐代,长短句还是一个诗体名词) 。
宋词远从《诗经》、《楚辞》及《汉魏六朝诗歌》里汲取营养,又为后来的明清戏剧小说输送了养分 。直到今天,它仍在陶冶着人们的情操,给人们带来很高的艺术享受 。
宋词也叫词,著名的关于宋词的书有:《宋词三百首》等等 。[1]
宋词的代表人物主要有苏轼(豪放派)、柳永(婉约派)、著名女词人李清照,人们说的“苏辛”指的是苏轼和辛弃疾 。
“曲子词”源自民间,俚俗粗鄙乃是其天然倾向 。由于敦煌石窟中大量的“曲子词”被重新发现,词源于民间
宋词-狄少英书法作品(6张)
俗文学的观点已得到广泛承认 。隋唐之际发生、形成的曲子词,原是配合一种全新的音乐--“燕乐”歌唱的 。“燕”通“宴”,燕乐即酒宴间流行的助兴音乐,演奏和歌唱者皆为文化素质不高的下层乐工、歌妓 。且燕乐曲调之来源,主要途径有二:一是来自边地或外域的少数民族 。唐时西域音乐大量流入,被称为“胡部”,其中部分乐曲后被改为汉名,如天宝十三年(754)改太常曲中54个胡名乐为汉名 。《羯鼓录》载131曲,其中十之六七是外来曲 。后被用作词调的,许多据调名就可以断定其为外来乐,如《望月婆罗门》原是印度乐曲,《苏幕遮》本是龟兹乐曲,。《胡捣练》、《胡渭州》等调,则明白冠以“胡”字 。部分曲调来自南疆,如《菩萨蛮》、《八拍蛮》等等 。部分曲调直接以边地为名,表明其曲调来自边地 。《新唐书·五行志》说:“天宝后各曲,多以边地为名,如《伊州》、《甘州》、《凉州》等 。”洪迈《容斋随笔》卷十四也说:“今乐府所传大曲,皆出于唐,而以州名者五:伊、凉、熙、石、渭也 。”伊州为今新疆哈密地区,甘州为今甘肃张掖,凉州为今甘肃武威,熙州为今甘肃临洮,石州为今山西离石,渭州为今甘肃陇西,这些都是唐代的西北边州 。燕乐构成的主体部分,就是这些外来音乐 。二是来自民间的土风歌谣 。唐代曲子很多原来是民歌,任二北先生的《教坊记笺订》对教坊曲中那些来自民间的曲子,逐一做过考察 。如《竹枝》原是川湘民歌,唐刘禹锡《竹枝词序》说:“余来建平(今四川巫山),里中儿联歌《竹枝》,吹短笛击鼓以赴节 。歌者扬袂睢舞,以曲多为贤 。聆其音,中黄钟之羽,卒章激讦如吴声 。”又如《麦秀两歧》,《太平广记》卷二百五十七引《王氏见闻录》言五代朱梁时,“长吹《麦秀两歧》于殿前,施芟麦之具,引数十辈贫儿褴褛衣裳,携男抱女,挈筐笼而拾麦,仍和声唱,其词凄楚,及其贫苦之意 。”宋代民间曲子之创作仍然十分旺盛,《宋史·乐志》言北宋时“民间作新声者甚众”,如《孤雁儿》、《韵令》等等 。燕乐曲调的两种主要来源,奠定了燕乐及其配合其演唱歌辞的俚俗浅易的文学特征 。歌词在演唱、流传过程中,以及发挥其娱乐性功能时,皆更加稳固了这一文学创作特征 。歌词所具有的先天性的俚俗特征,与正统的以雅正为依归的审美传统大相径庭 。广大歌词作家所接受的传统教育,历史和社会潜移默化之赋予他们的审美观念,皆在他们欣赏、创作歌词时,发挥自觉或不自觉的作用 。努力摆脱俚俗粗鄙、复归于风雅之正途,便成了词人们急迫而不懈的追求 。
发展
宋词以描写艳情为主 。张炎说:“簸弄风月,陶写性情,词婉于诗 。盖声出于莺吭燕舌间,稍近乎情可也 。”(《词源》卷下)就是对这方面特征的一个总结 。宋词是中国文学发展史上第一个抒写艳思恋情的专门文体,“诗言志词言情”、“词为艳科”都是宋词这种创作主流倾向的归纳 。宋词的题材集中在伤春悲秋、离愁别绪、风花雪月、男欢女爱等方面,与“艳情”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被后人推尊为“豪放词”开山祖的苏轼,其绝大多数词仍属“艳科”范围 。即使是“艳情”之外的题材,也要受到主流倾向的渗透,或多或少地沾带着“艳”的情味宋词创作的主流倾向,正属于被孔子屏弃的淫靡的“郑卫”之声一流,与风雅篇什背道而驰 。它只有表层次上的享乐生活追求,决没有深层的意蕴供回味 。所以,宋词人们一面沉湎于声色的快乐享受,另一面又自我掩饰,自我辩解,“自扫其迹” 。后人“为尊者讳耻,为贤者讳过”,也为其曲意解释 。贪图享受,人所难免,兴发情动,形诸歌咏 。事后又觉得不合雅趣,有失颜面 。这种矛盾普遍存在于歌词的创作之中 。如能将艳情的表述含蓄化、朦胧化,似有兴寄,让接受者产生无限言外托喻之想 。且将字面、句子、声韵皆加以锻炼,使其具有典丽高雅之风貌,岂不是两全其美?基于这样的立场,“去俗复雅”作为宋词创作的主要努力方向,从不自觉到自觉,从零星的努力到形成创作流派,从创作的实践到出现较完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