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的作文( 五 )


无论中华韵还是平水韵,属于一个韵部的字,现在许多都已经不再合韵,为什么现在写诗填词还要以那些为蓝本?古代一些诗词今天读起来已不再合辙压韵,难道我们还要回去追溯古代发音?我忽然发现这样做很愚蠢,以为必须放弃古韵,使用今韵平仄及发音 。一般古风无所谓平仄,韵律也比较宽松,只有近体格律诗和词曲才需要讲究这些,如此创作诗词也可以简单些 。
不过无论如何,格律框架还是一种限制,难免因格害意,但对于格律诗词创作,这已是基本要求 。在格律和内容构成太大矛盾时,内容表述无疑更重要,毕竟我们写作是为了表达思想,不是只给别人一种形式,只是突破了形式,那就不能算格律诗或词曲,不如干脆叫古风、长短句或直接叫歌词更适合 。
我认为诗词要讲格律,不能因寻古韵也不能毫无韵律,否则也就不能叫诗词 。韵律在诗词中作用不言自明,但现代写诗不给古人看,那就必须使用今韵 。古今音韵变化很大,有些甚至已无法考究,如做到绝对严格,现在恐怕已经没有人可能写格律诗了,既然五十步笑百步,又何必还要死求古韵呢?
我的思维更注重发展 。京剧曾经是国粹,但是发展到今天,已经跟不上时代步伐,那就应该让它进博物馆了,为什么还要恋恋不舍?振兴京剧喊了多年,京剧振兴了吗?痴迷行将就木的形式是一种落后思维惯性,实在不宜再去提倡,古体诗词也是一样道理 。对于那些苛求古韵的学究,我实在感到惋惜和同情,大量精力和心血,为什么要放在一些没有发展的形式上呢?在不变形式上我们可能强爷胜祖?
古体诗词在元曲之后,虽然没有完全中断发展,但脱颖而出者寥寥无几 。我们仔细分析一下就会发现,在这方面敢说有些成就的,一般都是历史名人 。这说明在很大程度上他们诗词成就不是决定于他们诗词本身,而是一种光耀结果 。我们以毛泽东为例,显然毛泽东不是因为诗人而成为伟人,而是因为伟人而成为诗人 。
有人仔细推敲过毛泽东诗词,他的诗词也不合古韵,蒋介石在重庆找人填词想要比过毛泽东那首《沁园春》,但看到那些酸腐文人写来的诗词时却说:“工已经很工了,但都是无病呻吟,真是丢人显眼!”这说明毛词并不以“工”见长,而是胜在气魄和襟怀,那已不只是简单形式 。试想毛泽东不成伟人,其诗词还能有如此成就吗?即使流传下来,被食古学究们看了,大概也会不屑一顾,批上一句“狗屁不通”了事 。
世事就是这个样子,痴迷古韵严格的学究们,想要自己在这上面有所成就,关键也不在诗词本身,还是要先使自己成为伟人才好,不过如此思维大概很难成为伟人 。
元曲之后格律诗词创作成就微乎其微,人才都被形式埋没了,这就是一种残酷现实 。认识到这一点我也曾经非常苦恼,但我最终选择了放弃兴趣,因为意识到格律诗词已经没有发展 。熟悉我的朋友因此说我太世俗,可我们不恰恰就生活在这种世俗之中吗?人生经营只能基于现实,不切实际就是弱智 。
我的观点并不极端,对诗词兴趣放弃得也不那么彻底,直到今天,我还偶尔写作一些古体诗词类文字,但这已仅仅是一种爱好,聊作自我欣赏和情感宣泄,再没有作为事业有过执着追求 。
化用古诗词的作文一是化用诗词;所谓化用,就是截取诗词的某一部分直接变成我们作文;乐观就是那直上青天里的一行白鹭;乐观就是那沉舟侧;——话题“乐观”片段;在众人皆醉的麻木空气中,你选择了清醒;在众人皆浊;——《面对选择》片段;出自内心真诚的心灵选择,才能勾画鹦鹉洲上的萋萋芳;——《美丽一次》片段;是的,摒除了浮华,去掉了雕饰,我们就像一枝出自清;天空中一丝云儿飘过,淡淡的、自
一是化用诗词 。
所谓化用,就是截取诗词的某一部分直接变成我们作文语言或者是用自己的语言去演绎诗词的意境 。比如下面这些语段:
乐观就是那直上青天里的一行白鹭;乐观就是那沉舟侧畔的万点白帆;乐观就是那鹦鹉洲头随风拂动的萋萋芳草;乐观就是那化作春泥更护花的点点落红 。
——话题“乐观”片段

【写诗的作文】

在众人皆醉的麻木空气中,你选择了清醒;在众人皆浊的恶浊世道上,你选择了清白 。褪去了华服,你选择了荷叶制的衣裳;逐出了京城,你选择了汨罗江的波涛 。
——《面对选择》片段
出自内心真诚的心灵选择,才能勾画鹦鹉洲上的萋萋芳草,才能点化二十四桥的清风明月,才能渲染香炉峰间的日照紫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