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招聘古诗词( 二 )


那些人在一起打麻将时,经常会轮流注射毒品 。
阿荣回忆,去年五六月的时候,一个叫阿飞的朋友邀请他也“搞一针”,刚开始他没有同意 。
连续几天去找朋友玩,阿飞都向他发出邀请 。
后来,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他决定试一次 。
朋友们很热情地张罗起来,用绳子帮阿荣扎好左手腕,让手背的青筋凸出来,然后用注射器把稀释好的海洛因吸进针筒,交给阿荣 。
据阿荣称,因为经常见那些朋友“打针”,自己第一次就熟门熟路,只试了两三下就把针头插进了手背的静脉 。
大约10分钟后,毒品发作了,阿荣只感到昏昏沉沉,便到房间里的床铺上躺下睡觉 。
两三个钟头之后,他才醒了过来 。
此后,阿飞经常打电话问他:“还要吗?”为了和这些比自己大的朋友打成一片,他没有拒绝 。
于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
这样,阿荣迅速成了一个“瘾君子” 。

【教师招聘古诗词】

当他主动开口讨要毒品时,朋友们开始向他收钱了,一般50元一次 。
“原来他们只是想赚我的钱而已 。
”阿荣此时已陷入毒品的泥沼中无法自拔,每天至少要注射一次 。
阿荣的父亲在柳江县基隆开发区做建材生意,他帮父亲干活每个月有四五百元的收入 。
但这些钱只能维持几天的吸毒开支,他只好向父亲要 。
父亲知道他拿钱去吸毒后,除了责骂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多是要钱的时候不给罢了 。
阿荣就会趁父亲不在家时,把自家门面的铝合金等建材偷卖给附近的同行,钱到手就立即跑去找朋友买毒品 。
去年8月的一天,阿荣到姐姐家玩,又躺在床上吸毒,民警闻讯赶来,送他去强制戒毒 。
本来阿荣半年前就可以离开戒毒所回家了,但家人要求他在里面呆够一年,阿荣说自己也同意 。
“我不愿回家,我怕再见到那帮朋友 。
”据戒毒所民警介绍,出去后复吸的起码在80%以上,因为一回到以前的环境,人很难摆脱其他吸毒者的影响 。
像阿荣这样的未成年人,意志更薄弱,更容易复吸 。
阿梅:女儿跪着求她戒毒在柳州市戒毒所里,阿梅是年纪最大的一个,今年42岁 。
按照阿梅的说法,她的家庭条件很好,丈夫做生意,自己开出租车,两女一子个个听话、乖巧,而且工作后收入都不错 。
惟一的缺憾就是她10年前开始吸毒,最后活也不干了,丈夫也和她离婚了,好好的家变得四分五裂 。
阿梅留着短发,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说话大咧咧的,与采访人员以前所想象的吸毒者形象差别很大 。
她说其实自己以前也偏瘦,体重只有45公斤左右 。
在戒毒所里呆了大半年,体重已增至60公斤 。
阿梅的“第一口”,也是在朋友的怂恿下开始的 。
那是1994年,一帮开出租车的朋友经常在一起打麻将,赌钱 。
有人跟她说,“吃”了毒品好睡觉,她觉得自己平时睡不好,就想试试 。
吸了第一口,阿梅感到很不好受,嘴巴苦,想呕吐,头昏欲睡 。
她说其实直到现在她都觉得吸毒很难受,但不吸的时候更难受,浑身上下不自在,喉干、骨痒,“寒毛管都竖起来了 。
”阿梅不得不一直吸下去 。
两年后,她干脆连出租车也不开了,和一帮粉友天天混在一起 。
阿梅说吸了毒后精神状态很萎靡,开起车来很危险 。
有一次她搭朋友到武宣港坐船,半路上糊里糊涂就翻车了 。
没办法,她只好放弃这份收入不错的职业 。
10年来,阿梅一直采用口鼻吸食的方法吸食海洛因,不敢搞静脉注射 。
“那是会死人的,”阿梅瞪着眼睛告诉采访人员 。
有一次她和一帮朋友到广州赌钱,其中一个毒瘾大的朋友连续坐了10几个钟头车,被毒瘾折磨得受不了,到宾馆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卫生间注射海洛因,不知何故竟一头栽倒在浴缸里,等大家发现的时候那人已经被淹死了 。
阿梅觉得自己最对不起3个子女,因为他们都为她吸毒的事不知哭过多少次,大女儿还曾跪在她面前求她戒毒 。
但是如果和子女发生争执,阿梅会像顽童一样恶作剧,故意当着子女的面吸,“气他们 。
”去年夏天,阿梅在家里吸毒的时候,儿子忍无可忍,直接打电话叫来民警,把母亲送进了戒毒所 。
已经25岁的大女儿来探望她,她总会催女儿快点结婚生个小孩,然后交给她带,这样她就不会因觉得空虚无聊而吸毒了 。
阿旺:三进三出为戒毒目前呆在柳州市戒毒所的吸毒人员中,阿旺来的次数最多,从1997年起至今已来过3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