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若的经典诗词作品( 五 )


《金缕曲》“滴空阶”二句,化用温庭筠《更漏子》下阕词意,温词曰:“梧桐树,三更雨 。不道离情正苦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能清晰听到夜雨停歇之后,残雨滴空阶之声的人,一定有着郁闷难排的心事,温庭筠是为离情所苦,纳兰容若则为丧妻之痛,死别之伤痛自然远过于生离,故其凄苦更甚 。
《沁园春》“重寻碧落茫茫”,语出白居易《长恨歌》:“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这里是说纳兰梦醒之后,爱妻之音容俱逝,天地茫茫,无处可寻,不胜凄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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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小王子》《娜娜》《红楼梦》(这个必读!)《童年》《骆驼祥子》《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简爱》《达芬奇密码》《临界·爵迹》
传记:《苏东坡传》《名人传》
诗词:《诗经》 《饮水词》(纳兰容若的,可能不是这个名字,只要是他的诗集就行)
《滕王阁序》 《过秦论》(这两篇都是散文,出于私心,因为实在太令人震慑了,非常推荐)
《卜算子·缺月挂疏桐》(所有的苏轼诗词里我最喜欢的)
《卜算子·驿外断桥边》《钗头凤》(陆游)
《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锦瑟》(李商隐)
《凤求凰》
《牡丹亭》游园惊梦唱词
漫画(抱歉这是私心):《潘多拉之心》《子不语》《长歌行》(我认为这三部漫画是全球最好的三部,一定要看漫画,画风剧情人物都是一流,很陶冶情操,不过潘多拉是有一点点黑暗)
急求 纳兰性德 临江仙 寒柳 的详细赏析临江仙 寒柳 飞絮飞花何处是,层冰积雪摧残 。疏疏一树五更寒 。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最是繁丝摇落后,转教人忆春山 。湔裙梦断续应难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赏析】 这首作品是纳兰集中得后人推誉最力的佳作之一,不但多种选集阑入,陈廷焯甚至作出“言之有物,几令人感激涕零”之“压卷之作”的崇高评价 。“压卷”与否姑且不置论,“言之有物”则可以作点简单分析 。咏物为古典诗词之大宗,而原其宗旨,“物”本是外壳,是媒介,抒情才是本质,是核心 。所以咏物之作要求摹写神理而不能徒赋形体,同时还要不粘不离,保持一个恰好的分寸 。以此绳衡这首小词,在“层冰积雪摧残”、“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等句刻画出那婀娜杨柳的“寒意”之外,词人更着重“摧残”、“憔悴”、“梦断”、“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的情感的抒写,亦将他复杂凄咽的内心感受特别深曲又特别准确地传递出来 。写寒柳而字里含情,弦外有音,此之谓“言之有物” 。还要深思一层,“言之有物”之“物”究竟能否落实呢?有文章指出这首词借咏柳而寄寓对亡妻的哀思,实亦即悼亡之作 。作为一种猜测容或可以,但作为学术研究,在本篇不能肯定作年在其妻逝世之后的情况下,则不可以武断地这样定论 。如果说里面寄托有纳兰一贯婉转哀凉的身世之感,那也就足够了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39990570.html 青青语鹤赏析: 纳兰这首咏寒柳词,开篇便是问句破空而来:“飞絮飞花何处是?”曾经漫天飞舞的柳絮杨花如今不见踪影,它们到了哪儿呢?接下来词人自问自答:“层冰积雪摧残 。”原来,满树青翠已被严寒摧折 。“疏疏一树”四字让人一见便有寒意从心中升起,况且是五更天的寒,更令人倍觉凛冽凄清 。但凄冷之景由纳兰写来仍不失清丽疏朗 。“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真是容若本色,明明绝望仍然一往情深 。这句是清冷中浮起的暖意,且是灵犀相通的眷顾,仿佛此夜明月只为寒柳而照 。这疏疏柳影上的明月清辉,当是纳兰在苦痛中依旧渴望的温暖吧 。下片转入追怀 。层冰积雪之中,繁茂柳丝纷纷摇落,天地间萧瑟一片,词人在失落与伤痛中追忆昔时青翠葱笼的春山 。柳叶与春山常用来借喻女子之眉,亦用来代指女子 。容若此处写繁丝、春山,亦是写所怀之人 。“春山”一词不着一色却让人感觉到苍翠青秀,仿佛可以想见容若心头之人的丰采 。然而,斯人已去,梦好难留 。“湔裙梦断续应难”中“湔裙”即洗裙之意,“湔裙”二字典出《北齐书·窦泰传》:“泰母期而不产,大惧 。有巫曰:‘渡河湔裙,产子必易 。’……泰母从之 。俄而生泰 。”容若用此典暗喻妻子卢氏死于难产,咏柳实为悼亡 。本来,寒冬过后便是春,柳枝重又发芽,春山依旧如黛,然而物是人非,这样的春天不再属于纳兰 。所以,那携愁带恨的西风又怎能吹得展紧锁的双眉呢? 这首咏柳词历来为人所称道 。晚清杨希闵《词轨》说这首词“托驿柳以寓意,其音凄唳,荡气回肠” 。陈廷焯更在《白雨斋词话》中称:“余最爱其《临江仙·寒柳》云:‘疏疏一树五更寒 。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言中有物,几令人感激涕零,容若词亦以此篇为压卷 。”陈廷焯论词强调“感兴”与“寄托”,认为“寄托不厚,感人不深”,主张写词应“意在笔先,神余言外”,而纳兰此词所咏亦柳亦人,意境幽远,自然深得陈氏爱赏 。其实,这首咏柳词的珍贵,不仅在言中有物,更在于词中所流淌的,完全是个人化的情感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称道周邦彦的“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真能得荷之神理”,事实上清真的这类句子很难真正打动人心,因为他写的是眼中之荷而非心中之荷 。写景而无情,纵然描写工丽也脱不了匠气 。清真的不少咏物词中也有“今年对花最匆匆,相逢似有恨,依依愁悴”和“沉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之语,但其中所抒发的依然是“众人之情”,而不是完全发乎个体心灵的深蕴婉转的欢喜与哀恸,读来也就全然没有纳兰词的恳切与真纯 。纳兰写此词意在悼亡 。顾随喜欢韩偓《别绪》中的四句:“菊露凄罗幕,梨霜恻锦衾 。此生终独宿,到死誓相寻 。”他认为此诗所写是对将来爱之追求,“不仅对未来有一种希冀,而且是一种追求 。”能够为理想一生相寻执著到死,是真正亦是最高境界的幸福 。纳兰是一个对未来不抱希冀的人,对于现实则充满厌倦 。如他自己所说:“电急流光,天生薄命,有泪如潮 。勉为欢谑,到底总无聊!”“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他所有的情怀全部寄托在对往昔的怀恋和伤悼中 。在早逝的爱情里,纳兰缅怀着一切逝去而不会再来的美好,又或者,还包括许多他不曾得到也永远无法得到的美好 。顾贞观曾凄然感慨:“容若词一种凄婉处,令人不能卒读 。人言愁,我始欲愁 。”也许,他也从纳兰词中读到了理想的幻灭和那份深入骨髓的绝望吧:一切美好都将悄然流逝,并且永不再来 。“软风吹遍窗纱,心期便隔天涯 。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 。” 元宵节前一晚,我走在楼下的小花园,天边一轮圆月 。南方潮湿的夜风拂在脸上清凉而重,月亮上也似氤氲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