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屈原外貌的诗句( 三 )


屈原的诗句 古诗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离骚》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九歌·国殇》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九歌·湘夫人》屈原既放,三年不得复见 。——《卜居》东皇太一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九歌》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明明暗暗,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圜则九重,孰营度之?惟兹何功,孰初作之?斡维焉系,天极焉加?八柱何当,东南何亏?九天之际,安放安属?隅隈多有,谁知其数?天何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属?列星安陈?出自汤谷,次于蒙汜 。——《天问》皇天之不纯命兮,何百姓之震愆 。——《哀郢》惜诵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 。——《九章》
屈原的爱国诗屈原·离骚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于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阝比〕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 。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芷;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猖披兮,夫唯捷径以窘;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馋而〔·〕(音“期”)怒;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
余既兹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度蘅与方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愿〔山矣〕(音“四”)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描写屈原外貌的诗句】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女夸〕(音“夸”)以练要兮,长〔咸页〕(音“咸”)颔亦何伤;
揽木根以结芷兮,贯薜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
形容屈原的诗词王逸:屈原之辞,诚博远矣 。自终没以来,名儒博达之士,著造辞赋,莫不拟则其仪表,祖式其模范,取其要妙,窃其华藻
李白:屈平词赋悬日月
苏轼:吾文终其身企幕而不能及万一者,推屈子一人耳 。
荀子:君子行不贵苟难,说不贵苟察,名不贵苟传,唯其当之为贵 。故怀负石而投河,是行之难为者也,而申徒狄能之 。然而君子不贵者,非礼义之中也 。
后人对屈原的评价:
刘安称《离骚》兼有《国风》、《小雅》之长,它体现了屈原“浮游尘埃之外”的人格风范,可“与日月争光” 。其后,司马迁为屈原作传,不仅照录了刘安的这些警句,还进一步把《离骚》和孔子删定《春秋》相提并论 。他称前者“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
班固评论屈原辞赋”弘博丽雅,为辞赋宗 。后世莫不斟酌其英华,则象其从空 。“评价屈原其人”虽非是明智之士,可谓妙才也 。”他指出,称屈原和《离骚》可“与日月争光”云云,“斯论似过其真” 。班固的人生观是“全命避害,不受世患” 。他以为屈原应像《诗·大雅》所谓的“‘即明且哲,以保其身’斯为贵矣!”他评价屈原不应“露才扬己,责数怀王,怨恶椒兰,愁神苦思,强非其人,忿怼不容,沉江而死” 。他也不同意屈原把大量的神话传说融入作品中,多称昆仑、冥婚、宓妃虚无之语,皆非法度之正,经义所在 。
王逸:膺忠贞之质,体清洁之性,直如石砥,颜如丹青;进不隐其谋,退不顾其命,此诚绝世之行,俊彦之英也 。
刘勰的《文心雕龙》,又概括王逸的观点,写了《辨骚》一章,除证明屈原作品有异于《风》、《雅》的四点以外,也有同乎经典的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