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杏花的古诗

清明 
唐 · 杜牧
清明时节雨纷纷 , 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
绝句·古木阴中系短篷 
宋 · 志南
古木阴中系短篷 , 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湿杏花雨 , 吹面不寒杨柳风 。
诗词赏析《玉楼春》,欧阳修
玉楼春·欧阳修 洛阳正值芳菲节 , 秾艳清香相间发 。
游丝有意苦相萦 , 垂柳无端争赠别 。
杏花红处青山缺 , 山畔行人山下歇 。
今宵谁肯远相随 , 唯有寂寥孤馆月 。
欧阳修的这首《玉楼春》是离别词 , 写得既深婉又层深 , 既含蓄又充满激情 , 堪称言尽而意永的佳作 。
用“洛阳正值芳菲节”开头 , 一下子就把读者带进了离人所在的满城春色的地方 。
但作者并不满足于此 , 他又用“秾艳清香相间发”来进一步渲染“芳菲节” , 使洛阳的春色变得更为具体可感 。
“秾艳”一句不仅使人想见花木繁盛、姹紫嫣红的景象 , 而且还使人仿佛感受到了阵阵春风吹送过来的阵阵花香 。
接下去两句“游丝有意苦相萦 , 垂柳无端争赠别”既是写景 , 又已暗含眷恋送别者的感情 。
“游丝”是蜘蛛所吐的丝 , 春天飘荡在空中 , 随处可见 。
庾信的《春赋》就曾用“一丛香草足碍人 , 数尺游丝即横路”来点染春景 。
游丝和垂柳原是无情之物 , 但在惜别者眼中 , 它们却仿佛变得有情了 。
这里作者用拟人化的手法 , 说游丝苦苦地缠绕着人不让离去 , 又埋怨杨柳怎么没来由地争着把人送走 , 即景抒情 , 把笔锋转入抒写别离 。
下片继续写旅途的春光和离愁 , 使人感到春色无边无际 , 愁思也无边无际 , 始终苦恼着离人 。
作者只写旅途一瞥 , 用富有特征的形象描绘产生以少胜多的艺术效果 。
“杏花红处青山缺 , 山畔行人山下歇”是全词传神之笔 。
上句描写旅途中的春山:只见山口处有红杏傍路而开 , 而红艳艳的杏花林遮住了一大片青山 。
下句写那位离人的活动:他绕山而行 , 群山连绵 , 路途遥远 , 他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 中途停宿在有杏花开放的驿舍里 。
这儿人烟稀少 , 和繁华的洛阳形成鲜明的对照 。
他感到寂寞 , 他夜不成眠 , 望月思人 , 终于迸发出了 “今宵谁肯远相随 , 惟有寂寥孤馆月”的叹息 , 使作品所要抒发的感情喷薄而出 。
词至此戛然而止 。
玉楼春·欧阳修 樽前拟把归期说 , 欲语春容先惨咽 。
人生自是有情痴 , 此恨不关风与月 。
离歌且莫翻新阕 , 一曲能教肠寸结 。
直须看尽洛城花 , 始共春风容易别 。
这首词开端的“樽前拟把归期说 , 欲语春容先惨咽”两句 , 是对眼前情事的直接叙写 , 同时在其遣辞造句的选择与结构之间 , 词中又显示出了一种独具的意境 。
“樽前” , 原该是何等欢乐的场合 , “春容”又该是何等美丽的人物 , 而在“樽前”所要述说的却是指向离别的“归期” , 于是“樽前”的欢乐与“春容”的美丽 , 乃一变而为伤心的“惨咽”了 。
在这种转变与对比之中 , 隐然见出欧公对美好事物之爱赏与对人世无常之悲慨二种情绪以及两相对比之中所形成的一种张力 。
在“归期说”之前 , 所用的乃是“拟把”两个字;而在“春容”、“惨咽”之前 , 所用的则是“欲语”两个字 。
此词表面虽似乎是重复 , 然而其间却实在含有两个不同的层次 , “拟把”仍只是心中之想 , 而“欲语”则已是张口欲言之际 。
二句连言 , 反而更可见出对于指向离别的“归期” , 有多少不忍念及和不忍道出的宛转的深情 。
至于下面二句“人生自是有情痴 , 此恨不关风与月” , 是对眼前情事的一种理念上的反省和思考 , 而如此也就把对于眼前一件情事的感受 , 推广到了对于整个人世的认知 。
所谓“人生自是有情痴”者 , 古人有云“太上忘情 , 其下不及情 , 情之所钟 , 正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