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何花的诗句和 作者和题目有几首( 八 )


”写洛神飘然行水的姿态 。
诗篇开头两句:“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 。
”用洛神的形象来写水仙,把植立盆中不动的花朵,写成“轻盈”慢步的仙子,化静为动,化物为人,凌空取神,把水仙的姿态写得非常动人 。
假如把“微月”看成步的补语,即谓缓步于“微月”之下,也是有依据的,《洛神赋》的“步蘅薄而流芳”句,“蘅薄”亦作“步”的补语 。
这两句直呼“凌波仙子”,未写到花,下面两句:“是谁招此断肠魂?种作寒花寄愁绝 。
”就由洛神转到花,点出洛神是用以比花 。
上两句写姿态,这两句写心灵,进一步把花人格化,表现作者对花有深情,表现出它有一种“楚楚可怜”之态,像美人心中带有“断肠魂”一样,使人为之“愁绝” 。
“断肠魂”移来状花,但说的还是洛神 。
洛神的断肠是由于对爱情的伤感,《洛神赋》写她:“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 。
”这三个字无论说水仙或说洛神,都是很动人的,因为把其整体概括成为这样的一种“灵魂”是有极大的引起联想和同情的力量的 。
前面四句,是扣住水仙本身的描写;下面四句,从水仙引来山矾、梅花,并牵涉到诗人本身,作旁伸横出的议论和抒情,意境和笔调都来个大的变换 。
“含香体素欲倾城,山矾是弟梅是兄 。
”上句仍从水仙说,用“倾城”美人比喻花的清香洁白的芳韵;下句则拿山矾、梅花来比较,说水仙在梅花之下而居山矾之上 。
山矾,这个名字是黄庭坚起的 。
他在《戏咏高节亭边山矾花二首》的《序》中说到为郑花改名山矾之事 。
用山矾来比水仙,也始于黄庭坚 。
表面上,前五句都用美女形容水仙,写得那样幽细秀美,第六句忽作粗犷之笔,把三种花都男性化了,大谈“兄弟”问题;前后不统一,不调和,几乎有点滑稽 。
实际上,作者正是有意在这种出人意外的地方,表现他写诗的随意所适,抒写自由 。
这一句,作者有意使读者惊讶于诗句的粗犷,惊讶于与前面描写格调的不统一,不调和,还是第一步;作者还有意要把这种情况引向前进 。
最后两句:“坐对真成被花恼,出门一笑大江横 。
”被花恼,杜甫《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杜甫与黄庭坚,都不是真正“恼花”,恼花是来自爱花 。
杜甫是恼赏花无人作伴;黄庭坚是恼独坐对花,欣赏太久,感到寂寞难受 。
诗说赏花之后,想散散心,换换眼界,故走出门外 。
但作者所写出门后对之欣赏而“一笑”的,却是“横”在面前的“大江” 。
这个形象,和前面所写的水仙形象相比,“大”得惊人,“壮阔”得惊人;诗笔和前面相比,也是“横”得惊人,“粗犷”得惊人 。
这两句诗,不但形象、笔调和前面的显得不统一,不调和,而且转接也很奇突 。
宋代陈长方《步里客谈》说杜甫诗《缚鸡行》结尾从“鸡虫得失无了时”,忽转入“注目寒江倚山阁”,“断句旁入他意,最为警策”,黄庭坚此诗,当是仿效 。
清代方东树《昭昧詹言》说:“山谷之妙,起无端,接无端,大笔如椽,转如龙虎 。
扫弃一切、独提精要之语,往往承接处中亘万里,不相连属,非寻常意计所及 。
此小家何由知之?”这些话,点出了此诗出奇的结语的用意和功力所在 。
纪昀《书山谷集后》说黄庭坚的七言古诗:“离奇孤矫,骨瘦而韵远,格高而力壮 。
”这一首诗,从整体看,是“离奇孤矫”;从前半看,是“骨瘦而韵远”;从后半看,是“格高而力壮” 。
文学作品,千变万化,有以统一、调和为美的,也有以不统一、不调和为美的 。
从不统一、不调和中看出它的统一和调和,是欣赏文学作品的关键之一 。
能够掌握这个关键,就可以从该诗的不统一、不调和中看出它的参差变幻之美 。
陆游《赠应秀才》诗说“文章切忌参死句”,把问题看得太简单,看得太死,往往就会走上“参死句”的道路,对佳作失之交臂 。
苏东坡被贬黄州时写的诗词 1.念奴娇·赤壁怀古 苏轼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
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 。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
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
写于神宗元丰五年(1082)年七月,是苏轼贬居黄州时游黄风城外的赤壁矶时所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