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忠心的诗句( 六 )


太虚观 空山鸟语稀,人与白云齐 。
穿过一片静谧的青山幽林,一座千年古观,悄然而立 。
这是仙风道骨的太虚弟子们清修的圣地,也是镌刻着如那古树皱纹般沧桑回忆的禁地 。
天生亦正亦邪的神秘气质,决定了太虚弟子与生俱来的宿命 。
他们可以召唤出仙气凌人的昆仑神兽,也可以召唤出摄人心胆的黑暗力量 。
他们曾经打败邪恶的蚩尤军团,也曾被自己心中的邪念所败而坐地成魔 。
正因为如此,他们被世人所爱,所惧,所憎,所悔,但却终究泰然自若 。
因为无论是力量还是永恒,是生存还是毁灭,对一个超凡脱俗的太虚弟子而言,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仿佛南柯一梦 。
而现在,梦该醒了,天下,终将呈现在你的眼前,掌握在你的指尖 。
荒火教 在大荒西南这片炙热的土地上,勇武剽悍的荒火教民从未停止过对力量的不懈追求,从未停止过对神的虔诚祭拜 。
在撑天之柱不周山倒塌之后,荒火教众追随火神祝融舍生取义,以火焰为图腾以时刻保卫着象征光明的圣火火种为毕生使命 。
他们爱憎分明嫉恶如仇,他们的性格热情似火,他们的战绩气势如虹 。
在如火如荼的大荒战争中,荒火教义无反顾的被推举成为八大门派反抗力量的核心和精神领袖 。
在妖魔肆虐的今天,如果缺少了热情和希望,大荒的未来将不堪设想 。
作为火神祝融的伟大子民,作为神圣而又忠诚的圣火捍卫者 。
你胸中无比坚韧的信仰和时刻燃烧的必胜决心,将带领大荒人民走向最后的光明和胜...
反躬自省是对巴金最好的缅怀答案 巴金走了 。
这位深深自责几十年忏悔几十年的世纪老人,终得大解脱 。
正如巴金的活着,已经是超出个体生命意义的符号象征 。
他的逝去,也同样超越一般的生死,成为一场蕴涵丰富的公共事件——从人们纷纷的缅怀语辞中不难看出,此时的巴金,如同一块无所不包、人人可挤的思想海绵,诸多人借巴金争相阐述“社会责任”、“文学良知”、“忏悔勇气”等概念;更有许多人在借着肯定巴金的机会,表达自己对“讲真话”这一文学良心的忠诚追随,对自己作着或直白或曲尽其意的肯定 。
巴金得到了无上的赞誉 。
在一个忏悔了几十年,对自己始终不愿意宽恕的老人灵前,这样众口一词,令人微微感觉到一种郁闷——这样的赞颂,难道真是巴金老人愿意听到的吗?所谓“盖棺论定”,对巴金这样的智者、勇者来说,我想,倘其在天有灵,他愿意听到的肯定是更为中肯的评价,而不是有溢美之嫌的谀词 。
当然,在以“逝者为大”、“为逝者讳”的社会传统中,这样的赞颂是符合常情的 。
但具体到巴金老人身上,却未免是对其度量和智慧的小觑 。
一个真诚的忏悔者,他决不是为了表演而忏悔的 。
对一个真诚的忏悔者,他所需要的也不仅是赞颂 。
忏悔不只是为了告慰自己的心灵,更希望更多人及至整个社会共同的反思——不是以中庸姿态作“适可而止”的安慰,更不需太多赞颂 。
对忏悔行为的过度赞颂,势必将忏悔轻佻化、戏剧化、庸俗化,冲淡忏悔中所包含的那些真诚 。
我们必须注意这么一种滥俗的倾向:就是将赞颂巴金,当作一种“表态”,当作一种标榜 。
赞颂巴金与否,不是、也不刻是区分所谓“文学良心”的试纸 。
赞颂别人的忏悔,决不是等同于自身的忏悔 。
文学的良心和勇气决定着一个时代的历史标高 。
没有自嘲勇气的文学,不仅无法拯救更多的心灵,甚至有可能将一些心灵引向肤浅和堕落 。
李敖写道:“第一流的知识分子,他的职业就是反对、反对、反对……”真正的文学家,最应该的姿态只能是批判、揭示和自省 。
巴金是中国那段特殊动荡时期文人生活的典型标本之一——他不同于沈从文式的埋头故纸堆一言不发,也不同于老舍不堪受辱毅然自裁 。
他曾经真诚地写作,也曾经违心地“批斗”,最后又回归真诚的忏悔 。
可以说,勇敢地对巴金一生的悲喜剧进行反省,,其实也是对那一代中国知识分子命运的反省 。
从巴金老人后半生的心路历程看,这样做非但没有丝毫对巴金老人的不敬,甚至还是对其的大敬 。
所以,巴金的解脱,不是生者的解脱——相反,面对逝去的巴金,凡以著述中人自许,自 觉是以文学为使命者,都应该以巴金为鉴,对自己的作品和良心进行一番回视内省 。
比如,在当前这个商业文化泛滥的时代,自己是否坚守住了文学的贞操?是否如巴金一样务求“蘸着心血写作”?对世人世事,是否抱着一种大悲悯的态度观察,像巴金一样“以人类之悲为自己之悲”,勇作“人类苦难的歌人”?这样的充满理性色彩的反躬自省,才是对巴金老人最好的缅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