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段描写冬天小麦的句子( 二 )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 。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 。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 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 。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 。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 。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 。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 。比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
描写秋天的文章文句
已经十二月了,树上的叶子早已枯黄,但竟还有大半都挂在枝头 。
夜幕下,昏昏的街灯中,看到的竟是一树金黄的灿烂,那一瞬间,我呆住了 。
看着那童话一样的金树,哗哗的拍动着他的枝叶,我竟有了一种要落泪的感动 。
我一向以为秋天,枯叶,只是代表着萧索与孤寂 。秋风秋雨愁杀人,古人对于秋天的描写也大都如此:
概夫秋之状也,其色惨淡,烟霏云敛; ……
其气凛冽,砭人肌骨;其意萧条,山川寂寥 。
顾其为声也,凄凄切切,呼号奋发 。
听着秋声,看着叶子一片片落下,是一场场的别离,也是生命的枯竭与消逝 。凄凉,不舍与无奈总是挥之不去的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欣赏秋天的风高云淡 。我沉醉于她的清雅脱俗,但同时也总是不可避免的陷入凄然的情绪中去 。
而今天,这种灿烂,忽然给了我一种坚强的感觉 。
那棵树,一个人,执着的近乎固执的站在那里,带着满枝的金色,坚强的在风中挺立 。
原来,秋天也是刚强 。是坚持,也是忍耐 。
秋雨打着她们的脸 。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 。
已经是深秋了,森林里那一望无际的林木都已光秃,老树阴郁地
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 。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
丽的衣裳,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 。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 。天空发出柔
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
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 。夕阳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
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 。于是薄暮 。
晚秋底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
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山脚下片片的高粱时时摇曳着
丰满的穗头,好似波动着的红水;而衰黄了的叶片却给田野着上
了凋敝的颜色 。
多明媚的秋天哪,这里,再也不是焦土和灰烬,这是千万座山
风都披着红毯的旺盛的国土 。那满身嵌着弹皮的红松,仍然活着,
傲立在高高的山岩上,山谷中汽笛欢腾,白望在稻田里缓缓飞翔 。
当峭厉的西风把天空刷得愈加高远的时候;当陌上呼头的孩子
望断了最后一只南飞雁的时候;当辽阔的大野无边的青草被摇曳
得株株枯黄的时候—一当在这个时候,便是秋了,便是树木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