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里的感情部分的诗( 四 )


帘外桃花帘内人, 人与桃花隔不远 。
东风有意揭帘栊, 花欲窥人帘不卷 。
桃花帘外开仍旧, 帘中人比桃花瘦 。
花解怜人花也愁, 隔帘消息风吹透 。
风透湘帘花满庭, 庭前****倍伤情 。
闲苔院落门空掩, 斜日栏杆人自凭 。
凭栏人向东风泣, 茜裙偷傍桃花立 。
桃花桃叶乱纷纷, 花绽新红叶凝碧 。
雾裹烟封一万株, 烘楼照壁红模糊 。
天机烧破鸳鸯锦, 春酣欲醒移珊枕 。
侍女金盆进水来, 香泉影蘸胭脂冷 。
胭脂鲜艳何相类, 花之颜色人之泪 。
若将人泪比桃花, 泪自长流花自媚 。
泪眼观花泪易干, 泪干春尽花憔悴 。
憔悴花遮憔悴人, 花飞人倦易黄昏 。
一声杜宇春归尽, 寂寞帘栊空月痕!
有哪些关于感情的古诗?爱情--在古诗词中经典 速溶时代的快餐文化主流下,爱情似乎也难逃厄运,月上柳梢人约黄昏的烂漫温情,或许早为新新人类所不耻 。
但是,正是古典文学里丰富的爱情诗篇,才最能淋漓尽致再现男女相互咏歌的绝美眷恋!漫长的中国诗词历史,淀积众多极具思想意蕴和艺术特色的爱情诗歌 。
在标志着中国文学史光辉起点的《诗经》中,占数最多的首当其冲就是关于人性婚恋情感话题的诗篇 。
这时代的“情诗”大都是言情者诚挚、热烈、朴素、健康的率真表白,那个尚无禁锢的时代,爱情里所有的忧喜得失、悲欢离合都在其情诗里得以人性化的生动体现 。
《木瓜》(《诗经 。
卫风》)中~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
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
投之以木李,报之以琼玖 。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
乍看起来,此诗内容简单,但细细揣度,男女赠达颇有韵味 。
《诗经》描写爱情诗篇中,女子主动的比男子更多些 。
因此,可以说,在〈诗经〉时代,“男女授受不亲”,“父母之命,媒妁之约”的礼教在民间尚未达到封建社会那样顽固 。
此诗通过相互赠物的描写,用复沓反复歌唱,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姑娘小伙永结情好的意愿 。
语直情浓,辞浅意深 。
〈采葛〉(>)中一连3个复沓~ 。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
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
只一字之变,但时间的不断延长,却彰显空间的隔阻反而让爱情更深邃眷眷 。
深切的思念之情,得以彻底地抒发 。
而这一日不见如三月、三秋、三岁之比喻,语浅意深,竟被后人表达思念之情广为引用,直到今天,还有什么可以与之相媲美的火热爱情向往呢?! 汉乐府>篇,一气连举五件不可能之事来发誓,表达除非天地合并、世界毁灭,爱情不会终止,“没命成灰土,终不罢相怜”,“要休且待青山灿”的坚贞不渝的感情誓言 。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实在是古今情诗之奇作,不同凡响,声情顽艳! >是汉乐府又一杰出代表作,该诗以长达三百五十余句,一千七百多字的篇幅,展现在旧礼教压制下刘兰芝、焦仲卿悲剧婚姻,热情讴歌了忠于爱情的美好品格 。
刘兰芝的可贵,在于为了爱情,不惧专横,不为荣华所动 ,甚至不惜以死全身,捍卫崇高爱情 。
这也正是她的悲剧所在,面对当时无可抗拒的残酷命运,她所能运用的唯一武器,就是爱情了 。
宁为玉碎的闪光人性觉悟,使该诗“悲情之绝唱”的悲剧色彩,具有无与伦比的社会意义和审美价值 。
千载之后,读之犹面容鲜活、栩栩如生 。
在交通不甚发达的时代,古人最怕离别,“悲莫悲兮生别离”的黯然消魂之痛难以排遣 。
离别安可在再,而我更重之 。
佳人不相见,明月空在帷 。
共衔满堂酌,独敛向隅眉 。
中心乱如雪,宁知有所思 。
刘绘的《有所思》是别离情绪的代表之作 。
月照空床,最可以抒发孤栖独处之愁绪 。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帷”,月光越是明亮,就越能引起离人月圆人缺的愁情 。
长空乱如雪的思念心绪,把游子的深沉愁思和盘脱出,读罢余音袅袅,言尽意犹,心潮起伏不已! 以西晋潘岳为发端,大量“忆内”、“寄内”、“悼亡”的优秀爱情诗作相继涌现 。
元缜的《遣悲怀》 。
唯将终夜常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
而李商隐的《无题》叹出了“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矣”的伤别之情 。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