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卉诗词鉴赏( 八 )


”少妇“有思”,“有思”的情态也描摹出来 。
那么少妇为何而思?上阕的最后一韵作了回答:她在思念远方的夫婿 。
这一韵化用了“打起黄莺儿,莫叫枝上啼 。
啼时惊妾梦,不得过辽西”的诗意 。
“梦随风万里”既写少妇之梦,又关合柳絮飘忽迷离,轻盈若梦 。
愁中入梦,梦里与远在万里的君郎相逢,却被莺儿的啼声惊醒,怎不让人愁更愁,简直让人恼恨了!??纵观上阕是以人状物,虽然是在咏柳絮,却叫人难分诗人是在写柳絮还是写思妇 。
柳絮与思妇达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貌似神合的境界,不禁令我想起了庄子做过的一个梦:“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 。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 。
此之谓‘物化’ 。
”?? 词的下阕与上阕相呼应主要是写柳絮的归宿,感情色彩更加浓厚 。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 。
”在上阕“惜”和“愁”的情绪基础上,诗人下阙的头一韵直抒胸腻,“愁”化作“恨”,倾注惜春之情,也是在更深的层次上写柳絮“也无人教坠”的际遇 。
这一韵应和上阕首韵“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 。
表面上看,因为柳絮像花又毕竟不是花,所以不必去“恨”,应该“恨”的是西园遍地落英,“零落成泥碾作尘”,春去无奈,最可怜惜 。
然而,细细斟酌,“落红难缀”更反衬出柳絮的“无人惜”的遭际,诗人用这种手法进一步写出了对柳絮独“惜”的情愫 。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 。
”拂晓的一场春雨过后,那随风飘舞、“抛家傍路”却“无人惜”的柳絮上哪儿去了呢,为何无踪无影,荡然无存了?“一池萍碎”即是回答 。
看到满池细碎的浮萍,诗人蓦然清醒——原来那沸沸扬扬,满天的飞絮都化作了水上的浮萍 。
这里,“遗踪何在”是问题,“一池萍碎”是结果,而“晓来雨过”是柳絮化为浮萍的客观条件 。
柳絮化为了浮萍,用现在的科学观点来看,是不可能的 。
但诗人“惜”柳絮又不忍看到它凭空消逝的伤感却得到慰藉 。
何况柳絮坠落,化为浮萍也是当时的“公认” 。
“遗踪何在”一句写得极好,把诗人对春雨过后,柳絮消失后的心理情态尽写出...
屈原的诗词及赏析湘夫人屈原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
??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
登白?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
鸟萃兮?中,罾何为兮木上?沅有?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 。
麇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 。
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 。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
荪壁兮紫坛,*(采+匚的反方向)芳椒兮成堂 。
桂栋兮兰?,辛夷楣兮药房 。
罔薜荔兮为帷,擗蕙?兮既张 。
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 。
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 。
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 。
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 。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兮醴浦 。
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兮远者 。
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
背景简介《湘夫人》选自《楚辞?九歌》 。
“九歌”本是古乐章名,在《楚辞》中则是一组诗歌的总称,共包括《国殇》、《湘君》、《湘夫人》等十一首诗 。
“九”是个虚数,表示很多的意思 。
王逸《楚辞章句》认为:“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起俗信鬼而好祠,起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 。
屈原放逐,窜伏其间,怀忧苦毒,愁思沸郁,出见俗人祭祀之礼,歌舞之乐,其辞鄙陋,因作《九歌》之曲,上陈事神之敬,下见己之冤结,托之一风谏 。
”大致言之成理 。
但将《九歌》完全定为屈原的自作心创,似有不妥 。
现在一般认为,《九歌》是屈原依据当地民间祭歌加工改写而成,无论从内容还是从形式上看,此说均可信 。
《湘君》和《湘夫人》是姊妹篇,都是祭祀湘水神的乐歌 。
湘君和湘夫人是湘江的一对恋人神,或谓夫妻神 。
《湘君》是以巫师扮演得的湘夫人的口吻,抒写追怀湘君的情景,《湘夫人》是以巫师扮演的湘军的口吻,抒写追怀湘夫人的情景 。
至于湘君和湘夫人作为湘水神的来历,则多有争论 。
当地流传最广的说法是:湘君就是古帝舜,他南巡时死于苍梧,葬在九嶷山 。
舜的妻子是尧帝的二女娥皇、女英,她们追随丈夫到沅湘,夫死而哭,泪水落在柱子上,使竹竿结满了斑点,“斑竹”之名即由此而来(见《述异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