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中的元素( 三 )


求各位大虾帮我找古诗,要带冬天,黄昏,战争中的至少其中两个元...1. 高雅化的音乐性和微型化的定格性 。
二者合之,则组成古典诗词的独特审美标准 。
语言是诗歌的载体,这音乐美与微型美,其本在于民族的语言美 。
汉语言本身,就是世界范畴内最富美学蕴义的独特符号 。
与海外拼音化文字相较,全然属于另一种模式 。
音、形、意三位一体方块字的多维性,单音节字多向组合的活泼性,以及连绵、双声叠韵的发现……确是构筑诗词美的最佳原材料 。
从声的角度讲,四声的调式、平仄的区划,自如地弹奏出抑扬顿挫、起伏跌宕、高低长短的节奏;从韵的角度讲,众多的异议同音字,异形同韵字,天然地生发着和谐共鸣、回环往复的旋律 。
汉语文字在诗词中有规律的排列组合,平仄交对,音韵相协,营造出“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音乐效果 。
当句平仄交错,对句平仄互对,两联之间平仄相粘,这是唐诗的格律运动规则 。
宋词、元曲尽管样式有别,也无不神合于这种声韵和美的普遍性逻辑轨迹 。
其实,旧体诗本来与音乐有着传统的难分难舍的血缘关系,就是当它与音乐分离的时候,依然如故地显示着音乐美的天性,这是汉语自身的音乐属性圈定的 。
少年时,笔者曾在北京音乐厅聆听俞平伯、朱光潜等先辈击鼓吟诗诵词,其第一印象就是:“诗原来竟是音乐!”时至今日老之已至,那耐人寻味的音符荡漾依旧,不绝于耳 。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
”诗写的是歌声,其实诗自身也是歌声 。
亚里士多德说:“高尚的享乐”是艺术的本质,读诗是享乐,听诗尤是“高尚的享乐” 。
因为诗词不仅是语言艺术,还是“听觉艺术” 。
2. “惊奇”是一个重要的审美标准 。
“惊人”、“惊心动魄”等美学要求,主要是侧重于作品所产生的令人惊奇的审美效应,在诗学中表现为对卓异的语言创造之提倡 。
也就是要锻造锤炼具有震撼力的警句,来作为作品的“高光点” 。
陆机在《文赋》中提出:“立片言以居要,乃一篇之警策 。
虽众辞之有条,必待兹而效绩 。
”这里所说的“警策”,即是在诗文中最能竦动读者的警句,此乃全篇最见华彩的句子,也是作品的安身立命之处 。
有了它,可以使作品满篇生辉 。
虽然作品的词语都是颇有条理的,但却有赖于警句的出现,才能更好地发挥作用 。
这种警句虽然只是“片言”,却是作品价值的关键所在 。
宋人吕本中认为“警策”即“惊人语”,他说:“‘立片言以居要,乃一篇之警策’,此要论也 。
文章无警策,则不足以传世,盖不能竦动世人 。
如老杜及唐人诸诗,无不如此 。
但晋宋间人,专致力于此,故失之绮靡,而无高古气味 。
老杜诗云‘语不惊人死不休’,所谓惊人语,即警策也 。
” 刘勰《文心雕龙·隐秀》篇所说的“秀”,即以“卓绝”而秀出众作的,《隐秀》篇云:“夫心术之动远矣,文情之变深矣,源奥而派生,根盛而颖峻,是以文之英蕤,有秀有隐 。
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秀也者,篇中之独拔者也 。
隐以复意为工,秀以卓绝为巧,斯乃旧章之懿绩,才情之嘉会也 。
夫隐之为体,义生文外,秘响旁通,伏采潜发,譬爻象之变互体,川渎之韫珠玉也 。
故互体变爻,而化成四象;珠玉潜水,而澜表方圆 。
——赞曰:深文隐蔚,余味曲包 。
辞生互体,有似变爻 。
言之秀矣,万虑一交 。
动心惊耳,逸响笙匏 。
”在刘勰的创作论文艺思想中,“隐秀”是一对有重要价值的美学范畴 。
“隐”指作品余味曲包,含蓄无尽;“秀”指卓绝独拔,警策竦人 。
二者是辩证的统一,互为表里 。
范文澜先生注云:“重旨者,辞约而义富,含味无穷,陆士衡云‘文外曲致’,此隐之谓也 。
独拔者,即士衡所云‘一篇之警策也’ 。
” 刘勰在《隐秀》篇的赞语中突出地强调了秀句所产生的“动心惊耳”的效果,这对中国古代文论中对审美惊奇感的重视,是有深远影响的 。
3. 隔与不隔是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提出的一对相反的审美概念 。
隔,隔膜,是指在诗歌创作过程中,其情、景、辞,或是艺术构思,境界物化等,有关节不妥贴,不圆润,给读者造成隔膜 。
所谓不隔、与隔相反,诗歌创作完美浑成,诗意浓郁,形象鲜明生动,含意深厚耐人寻味,隔与不隔,既可以对一位诗人而论,又可就具体的诗作或手法而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