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与差异经典读后感有感( 二 )


孙译:
原文:
意思正好反了 。
参考译文:
这同一种与同一个思想的自我之间的回指关系若没有始终支配我们的思想,那么我们就绝不能思考某物 。
《同一与差异》读后感(二):【转】马丁·海德格尔:同一性原理
同一性问题是西方哲学领域的一个基本问题,也是一个困难重重的问题 。海德格尔的《同一律》在对传统形而上学的两种同一性观念———作为一物与其自身的统一性和绝对反思之先验地中介了的统一性———的批评性对话中寻求"非思"之处,并且在存在问题的指引下,决定性地将同一性阐述为思想与存在的共属性,即同一性是在思想与存在的相互听从、相互需要的循环往复中得以确立的 。此一意义上的同一性又与存在论的差异性、辩证法和时间性诸问题交错在一起,这种交错辉映在一定程度上典型映现了海德格尔的同一性思考与以黑格尔为最高环节的西方传统形而上学的某种因缘与区分 。
《同一与差异》读后感(三):未思:同一何以“与”差异
谁能想到是为了看斯蒂格勒看的这书,属于是头大中大,尤其是后海那阴间的用词、不断“绽开”的对看起来没什么好说的事情的进一步解释以及从别的地方汇入的不少概念都使得我不认为我跟着海氏走在林中路上走到他到的地方我就也到了,也就澄明了 。换言之,如果海德格尔真的认为(而不是今日诸众的解释:语言游戏;借口)他和黑格尔对话需要准备,现象学和存在主义还没资格和马克思对话,那我也没什么资格和海德格尔对话,而其中尤其没有资格的,是总结海德格尔的论证思路,因为这种论证早已有了前提但这个前提不是因思才能找到的便是因思而自行遮蔽了 。这说明,实际上后海也不无提示地说,我们应该自己思,在这思里他的位置是路标,是扔出居有、本有、转投等词汇来引导新的思 。不过从阅读体验来说,除了那新词仿佛集置了一般的《转向》,都还是可以跟上后海那不断把词拆开的步伐的 。只是这种跟上不具有对海氏评价的位置,而只有展示自己之思的位置,而如果这思真的可能入于实事,那么它首先要谨慎,要意识到自己每一个论证都已经假设了东西,但我们也不能不从某地突然地开始,看看能不能在这里通达存在的一个侧面 。因此后海的这本著作大部分没有根本的结论,我们除了知道存在居有,此在和存在因为集置互相促逼这些路标,不知道终点,而这些路标也只能是暂时的澄明 。最后三篇较为好懂,也比较容易看出海德格尔对自己纳粹时期以及对现代技术的反思,我的私心在于这一反思有没有可能和马克思有关系,也就是如果海德格尔解决了黑格尔和尼采,如果他对生产关系等问题有了关注,那么这一关注的转向除了认识到存在有它的开端-天命之外,也应该有一个契机来使他找到现代的集置这一表述来看到此在和存在的相互端呈 。而这包括这个集子里他已经提了两次马克思,就算马克思只是一个闪光,他也显然指明了一些方向 。因此,如果我们突然的开始,希望能够在路上进入实事,能达到对存在居有的澄明(仅仅知道而未思显然不能称作澄明),能够思到同一性规定了存在和思想而不是思想直接属于存在,且这一思的暂时显明的开-端又与马克思有关系,那么当我们跟随海氏到达而又还是发现我们和海氏困于现代技术的集置问题时,我们的路不止一种:和海氏思,也就是去思一种到达今日各种可计算的持存物的订造之路,并从中跳越出来,既以姿态将反对敞开于摆置中,又没有因为针对已有的技术而思而再次受到其摆置,从而达到对存在居有的澄明,从而通达存在的天命,这是集置给予我们的新的承诺,并且在思之时可以泰然处之;也可以因为这路而得到某种闪光,得到开-端之可开端性,也就是说存在之天命因为起源于希腊,起源于形而上学之思——换言之巴门尼德便在这之外——昭示了某种转变不是必须思的也可以是突然的,甚至可以是尝试的,开端是可以再开的,只不过它不能被谋制,因为此谋必以让存在在场为开始 。海氏说劳动和思在马克思处具有辩证关系,但对于马克思,实践却是对辩证法的中断,是开启新的方法 。那么,思的道路也可以作为一种开辟,告知实践这里已思而未能有终点,也就形成了对实践的引导 。以上不是一种谋制,而是某种尝试,换言之不能认为实践仅仅是劳动的,否则它就进入了辩证法的永恒里 。相反,真的实践应该是绕已思而践,在思的周围践行,这践行开辟了林中路,只不过不只是以已思的思的方式还可以以未思的思的方式来召唤已思之思,这时我们所思使的差异便不是行分解,或者说至少不能预见其必然是行分解 。当然,以上讨论绝不是对海氏的批评,我希望这是继续前进,而且显然这些讨论甚至不能真正成为路标,因为它并没有使任何思澄明,因此也就无法让实践绕之 。但思只要澄明便会发光,跟随的步伐是否能辅以照亮,那是另外的事情 。p.s.从海氏的论述看,与其认为思技术真的是从技术开始思,不如说是从黑格尔思起而在控制论处发现了历史的终结 。当一切普遍联系起来而昭示着其已去、将来姿态的必然性亚里士多德以来的形而上学就确实终结-完成了,它只是等待着劳动来实现 。因此自黑格尔以来的一众哲学家试图在辩证法内中断辩证法的尝试更像是新的开-端,与其说海氏认为此开是不可能的,毋宁说是未思的 。但事情并没有那么余裕,应当允许伽达默尔的两头切开、马克思的横切一刀和一众很多人不愿意称之为哲学家的人更为谨慎的推进 。后海的推进也显然在抵制辩证法,希望让辩证法减慢,或者思各辩证法之变的那一处 。或许确实不应该称这些人是哲学家,后者既然已经完成,那么我们应该怀着对各位继续推进(不是研究)的崇高老古董的尊敬做自己的现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