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诗词歌赋 歌颂新时代的诗词联赋( 三 )


骢马 【唐】庾抱 枥上浮云骢,本出吴门中 。
发迹来东道,长鸣起北风 。
回鞍拂桂白,赪汗类尘红 。
灭没徒留影,无因图汉宫 。
浴马 【唐】喻凫 解控复收鞭,长津动细涟 。
空蹄沈绿玉,阔臆没连钱 。
沫漩桥声下,嘶盘柳影边 。
常闻禀龙性,固与白波便 。
塞马 【唐】元稹塞马倦江渚,今朝神彩生 。
晓风寒猎猎,乍得草头行 。
夷狄寝烽候,关河无战声 。
何由当阵面,从尔四蹄轻 。
李贺的《马诗》共23首,其一 龙脊贴连钱,银蹄白踏烟 。
无人织锦(革詹),谁为铸金鞭 。
其二 腊月草根甜,天街雪似盐 。
未知口硬软,先拟蒺藜衔 。
其三 忽忆周天子,驱车上玉山 。
鸣驺辞凤苑,赤骥最承恩 。
其四 此马非凡马,房星本是精 。
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 。
其五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
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
其六 饥卧骨查牙,粗毛刺破花 。
鬣焦珠色落,发断锯长麻 。
其七 西母酒将阑,东王饭已干 。
君王若燕去,谁为曳车辕? 其八 赤兔无人用,当须吕布骑 。
吾闻果下马,羁策任蛮儿 。
其九 (风鹨去鸟)叔去匆匆,如今不豢龙 。
夜来霜压栈,骏骨折西风 。
其十 催榜渡乌江,神骓泣向风 。
君王今解剑,何处逐英雄? 其十一 内马赐宫人,银鞯刺麒麟 。
午时盐坂上,蹭蹬溘风尘 。
其十二 批竹初攒耳,桃花未上身 。
他时须搅...
【描写马的诗歌散文】作业帮关于马 文 / 牧马江南谁曾说过马已经死去无论是乌骓还是赤兔在好多个世纪以前作为一匹马滚过阵阵尘土的时候一些甲胄闪光的将军轻轻提着剑柄的时候谁敢扬言那是一个不需要马的时代刀戟声动的晚上火光四起霸王的剑沾满血最后慷慨地割下他那颗慷慨的头颅比乌骓还要从容怎能说霸王是个人就不能说他是匹马呢虞姬那个女人就是最好的驯马者他们相继放弃在楚歌唱尽之后形销骨碎而我只能站在历史的豪气之末荡气回肠只是夜晚的清醒远胜于我千年之前谁也没有为某一匹马设计死亡我横卧在今夜的烛光下不安份地想做一个牧马人李贺的《马诗》,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钧.何当金络脑,快步踏清秋.房兵曹胡马杜甫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这是一首咏物言志诗.注家一般认为作于开元二十八年(740)或二十九年,正值诗人漫游齐赵,飞鹰走狗,裘马清狂的一段时期.诗的风格超迈遒劲,凛凛有生气,反映了青年杜甫锐于进取的精神.诗分前后两部分.前面四句正面写马,是实写.诗人恰似一位丹青妙手,用传神之笔为我们描画了一匹神清骨峻的“胡马”.它来自大宛(汉代西域的国名,素以产“汗血马”著称),自然非凡马可比.接着,对马作了形象的刻画.南齐谢赫的《古画品录》提出“六法”,第一为“气韵生动”,第二即是“骨法用笔”,这是作为气韵生动的首要条件提出来的.所谓“骨法”,就是要写出对象的风度、气格.杜甫写马的骨相:嶙峋耸峙,状如锋棱,勾勒出神峻的轮廓.接着写马耳如刀削斧劈一般锐利劲挺,这也是良马的一个特征.至此,骏马的昂藏不凡已跃然纸上了,我们似见其咴咴喷气、跃跃欲试的情状,下面顺势写其四蹄腾空、凌厉奔驰的雄姿就十分自然.“批”和“入”两个动词极其传神.前者写双耳直竖,有一种挺拔的力度;后者不写四蹄生风,而写风入四蹄,别具神韵.从骑者的感受说,当其风驰电掣之时,好象马是不动的,两旁的景物飞速后闪,风也向蹄间呼啸而入.诗人刻画细致,维妙逼真.颔联两句以“二二一”的节奏,突出每句的最后一字:“峻”写马的气概,“轻”写它的疾驰,都显示出诗人的匠心.这一部分写马的风骨,用的是大笔勾勒的方法,不必要的细节一概略去,只写其骨相、双耳和奔驰之态,因为这三者最能体现马的特色.正如张彦远评画所云:“笔才一二,象已应焉,离披点画,时见缺落,此虽笔不周而意周也.”(《历代名画记》)这就是所谓“写意传神”.诗的前四句写马的外形动态,后四句转写马的品格,用虚写手法,由咏物转入了抒情.颈联承上奔马而来,写它纵横驰骋,历块过都,有着无穷广阔的活动天地;它能逾越一切险阻的能力就足以使人信赖.这里看似写马,实是写人,这难道不是一个忠实的朋友、勇敢的将士、侠义的豪杰的形象吗?尾联先用“骁腾有如此”总挽上文,对马作概括,最后宕开一句:“万里可横行”,包含着无尽的期望和抱负,将意境开拓得非常深远.这一联收得拢,也放得开,它既是写马驰骋万里,也是期望房兵曹为国立功,更是诗人自己志向的写照.盛唐时代国力的强盛,疆土的开拓,激发了民众的豪情,书生寒士都渴望建功立业,封侯万里.这种蓬勃向上的精神用骏马来表现确是最合适不过了.这和后期杜甫通过对病马的悲悯来表现忧国之情,真不可同日而语.南朝宋人宗炳的《画山水序》认为通过写形传神而达于“畅神”的道理.如果一个艺术形象不能“畅神”,即传达作者的情志,那么再酷肖也是无生命的.杜甫此诗将状物和抒情结合得自然无间.在写马中也写人,写人又离不开写马,这样一方面赋予马以活的灵魂,用人的精神进一步将马写活;另一方面写人有马的品格,人的情志也有了形象的表现.前人讲“咏物诗最难工,太切题则粘皮带骨,不切题则捕风捉影,须在不即不离之间”(钱泳《履园谈诗》),这个要求杜甫是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