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法师的经典诗句谁知道?( 二 )


故综观师之一生而言,在师自己决不求名利恭敬,而于实际上能令一切众生皆受莫大之利益 。
”对于大师的“盛德”,他认为“师之种种盛德,多非吾人所可及”,因此,“今所举之四端,皆是至简至易,无论何人,皆可依此而学也 。
”如,习劳 。
他说,“大师一生,最喜自作劳动之事 。
余于一九二四年曾到普陀山,其时师年六十四岁,余见师一人独居,事事躬自操作,别无侍者等为之帮助 。
直至去年,师年八十岁,每日仍自己扫地,拭几,擦油灯,洗衣服 。
师既如此习劳,为常人的模范,故见人有懒惰懈怠者,多诫劝之 。
”二是惜福 。
他介绍,“大师一生,于惜福一事最为注意 。
衣食住等,皆极简单粗劣,力斥精美 。
一九二四年,余至普陀山,居七日,每日自晨至夕,皆在师房内观察师一切行为 。
师每日晨食仅粥一大碗,无菜 。
师自云:‘初至普陀时,晨食有碱菜,因北方人吃不惯,故改为仅食白粥,已三十余年矣 。
’食毕,以舌舐碗,至极净为止 。
复以开水注入碗中,涤荡其余汁,即以之漱口,旋即咽下,惟恐轻弃残余之饭粒也 。
至午食时,饭一碗,大众菜一碗 。
师食之,饭菜皆尽 。
先以舌舐碗,又注入开水涤荡以漱口,与晨食无异 。
师自行如是,而劝人亦极严厉 。
见有客人食后,碗内剩饭粒者,必大呵曰:‘汝有多么大的福气?竟如此糟蹋!’此事常常有,余屡闻及人言之 。
又有客人以冷茶泼弃痰桶中者,师亦呵诫之 。
以上且举饭食而言 。
其他惜福之事,亦均类此也 。
”弘一法师对印光大师的敬重,并延伸到其它领域 。
前已介绍,法师的书法“朴拙圆满,浑若天成”,鲁迅、郭沫若等现代文化名人以得到大师一幅字为无尚荣耀 。
而弘一法师书法艺术风格后期的变化正来自于印光大师 。
印光大师曾经在一封书信中指点弘一法师说:“写经不同写字屏,取其神趣,不必工整 。
若写经宜如进士写策,一笔不容苟简,其体必须依正式体 。
若座下书札体格,断不可用” 。
而后弘一重新苦练工楷,直到最后印光大师首肯:“可依此写经” 。
单纯从所谓学识来看,弘一法师在多个领域的造诣均非印光大师所能及,何以弘一如此虔诚?这里的关键还是一个“德”字 。
李叔同在与友人信中表达,应使文艺因人传,不可人因文艺传 。
“先器识而后文艺”,注重品德修养,这是领悟他们之间关系的关键 。
诗词释文请问:李叔同《送别》长亭外 《送别》 弘一法师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
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
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
弘一法师,俗名李叔同,清光绪六年(1880年)阴历九月二十生于天津官宦富商之家(祖籍浙江·平湖),1942年九月初四圆寂于泉州 。
他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前驱,卓越的艺术家、教育家、思想家、革新家,是中国传统文化与佛教文化相结合的优秀代表,是中国近现代佛教史上最杰出的一位高僧,又是国际上声誉甚高的知名人士 。
李叔同是“二十文章惊海内”的大师,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于一身,在多个领域,开中华灿烂文化艺术之先河 。
同时,他在教育、哲学、法学、汉字学、社会学、广告学、出版学、环境与动植物保护、人体断食实验诸方面均有创造性发展 。
他把中国古代的书法艺术推向了极致 。
作为高僧书法,弘一与历史上的一些僧人艺术家存有差异,如智永和怀素,尽管身披袈裟,但似乎他们的一生并未以坚定的佛教信仰和恳切实际的佛教修行为目的,他们不过是寄身于禅院的艺术家,“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知”,这完全是艺术家的气质与浪漫 。
《送别》以短短的一首词,把这些意象都集中起来,以一种“集大成”的冲击力,强烈震撼着中国人离别的“集体无意识”,成为中国人送友离别的一种文化心理符号 。
《送别》分三段,第一段是“写景”,写在长亭外、古道边送别的画面;第二段则是抒情,抒发知交零落天涯的心灵悲慨;第三段从文字上看,是对第一段的重复,其实不然,是文字重复而意蕴升华:经历了“送友离别”,而感悟到人生短暂,犹如日落,充满着彻骨的寒意 。